5惩罚穆昼(1/7)

    上并不是正殿，只是你歇息的地方，但两位使臣礼节齐全，只是他们后，有一个陌生的紫衣影，一脸戒备地低着，最后才行礼。

    你先前大致已经猜到他们觐见的理由。月宛国原是大安国的番国，每年奉。趁着先帝离世，他们公然反，转而扰边境，哪知才过了半个月，就被东边的汗国犯，他们只得再次来大安国借兵求援。

    你听完使臣的请求，淡淡说；“那朕如何保证这一次借兵，不会是次背叛的前奏呢？”

    使臣了汗，答：“请陛放心，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我们不仅带来了贡的财宝香料，我国龙主还愿意将自己的孩，尊贵的龙成君殿留京为质。”

    使臣望了望后，被唤作龙成君的紫衣人不愿地向前走上两步，在你面前抬起。

    好俊的一张脸！连见惯了人的你也为之一振。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上，扎着难得一见地发髻，尾垂到腰间，耳一对夸张的玲珑金耳环，龙眉凤目，目光傲而骄矜，五官邃又多。如果说大安国的人是溪边被洗的玉石，那他就是在丛林里的黑豹，诱惑而危险。

    你盯着龙成君的脸，想起屏风后的穆昼，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好一个龙姿凤采的人，难怪叫龙成君。贵国舍得以皇为人质，那朕也不好再以小人之心度事，朕愿意借兵给你们，只要汗国再次来袭，朕一定帮你们打回去。”

    使臣大喜过望，连忙掏事先拟好的协约书，准备呈递给你。

    “慢着，朕对龙成君很欣赏，请龙成君将协约书呈上来吧，朕会仔细看看。”

    龙成君没想到自己会被名，只得接过卷轴慢慢走向龙椅，你能觉到屏风后传来细不可闻的气声，接着，淅淅沥沥落到碗中，殿很安静，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你知是穆昼一时张，抑制不住了。

    龙成君迟疑地停了来，问：“什么声音？”

    你扬了扬眉，缓缓说：“哦，中有人养了金，或许是跑到殿撒了。”

    龙成君厌恶地皱了皱眉：“大殿之上，两国协商之际，却有如此秽事，陛不理了这它吗？”他语气很冲，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质求大安援助。

    你并不介意，回：“上并非大殿，只是朕安歇之一，偶尔有玩失礼还请见谅。不过龙成君说的是，这贱畜冲撞了尊贵的人，我自然会狠狠罚它。”

    “请陛尊重！”听到人二字，龙成君冷脸回：“这是协约书，陛快看吧。”

    你缓缓打开卷轴，却暗地里调整了缅铃里的法术，让它到穆昼的，一边涨大撑满，一边疯狂挤压刮。屏风后的滴声本来已经停止，突然又急促地再次响起，这次甚至更多，像多细，了许久也没见停，连使臣也小声讨论起来。

    “怎么回事？”龙成君怀疑地往前一步，打算走到你旁查看。

    “成君殿这边请，何必在意一个小畜生呢。”你刚一伸手，龙成君不愿与你相碰，不留痕迹地退开了。

    你敛眉对人说：“来人，去看看是哪个里的犬獚跑来了，还教不好的话就自己去领罚吧。”

    后的滴落声渐渐停了。你于是也认真地看起协约书。这份协约书乍看起来毫无问题，甚至启用了上古的咒令，违约者反噬。其中提及了一条，月宛国质待在大安国为期一年，一年后若战事平息，大安国需放行质不得阻拦。你笑了笑，看得月宛国国王对自己儿考虑得很周到，迫不得已才让其为质。不过你注意到，协议的原话是说：“一年后，请大安国务必批准质回国的请求不得阻拦……”也就是说，如果质一天不提请求，那他一天待在大安国就不算违约，你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当然，对于月宛国，除了意料之外的质，你早有其他打算，借由此次借兵，你打算以保护之名，让大安国的兵驻守在番国边境，一来对国境线有所缓冲，二来若月宛国再次反，此军可迅速阻止。这是一石二鸟的计划。

    你向龙成君和使者提在协约书上增加驻边的条例，龙成君觉得不妥始终拒绝，但你十分持，若不同意，绝不兵。最后迫于急需求援的压力，月宛国使者还是了退步。双方以血结为契书，当即生效。你不仅命令早已准备好的一万兵明日就集结，随使者增援；还打算在三日后举行赏宴，调为质接风洗尘。

    商讨完这一切，等质和使臣离开，已过了数个时辰。你自然没忘记屏风后的穆昼，拍了拍手，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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