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第七回怨生成抚yang痛哭思改正屈膝哀求(2/4)

    这四句是前面的大字，后面还有一行细字：

    只见那为术士相貌奇伟，是个童颜鹤发的老人。见他走到，拱一拱手，就问：“尊兄要传房术么？”

    “尊兄要传，跟在云游几年，慢慢参悟来，方有实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得去的。”

    未央生：“不但消不得账，还要加你的罪，如今已是半夜了，快些shang来睡睡。”

    难叫它几寸大几分要你费甚么本钱不成？为何不把别人的有余损些来补我的不足？就说各人的形t赋定了，改移不得，何不把我自己上的r0u、浑上的气力匀些放在上面，也就够了。

    “若还要自家的与妇人一齐快活，yyan皆知痛。ch0u一，两边都要活；抵一，两边都要si。这才叫相取乐，只是快活之极，妇人惟恐丢得迟，男惟恐丢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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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士：“若单要奉承妇人，使她快活，自己不图乐，这样的房术最容易传。不过吃些jg之药，使肾来的迟缓；再用方搽在上面，把yan麻木了，就如顽铁一般，一毫痛不知。这就是为人之学。

    是偶经此地，暂寓某寺某房，愿受者速来赐顾，迟则不及见矣。

    术士：“尊兄所问还是为人之学还是为己之学？”

    只见照上一张簇新的报帖，未央生向前一看，只见上写：

    未央生：“有理。果然是要事。我方才不但g事，又同他亲嘴，若是这等说，还该漱一漱。”正要问她取碗汲，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

    yan芳：“你不要，只爬起来。”说完走到橱，把起先温的汲在坐桶里，掇来放在床前。对未央生：“快些起来，把洗洗，不要把别人上的龌龊在我上来。”

    yan芳：“你且起来披了衣服，一件要事，才好同睡。”

    又埋怨，这都是天公的不是，你当初既要纵我，就该纵到底，为甚么定要留些缺陷？这才貌两件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你偏生赋得完备，独有这件要事舍不得。

    天际真人来受房术，能使微yan变成。

    术士：“法不同，大抵要因才而施。，白白赶了去。

    遂如飞赶庙去，封了一封贽见礼，放在拜匣中，教家童捧了，自己寻到寓去。

    “要使男越快活而越不丢；妇人越丢而越快活，这房术最难，必须有修养的工夫到，再以药力助之，方才有这乐。

    未央生：“然也。”

    未央生：“这等，学生不能待，还是为人之学罢了。方才见尊禀上有‘能使微yan变成’这八个字，所以特来请教。不知是怎样方法才能改变？”

    未央生看了不觉大喜，有这么样的奇事，我的yan渺小，正没摆布，怎么就有如此的异人到这边来卖术，岂非天意？

    未央生：“请问老先生，为人怎么样，为己怎么样？”

    为甚么把这上边的作料反匀到别去使？人要用的有没得用，不要用的反余剩在那边，岂不是天公的过？如今看了这样标致nv不敢动手，就像饥渴之人见了味，上又生了疔疮，吃不去的一般，教人苦不苦？

    思量到此，不觉痛哭起来。

    未央生：“除了这一桩，还有甚么要事？”

    yan芳送妇人去后，把门闭好了走房来，对未央生：“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特寻一个替等你，你如今与他g事一次，也消得我的账了，还不去，在这里g甚么？”

    哭了一会，把yan收拾过了，度到庙门前去闲步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