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真男人床上金枪不倒(5/5)
刑昭松开了他,厉以宁坐到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我说呢,刚才在酒吧就觉有人在看我,刑sir,你要早告诉我是你们的人,我也不自作多有人看上我了。”
刑昭没理他鬼扯的话,厉以宁继续说:“毕竟,我房里还有刑sir等着呢,唉,真好,送上门的男人,啧啧,这不错,来一吗?”
刑昭不为所动,问他:“张启明想把东基渔业的百亿资产挪移国的事儿,你一开始知还是不知?”
厉以宁经手办的这场戏,他不知就有鬼了,但厉以宁咬死不认:“刑sir,不兴诬赖好人呐,我就是寻个乐,哪里知他想倒腾钱。”
刑昭神冷淡,问了一句:“梁鸿说给张启明洗钱的证据在你手里。”
厉以宁摆摆手:“那个狗东西连我都卖,他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刑昭冷冷地说:“你的话,我也不信。”
厉以宁不满,踢踢茶几:“刑sir,咱俩老朋友了,老了,你说这话是真伤我心呐。”
刑昭不理他,厉以宁佯装伤心:“唉,真怀念你给我人的时候,那会儿,我走哪你跟哪儿,可真是青葱可。现在呢,靠着我升职了,就把我抛弃了,唉,当代刑世,吊无”
他越说越离谱,嘴里没一句能听的。刑昭收了枪,一黑便服,地站在他面前,就这么盯着他发疯。
厉以宁任他打量,浑话不断:“刑sir,最喜你这么看我,看得我特别想你,诶,给吗?”
忽然,衣橱里传来响动,厉以宁警觉地看向衣橱,笑意不达底:“哟呵,还有人呢。”
刑昭偏,对着衣橱说:“来吧。”
话音刚落,衣橱里来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厉以宁一扫,就看他是个警察,他上上打量那警员,问刑昭:“你手里的?”
那小年轻跟厉以宁说:“学武。”
厉以宁笑着倒在沙发上,角有酒熏的红。他笑够了,鼻梁,看向刑昭:“真可,咳,刑sir,你这是什么?我喜1v1,3p不太好。”
学武到底是年轻,脸涨得通红:“你——”
厉以宁咬咬,把的咬得嫣红,调笑:“小武,我也喜你,比你们刑sir年轻,就是太容易激动,我怕你把我死在床上。”
刑昭上前,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把他踢得跪倒在地上。厉以宁那大少爷脾气也上来了,随手抄起晶烟灰缸,狠狠砸到了刑昭肩膀上。
他人瘦,但劲儿不小,砸得狠,直把刑昭肩膀砸了好一片。学武看得瞠目:他们刑sir怎么还跟嫌疑人打起来了?
他们也不是没跟歹徒搏斗过,但刑sir这打人的架势可不对啊。刑昭没死手,几招捆架之,把厉以宁跪压到地毯上。
厉以宁被他压着肩膀,不上气,轻声求饶:“疼,疼,真的疼——”
刑昭沉着脸,松开了他。厉以宁打不过他,一火气没发,一脚踹翻了晶茶几,重重地坐到沙发上:“刑sir,你没有证据抓我,刚才算不算滥用职权啊?我可以告你的吧?”
刑昭平平地说:“你还是通缉犯。”
厉以宁矢否认:“我犯什么错了?我之前协助警方捣毁不法赌场,这是为民除害啊。”
刑昭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直截了当:“只要你肯帮忙面作证张启明一案,我可以保你。”
“不用,我这样好,还自由。反正我家也没了,就这么活着好。”厉以宁拒绝得很快,他要敢面作证,到时候不用刑昭保,多的是有人想掉他。
这样想着,厉以宁就忍不住把梁鸿骂了个狗血淋,亏他还犹豫要不要卖梁鸿,梁鸿这个狗东西倒是把他卖得彻底,要不是他个心,早到警方手里了,虽然现在也没差。
厉以宁忍不住叹气:“刑sir,既往不咎好不好啦?我不是个坏人,你看我,我也就是活的,你找梁鸿。”
两个人刚才挣扎间,厉以宁的衬衣散了,领大敞,方的扣也没系几颗,半遮半着半个上。
刑昭盯着他没散开的纽扣,语气平平重复了句:“梁鸿说找你。”
厉以宁破大骂:“你他妈就是欺负我死了爹是不是?就因为梁鸿是赵东升的小舅你们就不敢动他是不是?这事儿又不是我的,我什么都不知。”
他死活不合,刑昭也不跟他兜圈了:“怎么你才帮忙?”
厉以宁也不避讳别人在,笑地开玩笑:“刑sir再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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