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钢笔尖涂黑huadi被玩得huaX、nenJpenshuishuangyun过去(1/3)
笔夹碾着小,那粒为了躲开笔帽,往左一,来,江承安再次将笔帽摁上去,珠又一次消失。
江岁说不是什么受,作一团,明明不愿意,可是却那么舒服。
好想叫声,自己怎么会这么?
江承安右手虽拿着钢笔玩弟弟粒,睛却还是盯着微微动的。
如今那玩意儿半着,已经被吐的前列完全,一副可怜的模样。
要不是说了今天不会碰弟弟,不然确实是想逗一这小家伙。
“哥……大哥……唔……”江岁实在难受,想让哥哥不要再了,中却发,只好闭嘴咽接来的话。
“岁岁喜这样?”江承安将视线移到弟弟脸上,握笔杆,用更大的力气碾。
“不……不是……”江岁大喊声,极力辩驳。
“那就是难受咯。”江承安笑得有些恶劣。
“对,对。”奇异的快让小少爷汗了一波又一波,脚趾也蜷缩起来,大脑短路得无法思考,只顺着男人的话说。
弟弟咬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极了。
江承安说:“难受的话,那可得好好帮岁岁治疗了。”
话音刚落,他竟取笔帽,直接用笔尖向珠。
“呃啊……”江岁尖叫声,他本想不到,方才连成片的快,忽地变成。说不上痛,就像泡腾片放雪碧,爆裂般的快直击大脑。
粉急剧翕张几,又一波失禁般涌。
弟弟又挣扎起来了,这次力气更大,江承安知,这是他无意识的行为,因为江岁已经双翻白,角溢津。
可是男人并没有停的打算,这只钢笔加的是碳素墨,黑的现在嫣红,异常突兀。
江承安动笔尖,将黑均匀涂抹在珠,像是在什么正经事。
这可苦了小少爷,他中不断传,江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这么的声音。
可是太舒服了,本无法克制,面好像被微电击中,然后一波波蔓延向全,好像躺在云端,全都轻飘飘的。
江承安一丝不苟将小小粒全涂成黑,完全不顾弟弟铃和淌的。
收笔时刚好12,他见弟弟还是意识模糊的模样,便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因为江岁是仰躺的姿势,并未淹没珠,碳素墨很快就了。
夹在壳般的中,只一半,莹又富有光泽,好似神秘名贵的无暇黑珍珠。
“呜呜……”良久,江岁啜泣几声,终于从中醒来。
“时间到了,我说到到,带着你的鞋回去吧。”江承安坐在对面的沙发,恢复一贯的冷峻模样。
江岁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撑了两才坐起来。
腰好酸,也。可是今天那么丢人,不能再丢脸了。
小少爷故意不看大哥,角带着泪,了鼻,穿上浴袍,抱着新鞋跌跌撞撞离开江承安房间。
还好大分佣人忙着打扫大厅卫生,江岁在上楼时没撞见人,可他还是羞得不敢抬,完全忘记拆礼这事。
除去1楼外,三兄弟每人住了一层楼,最小的江岁独占4楼。回到自己房间,他小心把球鞋放在茶几,才去了浴室。
大哥虽然没说,但江岁在乎乎的时候觉到尖锐刮过面,他有个不好的猜测。
“混!老男人不要脸!”江岁单踩着浴缸,拿了面小镜放在间,打灯照着况。
江岁还是第一次看见间景象,后的隙被两堵得严实,刚扒开就看见黑漆漆的一团,在粉的对比尤为突。
他用指过,一阵电快速窜过会,他嘶了一声,抬手看见指腹也被染黑了。
本来只被涂黑的小,在江岁走路时沾上,于是黑蔓延到整个。
“啊啊啊……江承安个臭傻……”
小少爷气鼓鼓地拿着洒冲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挤上沐浴,忍受快慢慢,愣是把整条都搓得透红才洗净。
躺在床上时,江岁还在生气,可是宴会上喝了酒,外加耗去了一分力,刚沾上床就睡着了。
江岁睡到中午才醒,他缓缓睁开惺忪睡,随着记忆回笼,怒气也回来了。
江岁在冲卧室前,认真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省得又被江承安拿。
“江承安去哪里了?”江岁颐指气使问大厅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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