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1/3)
红翻起的伤暴在空气中,何故坐在床边,看着谢尽为自己上药。
沾了碘伏的棉签小心地及有些骇人的伤,谢尽顿了顿,抬眸看向何故:
“疼了就告诉我。”
何故轻轻摇:“不疼。”
谢尽重新低,抿着为他小心拭伤。
何故侧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oga跪在床边,微微弯着腰,手上的动作轻柔,专注的模样与前两次见面时那个放浪勾人的魁全然不同。
他脑还有放空,忽然听见谢尽沉了一:
“客人,今天多谢你手相助。”
何故愣了:“你怎么知我不是那个什么人派来的?”
谢尽笑笑,拿起纱布和绷带:“妈妈拎不清,可我知,那位大人是不会我们这群人死活的。今夜要是那两个警察执意要翻我的牌,对他也没什么损失,给他们睡一觉息事宁人罢了。”
绷带一圈圈覆上何故肌结实的手臂,青年张了张嘴,面对谢尽直白到骨的实话,他连一句安都说不。
“你们说的那位大人,”何故问,“到底是谁?”
谢尽没看他,包扎好伤,用剪刀将多余的绷带剪断。
“客人,您动一动试试看。”
谢尽避而不答,何故隐约明白这事无疑是他们这一行的难,于是也不再追问,活动了一胳膊,:
“没事了。谢谢你帮我包扎,我走了。”
“客人且慢。”
何故没来得及站起,回过,看到谢尽带笑的眸:
“人人都见你怒气冲冲了间苑,若是这两个警察被打伤拖去之后,又看到你来,岂不是坐实了你的嫌疑?”
何故确实没想到这一层,迟疑了一:“话是没错,只是……”
“正门是不能走了,”谢尽走到屋角落的一扇屏风前,“这里有一扇暗门,等夜之后您从这边离开,千万别声张。”
何故哦了一声,意识走过去。
也不知为什么,面对谢尽,他总有小孩被大人牵着鼻走的、不假思索的信任。
他的手搭上屏风:“谢了……”
猝不及防之间,一双手住他的肩,何故一个趔趄,向后退了两步,被推倒在榻上,手臂的伤拉扯间一阵刺痛,令何故一声闷哼。
谢尽将他扑在床榻上,弯了弯角,眉轻挑笑:
“客人,还没夜呢。”
何故顿时觉得自己被骗了,咬了咬牙,开时语气竟带了些慌:
“你会错意了,我不是想……”
“可我想”,谢尽的手探向何故,一翻跨坐上何故的腰,“您替我解决了麻烦,今晚就当我对您的报答。”
屏风上一树雪白的梨压低了枝丫,灯火幽微,幽芳四溢,何故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妖艳脸庞,恍然觉得方才那个认真中带着些愧疚的小魁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真是最大的忌讳,对方略施小计,他就把自己的笃信和盘托。
何故屏了屏气,抬起右手住谢尽的。
“那要看你今天有多少诚意了。”
说完他手上发力,掐着谢尽吻上那双。
何故的几乎毫不费力就撬开了谢尽的贝齿,挑动那柔的尖。
他似乎听见谢尽膛里发一声闷哼般的轻笑,像是恶作剧得逞的顽劣孩童,单手勾住何故的脖颈,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拉开何故的拉链。
何故的腹一僵。不论来过多少次,谢尽的手碰到他那里的私密位时,他总会意识地张。
“你等等……”
吻结束得猝然,何故的大手扶住谢尽颈侧将二人分开一些,忍着急促的息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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