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在侯府只能zuo个家妓(1/2)

    上元冬夜，凤舞鸾歌，满堂华彩。

    小厮才送了遍酒菜前院，未院门又被事的追上，叫他再去窖里开坛罗浮送来。

    “得嘞！”

    “等。”

    想了想，事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跟去。开坛有些讲究，他盯着些，免得叫手底的人坏了上好的陈酿，府里罗浮只剩这一坛，莫扫了侯爷今夜兴致才好。

    两人同行，小厮忍不住问：“侯爷前日才病过一场，刚才已喝了不少，现在还要再取罗浮，夫人都不么？”

    事罗佑摸着胡：“前些年因着那人之故，扰得全家不得安生，侯爷和夫人没少跟着疼心，大公也少不得给他收了一堆烂摊。年前又被那蠢连累牵扯了叛国案，致使侯爷被了诏狱，若不是那位真正的二公接到消息，连夜奔回汴京，冒着杀的风险，夜闯门陈，如今哪还有咱们这些人？更别说喜喜过上元宴了。侯爷兴，夫人也是明白的，自然纵着些。”

    “何况夫人和二公骨分离那么多年，中间还有小人横一脚，如今总算拨反正，母团聚，夫人心里喜不比侯爷少，今日还是二公生辰，赶上这么多喜事，放纵些也无妨。夫人说了，就当是去去前几年的晦气，今夜由着侯爷喝个畅快。”

    闻言，小厮恍惚了一瞬。

    又是一年上元，往年这日，府里满了红烛，远远望去火红一片，只因往年这日的主角喜闹，怕黑，生辰这日便求了夫人千盏命灯，把整个宁远侯府照得亮如白昼。

    今年没了往日盛景，只有零星几盏，无端让人心里多了丝萧索。

    想到红烛，便想到那位红衣盛装的公。往年对方提早两月就开始准备今日要穿的新衣，一年之中，也只有这几日少些折腾，最安静乖觉。

    平日见到那位，人人都恨不得绕着走，如今真看不见人了，却又叫人浑别扭起来。

    小厮不禁呢喃：“怎的不多几盏灯？”

    “才归家的二公号元韫，这些年落在外有些奇遇，一直随神霄宗明微游历四方修行，为人正直，仙姿玉质，不似那等卑贱的小人喜好庸俗奢靡，为迎合二公喜好，夫人便吩咐一切从简。”

    罗佑也想起往年上元时分的气派，凉凉笑：“索要再多外，也要不来骨里的血脉亲。”

    宁远侯家有二，年少随外祖父上战场从军，十五就已战功赫赫，御前封将后，常年驻扎关外。幼五岁为人所掳，苦寻数年，总算在五年前寻到消息，把人找了回来，受封世，将来承袭宁远侯家的爵位。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小世，却是个冒牌货。

    当年拿的信，是从那位真正的侯府二公手里骗来的。此年纪轻轻，却极为猾，竟真让他把真相生生瞒了五年。

    只是假的到底是假的，谎话终究有被揭穿的一日。

    “也是应该的，”小厮顿了顿，低声问，“可我去时，似乎听谁提起了那人的名字”

    “府尹大人心善，提了一嘴，侯爷和夫人不想再谈那晦气存在，府尹大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闲聊之声远去。

    角落里，躲在朱红圆后得林荆丞猛然收撑在栏杆上的双手，听着他们谈论自己，心脏痛，发一声闷哼，又很快被他自己咬着掌背堵了回去。

    谁能想到曾经的侯府世，如今正衣衫不整地被人压在庑廊。

    他穿着一单薄的里衣，领从肩落，月光照耀着单薄的肩，散发淡淡泽的白光，仿若一块手生温的玉，数九寒天在空气里，鸟般瑟缩着。

    后人未有半分怜意，单手擒着他的手腕重重了腰，陷一片泥泞的，弓伏趴在栏上的公生得分外致的蝴蝶骨，便因他的动作如垂死的蝴蝶般狂颤了起来。

    “唔”

    对方抖抖索索好半天，方才噎噎：“兄，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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