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间谍(daoju监)(1/3)
“113号犯人,钟离,来自璃月的间谍。我很好奇,连你这么级别的人都来了,你们璃月没人了?”
意识还在模糊,钟离耳边的声音确实清晰无比。
“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不错,我这个执行官都被你骗过去了。”对方笑着说。
接着就是一桶冷,还夹杂着冰块,淋到钟离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睁便是昏暗的灯光,天板上还有黑的溅状的痕迹,不用想这是不是血。墙经过冲洗,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钟离被绑在椅上,上的礼服破了好几个,来的肤上是或大或小的伤。
视线彻底聚焦,前是穿着礼服的年轻男人。
以往橘的炸被主人梳成背,耳垂上名贵红宝石耳坠在灯光闪着炫目光彩,白的礼服在领层层叠叠,前袋里别着一朵着红玫瑰,看起来就是个应该在舞池里和贵族少女翩翩起舞的贵族公哥。
事实上,在半个小时之前,钟离还在和他舞,他们上的礼服相呼应,他前别着的也是红玫瑰。
可他现在却拿着剑,纯白的礼服上是大片的鲜血。暗蓝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脸上的表在灯光的照无比狰狞。
丝毫看不他们舞时的温柔。
也难怪,至冬女皇遇刺,钟离璃月间谍份暴,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吧。钟离自嘲的想着,睁开双,对上达达利亚的睛。
“你的同党死伤大半,剩的几位‘队’也在追捕,我已经可以一剑了结你了。”青年顿了顿,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但是我还有事不明白,麻烦你合一,钟,离,先,生?”
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来的。
几天后,执行官再次来到地牢房,他的犯人已经受了许久的折磨,是时候来验收成果了。
推开隔音良好的房门,以往摆满用来撬开犯人嘴的刑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刑”。
男人以往束起的发披散在背后,却骑着一匹木。他已经疲力竭,支撑着他没有倒的,是那立在木上,现在正在钟离作的木制。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木上,让他无法挣脱。睛也被蒙上,能受到的只有灭的快。
钟离脸红,来不及吞咽的就这么顺着嘴了来,顺着脖涂在前两个夹着小铃铛的上。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清脆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声一起组成了执行官耳边最妙的乐曲。
“虽然很想跟你再多玩一会,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快代。”轻佻又漫不经心。手里的鞭却已经挥舞了起来。
“我……我不知……啊,哈啊……”随着木的动作带着一同起伏,钟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了。
尺寸奇大的木制在,勤奋的开发着每一个。上留的一件衬衫也早已被汗打,松垮的该在上起不到任何的遮蔽,反而像是一诱惑。
“啪!”鞭的破空声传来,瞬间在常年室工作不见光的胴上留一红痕。
过于疼痛让钟离发了一声闷哼。始作俑者看着那红痕却是了微笑。
“在你救我的那天,你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了么?嗯?”
他们的相遇源自年少时的救命之恩,达达利亚在试炼中重伤,脱离后又被政敌刻意阻拦救援。他躺在雪地里看着雪落,的温也在一逝。就在达达利亚想着自己的家人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隐隐地金玉之声传来,由远及近地传到已经听不清楚的耳朵里。求生的意志让他努力侧过去,朝着那声音伸被鲜血浸染的手——
然后他看见了贵人踏雪而来。
这人就是钟离。
再次醒来是在钟离的房间,温的炉火驱走的寒意,他在那里留了一个月,养好了,也和名为钟离的璃月人渐渐熟悉。
后来就是很俗的故事,至冬的武人喜上了来自璃月的学者,他笨拙的求,小心的送上礼,也得到了回应。
也是一个冬天,受够了达达利亚在耳边聒噪的钟离叹了气,随手摘镜丢在一边,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达达利亚心中的小人呼起来,在渊的黑混沌中,他有了由金玉岩石成的园。
在至冬女皇的宴会前,达达利亚邀请了钟离。
就在他们要开始舞的时候,刺客冲宴会厅,拖住执行官们,打算行刺女皇。
达达利亚扔的装饰剑贯穿了最后一名刺客的脑袋,看着刺客领不起的岩石装饰,他怒火中烧。
“——钟离!”
回到现在,间谍先生仍然嘴。
没关系,他会耐心地,地让他开。
失去木束缚的人不受控制的歪倒,全的虚脱让钟离甚至没办法不依靠外力站直。达达利亚顺势抱住了昔日矜贵自持的学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人那般,挲着钟离的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抚着合不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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