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刚刚C的是小嫂子(兄弟同屋败lou)(1/7)
赤健壮的后背贴在柔顺的床单上,上的撞把相贴磨得,房间里本就火的气氛仿佛被泼了油般,把腥膻的气息蒸腾的凝若雾气。路景逸前雾茫茫的,蹙着眉低,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刚躺在新房里的时候,腰上横跨着熟悉的括影,被汗镀了层釉,膨胀的仍然埋在熟悉的里,被着、吞咽着、折磨着最后一丝理智。
与之前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张床上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妻和他的弟弟就隔着短短半臂距离,在动作激烈时,路景逸能觉到李嘉言白柔的肌肤蹭过他的胳膊。
他逃避般转过去,不去看李嘉言充满的脸,但耳边的叫不绝于耳,甚至渐渐带了哭腔。——他的老婆似乎被的很惨。
这个事实让他心仿佛被双手地攥着。
忽然,有温细腻的手指抚摸他侧脸,拨他睫,迫使路景逸睁开睛。
“不吗?”低沉磁的嗓音贴近耳边,游宿脸上蒙了层汗,上挑的尾带了薄红,垂眸看着他,带着戏谑与挑。
路景逸生了恼怒,为自己和李嘉言被他玩在掌之间。他几乎已经确定,今天发生的事全是他的手笔!
游宿从他抿的看了他的愤怒,却只报以轻笑,和贴上去的薄。
微凉的被轻轻叼住研磨,游宿用细腻的尖腔的,把自己的气息浸透在里面每一寸。路景逸锁的牙关也被甜的拨开,的上颚被划过带来的意让他绷住后背的肌,撇过去的动作却被游宿用缠拦住,来不及吞咽的顺着贴的落,让路景逸溃不成军。
满足的鼻音从游宿鼻尖溢,一秒,他睁开睛,狭的眸里充斥着难耐:“你动一啊。”他猛地缩后,用的咬了路景逸一,又晃起硕饱满的前后摆动起来,翘的蹭在路景逸结实的腰腹上,留靡的痕。
分明是嫌弃路景逸慢吞犹豫。
路景逸腔积蓄的愤懑膨胀起来,生成一咬牙切齿的愤恨,让他翻压上这个罪魁祸首,张嘴反咬住这张令人愤怒的嘴,叼住腔的磨咬,把所有的负面绪全发在每一个动作里。
膨胀的在窄黏糊的里旋转一圈的声音格外暧昧,每一寸都遭到一次彻底的碾压撞,里蓄满的好像晃了声,从隙里淅淅沥沥地落了来,洒成床单上靡的一串。
路景逸盯着前这张脸,游宿闭着满脸红,修的眉拧着,单薄的咬着,从里不断漏浪叫。他着的这十分熟悉,他曾用过里每一个角落,但这神他却从未在这张脸上看过。
他和游宿上床时总是关着灯,在一片黑暗里行这场兄弟互换的。他守的秘密彻底剖在灯光,甚至范围扩大,将他的新婚妻也笼罩了来。
路景逸不知该怪谁,毕竟游宿第一次和他上床也是被欺瞒着,细算起来也不知罪人是谁。但他满腔压抑无法排解,怨怒顺着浑经脉游走,最终堆积在涨怒的,把这张贱的得边缘红,从里源源不断地涌,又被打成浊白的泡沫堆积在嘟起的里,活像被人玩烂的飞机杯。
在路景逸埋弟媳的后时,路景瑜也正觉得人的和寻常完全不一样。
他和游宿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基础基本可以说没有,但游宿得也合他的胃,他也不介意在家里当个好丈夫,所以夫夫关系还算可以。
但是今天的人起来觉完全不一样,游宿的后早就被他开了苞,一去就会媚地讨好起的,而现在的这又窄又,刚开始甚至不去,还是他借着酒劲一鼓作气给破了。当时人边哭边瑟瑟发抖,直往旁边躲,被路景瑜拉回来后还哭哭啼啼的,一像哭的要断气。
游宿不这样啊?他有些纳闷,但还是耐心安抚了一,手着红翘的用指尖细细地刮,又把那张小嘴得滋滋作响,也没那么急躁,缓缓地往里。许久后哭哭啼啼才转成甜腻的。
这摸起来真,路景瑜一边往里狂,一边着迷地抚摸乎的,揪起小小的鼓包。
游宿最近没健了?摸起来只有绵细腻的,没有带着韧劲隆起的肌。
久了第二,现在这觉还好,路景瑜颇为满意,不禁想起今天见到的小嫂。
好像叫什么李嘉言?得确实不错,像个饱满成熟的桃,只要把一挑破,甜腻的就成串地往滴。他有些慨哥哥的好运气,这么个尤要是他也得不惜一切抢回家里去。
可惜现在确实在他家里,却不在他的床上。
路景瑜也不是什么同哥哥抢东西的变态,虽然惋惜,却还是替路景逸挡了不少酒,沉沉地回了房。
酒劲似乎激发了攒了许久的,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影时就毫不犹豫地拉扯到,把衣服一撕就猴急地往里。
胀硕大的在寻觅熟悉的地方时,似乎过了一格外细腻柔的地方,老婆也发一甜腻,只把路景瑜听的涨,撞开后就开始直来直往地。
正的火朝天的时候,路景瑜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分明不在,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隐隐约约的,却被他捕捉到。
路景瑜甩甩,勉把酒意和冲的脑甩清醒,正睁想往声源看去,可落地窗外,本被厚厚云层遮蔽的月光忽地没了遮挡,柔和地渗过隙,在人脸上勾勒清晰的廓。
他刚刚的人分明是刚刚心里想过的小嫂!
路景瑜在看清人面孔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伸手去摸那张红的脸庞,柔细腻,耳后也十分平整。
看来不是像武侠里那样了人面。
他脑里七八糟地想着,看着前人时视线又忽地被那张镶嵌在柔小脸上濡红的嘴引住。
好像玫瑰苞啊
他不自禁地起来,把两细得嘟起,本来从中的声被制抑住,变成闷哼从鼻尖溢,像一把小锤敲动膛,震动心悸的律动。
路景瑜低把那声闷哼裹嘴里,用力柔的,的腔上每一寸,只把甜的津都尽,才气吁吁意犹未尽地抬,从小嫂的里。
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如今人当,不该的也已经了,那就要个,天塌了明天的事也得明天再说。
心一开阔,事就更敞亮。路景瑜本来从嫂里了半截的胀一秒就又了去。
“嘶——死了,真。”路景瑜啧了一声,刚刚就觉得的不像话的如今仍然像个最小号的,咬着,每次都十分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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