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1/7)

    你通红莹的乖巧的撅起，边上人来人往，小心翼翼偷偷抬看向面前人，他正低垂着冷漠的扫视着你。你冷不丁与他对视上，为他带着轻蔑的，有如在为并不如意的＊＊估值的神到心惊。

    你心里清楚，你并不是他要的人。他曾大价钱定了你们馆里新小孩儿里姿最好的那一个，那本已是永不会台见客的独属他的那朵。而你，只不过是在意外谢后被赶鸭上架临着＊＊了几天赶慢赶赶来的赝品，来见他前一天，上还有被嬷嬷用竹条来的青红杂的印。抹上速效药躺上一晚，一晚都辗转反侧，这药效果虽好，但药也烈。规矩，见客前一天不该挨打，合该好好休息保持状态，可一个赶工来的赝品，连见客基本要求都够不着，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休息呢？

    “跟我来。”他迈步向前走去。

    你正站起跟随，就看见边上嬷嬷直瞪你。猛地反应过来些什么，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向前爬去。你腰仍塌着，随着你一摇一摆的向前，你的丰腴红的＊＊、白的大也跟着小幅度晃。你听到周围人正议论着，说你真是一个浪勾人玩意儿。

    你不懂，你在嬷嬷们那里收到最多的评价就是“空有一副好。”你不够机灵，学东西慢，为此挨了不少打，但没用。与你同期的，学的快的早已接客，而你，哪怕是基本技巧被打会了，在如何讨客人心这方面也已定是不可雕的朽木。

    你仿佛生来就比别人更钝一些，学的慢，楼里的勾心斗角也与你无缘。你挨打会哭，但不挣扎，哭的也还算好听，这些都是被疼一教会的——挣扎到什么地步板会落的愈发严厉、怎样的哭喊会招来小细，这些你都已掌握了。

    照理，你早该被扔去只能挨打＊＊的＊，可嬷嬷们总觉的这有些暴殄天，毕竟你有着难得一见的好。

    你跟着他向前爬着，爬到楼梯边。

    你愣住了，楼梯有些，你一时不知应该怎么爬上去，颤颤巍巍的伸一只手试探的放上第一阶台阶，却发现这样的话脚是上不去的，于是将手多往上放了一阶台阶，笨拙的，一的向上挪。你早就望不到他的影，不过好在这里只有一条路，他合该在前边的。你慢慢的挪着，中间还险些跌跤，爬了十几分钟，才刚到楼梯转角。你闷向前，却撞到了一双，你抬发现是他，便整个人来到他边，抱住他的，用脸蹭着。

    他叹了一气，弯腰将你抱起，手托着你的，一副抱小孩的模样。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说：“好一只蠢狗。”

    你被他抱房里，你好奇的扭过朝前看，房门一开，你看到了一齐腰的绳从房间的一延伸到另一，上面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另一面墙上挂满了工，有你挨过的，也有你没挨过的。你一慌，迅速将转回来，将脸埋他肩颈，不愿再看。

    他抱着你坐到床边，将你扯来放到地上，他一言不发，揽过你的腰直往你上落掌。你猝不及防吃了痛，意识的闪躲，就到腰上揽着你的手臂施力将你箍的更，后的掌也落的更加有力，这唤起了你对往日的训责的记忆——你不敢动了。想跺脚又不敢跺脚，想扭腰却又被揽了，你到后的疼一层层卷上来，新的掌不停覆盖在不知已经挨了多少掌的上，唤起先前的疼来，连成一大片。你眶红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被掌泪了，训责嬷嬷们平日用的多是小竹板来，掌这亲昵的像是训小孩的方式在你五岁之后就消失了。可他的掌像是有力的小木板，比嬷嬷们常用的小竹板还要疼上几分。又是一掌盖来，你实在是疼的了，直向后，整个人向前扑去，伸手抱住了面前人，脸埋到了那人前。你整个人烂成泥，一力也使不上，似要在他怀里，可后的掌依旧保持着这稍快的节奏一刻不停的落着。或许是因为掌这方式过分亲昵，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莫名受了很多原先日常训练不曾挨过的打，被他怀里意一烘，你的泪就掉了来，濡了他的衣襟。

    后掌终于顿了顿，似是没打够，又补了分外狠的几，将你细的呜咽。他收本就放在你腰上的手，施力将你抱到他上。这是一个相当亲昵的姿势，可你的早已在方才的责打中起，无论被压到哪儿都会泛起一丝疼来。度过最初面被压到上的那一之后，你缓缓回神：“好像……不怎么疼了？”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心中所想说了来，神瑟缩，直低来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再看他。

    他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从床柜里拿了一罐药膏，将你摁趴在他上，开始给你涂药膏。

    你有些诧异，因为现在你的不过是红，平日里，这个程度是决计不会上药的，嬷嬷只会在你面起，散布着青青紫紫的棱，要影响第二天的训练了时拿药膏过来给你慢慢涂上，而且绝不温柔，手可重，抹的可疼。

    他涂药，你只到让人舒服的凉意在面上漫开来，十分温和，一折磨人的意思都没有。你不自觉的发了小猫般的呼噜声，整个人都放松来，你就就着趴在他的上的这个姿势抻了抻，整个人伸展开，从手指尖开始施力一直传递到脚尖，绷三秒后松懈来，作势就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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