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谎言(1/10)

    正文

    云济制药是孟宴臣四年多前投资的企业,他却从未有机会拜访过,毕竟它的存在是为了给许沁一条退路,可惜当时的她对此毫无兴趣,他便不再上心。此刻,叶牵着他走在实验楼里,向他展示她平日里工作的地方,孟宴臣心里生异样的受。

    “你不是说,同事对你还好的。”孟宴臣一抬,看向侧叶微微泛红的脸,清纯的模样是专属于少女的灵动。

    “他们是好的呀。”叶转过,仰起一张单纯的脸。

    孟宴臣盯着她看了会儿,也不戳破,随她牵着四耀武扬威,今天这一趟走来,以后怕是没人敢得罪她这个“关系”了。无所谓,她兴就行。

    “实验室有无菌规定,就不带你去看啦,我平时就在这里工作。”隔着一层玻璃窗,叶向孟宴臣展示她的工作区域,见孟宴臣想事神的模样,又凑上前去仰看他,“是不是很无聊……你不是有事要走吗,我送你到门吧。”

    孟宴臣回过神,望着叶睛,是心非地答:“不无聊,但的确该走了。”

    付闻樱还在家里等着。

    叶乖巧地,拉着孟宴臣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二人来时看起来还十分见外,离开时已经如胶似漆了,楼保安看了都忍不住要八卦一,回这个故事就会传遍他们安保团队。

    外光依旧刺,叶和孟宴臣手牵手走到公司园区门,司机开来的车就停在路边。

    临别前,叶将孟宴臣拉到一旁,再一次环抱上他的腰,用一充满慕的神仰望他,浅笑着,甜甜地了句:“谢谢孟董大人有大量,不生我的气了。”

    说完,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孟宴臣边落一吻,在他反应过来前,害羞似地转逃跑了。

    孟宴臣站在原地,他一直以来期望从叶上得到的,是齿缠的纵,她却只给了他一个亲吻,轻飘飘地落来,快得他都抓不住那一刻的受,一秒,她便跑远了。光在她奔赴的方向,勾勒她的廓,却模糊了她的影,孟宴臣眯起,想再看清一些,再清晰一些,最后却被日灼伤了睛,受到一阵涩疼。

    一次见面,他就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地糊过去了。

    孟宴臣收回目光,打开车门坐上后座,低声说了一句:“走吧。”司机便将车驶主路,前往孟家。

    付闻樱最近迷上了书法,孟宴臣找到她时,她正在书房临帖,一副颜真卿的《多宝塔碑》逐渐在笔成型,孟宴臣并不着急,在一旁的桌前坐,待家里的佣人送上沏好的茶,他自顾自喝着。

    “如何?”

    许久,付闻樱放笔杆,向孟宴臣展示成品,等他说完赞许的话,才满意地将手洗净,来到他对面坐

    “这次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孟宴臣放茶杯,午后的光透过落地窗散落在屋里,他的脸上难得现一丝倦意。

    “小许的周岁礼就定在周举行,今天上午派人去送请帖了,到时候来的人里,会有不少年纪合适的姑娘,秦家的大女儿也会席,你可以留意一。”付闻樱撇开茶碗里的浮沫,闻了闻茶香,气定神闲地与孟宴臣商讨起他的终大事。

    “秦家的女儿见过一回,没什么意思。”孟宴臣回想起秦挽意那张艳的脸,又想起她在饭桌上与他针锋相对的形,只觉得烦。

    “知,但是宴臣,你都三十四了,该定来了。”付闻樱的眉微微皱起,孟宴臣这些年我行我素惯了,明知有些话说了,他也不会听,她还是忍不住唠叨,“挑一个看得顺的,早让爸爸妈妈抱孙,结婚也会不影响你的事业。”

    果然,孟宴臣对这一番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懒洋洋地了句:“孙,不是有宋知许了吗?”

    “宋知许,姓宋,妈妈要的是我们孟家的孩。”付闻樱一拍桌,见孟宴臣油盐不的样就来气。

    孟宴臣抬起,看付闻樱因不如意而烦恼的模样,心中隐隐生快意,为了给他的快乐增添一些燃料,他缓慢又平稳地句惊世骇俗的话:“姓宋还是姓孟,有什么要的,反正都是我的。”

    “宴臣!”付闻樱压低了嗓,目光不自觉瞟向开着的大门,见门外的走廊空无一人,她才安心来,转过脸严肃地警告,“这话,没事不要说。”

    “知了。”孟宴臣随,看了手表上的时间,也不准备留来吃晚饭,起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孟宴臣的事,无非就是去找肖亦骁,离开时隐约听见后传来付闻樱的叹息,还有那句“这两年越来越躁了”,他权当没听见。

    夜幕降临,许沁坐车来到詹小姚的私人别墅,二人许久没有像这样聚会,见面时先拥抱,随后各自洗澡换了浴巾,泡大的浴缸里。

    “怎么今天叫你来,这么快。”詹小姚从浴缸边的冰桶里取酒,倒了两杯,将其中一只脚杯到许沁手里。

    “我们家不是要给宝宝办周岁礼了嘛,宋焰知了特别不开心,他觉得周岁礼和家人在一起就可以了,现在这样与其说是给宝宝办周岁礼,不如说是给孟家一个社的机会,主角本不是宝宝,而是我哥。”许沁接过酒杯,拿在手里,笑着谢。

    “那你怎么说?”

    “我觉得有理呀,但我妈妈的面总是要给的嘛,等办完酒席,我们再私里和家人聚就好了。”

    宋焰说的家人,是他舅舅一家,至于有没有孟家人就不一定了。

    “不愧是你,宋焰是不是一儿也不生气了。”詹小姚钦佩的神,拿起酒杯隔空敬了一许沁。

    “他哪敢生我的气啊。”许沁眯起笑,举起酒杯示意,“我为了给他生宝宝,牺牲那么大,他心疼还来不及呢。”

    提到孩和许沁的,詹小姚就心疼地皱起眉来:“沁沁,我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非要自己来生这个孩啊,对伤害太大了。”

    “但是很值得啊。”许沁睛亮晶晶的。

    更值得的是,那孩是孟宴臣看着生来的,余生他都会是她的保障。

    詹小姚误以为许沁里的快乐是纯粹的母泛滥,摇了摇:“虽然不理解,但你觉得开心就好。”

    “你呢?王家那边,没你生孩吗?”许沁看向詹小姚的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在光照闪着细碎的光。

    “啊,但我不乐意,他们暂时拿我没办法。反正我是想好了,这件事只能我说了算,把我急了,我就留肖亦骁的,给他们老王家送一份大礼。”詹小姚向来无遮拦,说完得意地挑眉,似乎把这件事当成一场游戏。

    “你胆也太大了……”许沁很敬佩詹小姚这肆无忌惮的格,至少她从来不吃亏,“亦骁哥哥和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呗,我对他一直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可能也就这样吧。”詹小姚一杯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反正,他们男人就这样,表面上看着对你义重,外面一直也没断过,不用太上心。”

    “那还是我家宋焰好,他才不会这样。”许沁想起宋焰,笑得格外甜。

    “他哪敢呢?”詹小姚想说宋焰本质是太普通了,又忙又没权没势的,自然不会在外面,但她不忍戳破许沁对宋焰的滤镜,只能换个委婉的说法,“他这是最老实的男人了,换成肖亦骁和你哥,谁能得住他们。”

    “所以我才选了宋焰呀,平凡才是最珍贵的。”

    许沁自然懂詹小姚的意思,此话一,詹小姚只能说一句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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