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棋子(7/10)
叶慢吞吞地诉说,孟宴臣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转回了,目光里满是震惊。
“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不太懂,就稀里糊涂的……”
不用说更多的话,孟宴臣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眉微微蹙起问:“你报警了没有。”
“报了……但是对方家愿意赔偿,说如果留了案底,会毁了人家一辈……请求和解……而且对方说我也没有拒绝……最后就……”叶呆呆地看着前方,像陷回忆里,一秒睛里又涌泪来,“我觉得……那应该不算是第一次吧……如果你觉得算的话……那就当我骗你好了……我确实没谈过恋……”
孟宴臣看着叶,心中突然生一悔恨,就像当年没能保护好妹妹,他也无法保护当年懵懂的叶。过往的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她这样单纯又这样肆意。他伸手将人搂怀里,任她趴在自己前小声地哭,低亲吻她发。
“不算,这不是你的错。”孟宴臣的动作是温柔的,神里却有了狠厉,低声问,“他叫什么名字。”
叶从孟宴臣怀里抬起,红着睛看向他:“你问这个什么……”
“他错了事,逃过了惩罚,我觉得不公平。”孟宴臣一字一句地说,看向叶的睛,“告诉我他叫什么。只要你想,他半辈都不会好过。我帮你,死他好不好?”
许是孟宴臣的神里杀心太重,叶像被吓了一,抬起手来蒙住他的嘴,小声:“你别说这话……这话说多了,会遭报应的……对你不好。”
她受了委屈和伤害,此刻更在意的却是他会不会遭报应,孟宴臣心上像了一把刀,望着叶的神一一变柔了。
“我不说了。”孟宴臣想起刚才自己失控的行为,自以为是地欺辱了她,了她的后颈,安抚地问,“刚刚,是不是疼你了?”
叶又哭起来,像是委屈终于得到了宣的,泪不断溢,孟宴臣有些手足无措,沉着脸歉:“抱歉。”
孟宴臣脑里那旖旎的心思都散去了,也不知怎么哄人,只能抱着叶任由她哭泣,他看了地上散落的衣服,知是自己扫了今晚的兴致,好了提前离开的准备。
叶哭够了,抬手掉了脸上的泪,这才开:“你不用歉……我不疼的。”
孟宴臣低,不解地看她。
“我知你想,但我没有经验,怕你不满意……”叶说着顿了顿,抬满脸羞怯地望着他,“所以这两天……我自己偷偷过了……”
一句话像在孟宴臣脑中炸开,他看着叶无辜的脸,忍不住联想她所说的“自己过”是什么意思,比思想更快的是生理反应,他又起了。
叶的手像藤蔓一般缠绕上孟宴臣肩膀,跨坐到他腰间,用满怀的神看着他,害羞地表白:“孟宴臣,我喜你。我男朋友好不好?”
正文
孟宴臣消失了一整天,所有人都没能联系得上他。
直至次日早晨,他才接起付闻樱的电话,语气平淡,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玩失踪。付闻樱见询问无果,便不再他,只是要他早回家,说是商讨孩周岁宴的事,许沁也在家。
“你们定就行了……”
孟宴臣对周岁宴一事毫无兴趣,甚至是抗拒,付闻樱对那个孩的心超了他的想象,他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说是早回去,孟宴臣一直拖到中午才抵达老宅,一门,他就察觉到了家里别样的气氛。阿姨不知去了哪里,他上楼时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直到二楼,才听见有人说话,他寻着声前往会客厅。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寄人篱,小宋他不懂事,你还不懂吗?”付闻樱的声音沉静而有威严,看似给人选择,实则是在人就范。
“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沁原本低着无声地哭,见孟宴臣来了抹一把泪,红着睛看他,委屈地唤他一声,“哥……”
“怎么了?”孟宴臣不不慢地走到沙发边,居临地俯视许沁,了张纸巾递到她前,“哭得跟个小兔似的。”
孟宴臣主动缓和气氛,付闻樱的态度也来,刚想开,目光落在儿脖颈,一块领带系都遮不住的吻痕,不悦地压低了眉:“我和沁沁商量,要她带着小许搬回来住一段时间,她说什么都不乐意……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说两句就哭鼻。”
付闻樱说话时昂着,望向许沁的神中透着不赞同,许沁回避着付闻樱的审视,用神向孟宴臣求助。
孟宴臣看她一,扬了扬:“去,回屋洗把脸,我跟妈妈谈。”
“妈妈,我先回房间了。”许沁了泪,听话地起离开。
孟宴臣在付闻樱对面坐,伸手为自己斟茶,开:“好好的,怎么想到让沁沁回家住了?”
付闻樱抱着手,横他一,语气不善:“先不说这个,你昨天哪儿去了?”
“办一私事儿。”孟宴臣的手稳稳地拿着主人杯,传统官窑烧制的青釉里红十分难得,家里这茶颜纯正,透过碧的茶汤看杯中那一朵红荷,艳丽如血,他看了一,呷一茶,丝毫没有要正面回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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