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二(1/2)

    十一、

    “悲剧就是把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句话是鲁迅先生所说。同学们把课本翻开，今天我们来学……”

    这节语文课临近放学，语文老师在台上讲课，我是一个字儿也听不去。

    烦。

    昨天和阿娟…也不知是怎么了，很自然地在一起了，搞得很晚。早上被妈妈叫醒才想起来今天要上学，我困得都要掉了。

    说起来昨天收集到的线索倒是蛮多的。我目前的推测是阿娟是被霸凌者打死的，但仔细分析一那两人的谈话，他们应该不知阿娟死亡的消息。不过霸凌者肯定不止两个人，也许是其他人的。可是他俩承认他们上周五晚上找过阿娟啊，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在他们之后？到底该怎么办呢……我是不是应该潜阿娟的学校调查调查，那这样我先装病请假，然后偷一个阿娟学校的校服，装成他学校的学生，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综上所述我完全是陷了奇思妙想，所以当老师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在想中生偷校服犯不犯法。

    语文老师提问我，我抬看见他几天没洗的，油油的，味一定很臭，我憋了一阵笑。

    说到味臭，跟我架的那个哥上是真臭啊，跟在垃圾场了一圈似的。

    跟在垃圾场了一圈似的。

    垃圾场。

    垃圾场？！

    我困掉的重新回到我的脖上，好像悟到了什么，可惜老师不这么认为，他把我赶去罚站。我太谢谢他了。

    阿娟失踪的时间是在上周五晚，他那晚被霸凌过。霸凌者中有姓的和小个，而这两个人会不会去过垃圾场呢？！垃圾场又臭又脏，地又偏，本没人去，着实是实施霸凌的好地方。

    上周五晚我在什么？我不是去过垃圾场吗？我去的时候没人啊？

    对，我想起来了，我留来布置考场，比其他同学晚放学。而且我回家放书包，还换了衣服。所以当我去垃圾场找那封书时，天已经快黑了。我来时，那群混早就提走人了吧！

    我要去垃圾场一探究竟，于是我迈开双当场逃课，我的心里充斥着逃课去冒险的刺激，即将知晓真相的张，还有阿娟上就能……

    “生前就不被大家喜，死后还要麻烦别人。”

    我突然想起阿娟昨天跟我说的，脚步慢了来。

    如果我找到了真相，我真的是为阿娟好吗？

    让他无忧无虑地飘着，我陪他过一辈，不好吗？

    可是我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小地方，我会去其他地方工作。我还会死去，如果我死前还没有超度他，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他飘不这几个小村，他会看着他的父母死去，几辈的孤魂野鬼。

    要是，告诉他真相呢？

    阿娟还不算真正的死去，可当他的魂魄灰飞烟灭的时候，他就真的死了。他就真的再也不能李白的诗，不能看舞狮。

    我最害怕的是，我也再也见不到阿娟了……

    阿娟生前已经死得很痛苦了，而且他才十六岁！要让他死后也寂寞的，一个人独自上路吗。

    回过神来，我已经到了学校的围墙边。我可以选择翻过去，去垃圾场。也可以掉回教室。

    我呼。

    山路望不到，只能先往前走了。

    十二、

    我回我的卧室准备一些纸笔，阿娟没在家，他可能跑去别的地方玩了吧。我转看到我上周五去垃圾场没来得及洗的衣服。

    我想起来，我和那两个小混混架的时候，是不是抱住了其中一个的脚？他在我衣服上留一片污迹。我对比了一，两件衣服的污迹有很多相似之。不是形状相似，而是颜，杂质的组成，甚至是手和气味。

    我更加确信这些人去过垃圾场，我踹着纸笔奔向垃圾场，期间会路过学校。

    “你怎么在这儿？不去上课溜来玩儿？”

    阿娟的脸毫无征兆现在我前，我被吓了一，问他怎么在我学校门蹲着。

    “我来找你呀。习惯有你在边了，你去上学了，难免寂寞嘛。可我又不想打扰你学习，就在校门等你放学咯。”阿娟低抬看着我，表蔫儿坏蔫儿坏的。

    我心复杂，继续往垃圾场的方向走，阿娟在我旁随我走。

    “你不上课，跑来什么？”阿娟又问我。

    “…去垃圾场。那里可能会有关于你死因的线索。”我有心虚，似乎并不愿让阿娟知。

    阿娟跟着我的脚步顿了顿，他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继续走，臭味越来越烈，我所及的绿植越来越少。最终我再次踏上污和沙土混合成的泥浆，面对这些没有丝毫生机的垃圾山。

    “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阿娟这样跟我讲。

    “那。阿娟你先回去吧，这里就给我好了。”

    “永远会记得你的，别忘了我啊。”阿娟临走前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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