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帖(5/7)
谢园一边听他说,一边云里雾里地着。
他不太清楚皇家错综复杂的地位关系,但也大概了解了前的小世同皇帝关系很近,地位很。
听他这一番有理有据的推理,又不由对这聪明的孩到几分钦佩,但反应过来几岁的孩对自己的评价都是呆呆傻傻,心又不禁自卑挫败起来。
褚承昼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绪,反而支起手肘,仔细打量起谢园的脸来。
“而且……我总觉你有些熟……”
“是吗?”
谢园被这自来熟的孩盯得有些发,尴尬地挠挠,却见褚承昼突然兴奋拍手。
“对,我想起来了,是在画上!”
他说完,不等谢园反应,拉着他的手便向殿外跑。
“诶,承……承昼……我们去哪?”
他一边走一边回:“自然是带你去看画了!”
谢园想不通不过十岁的孩怎么如此霸,不给他丝毫拒绝的机会,带着他在陌生的殿宇间穿梭横行。
许是这小世一向在中混迹的缘故,来往的侍卫和人看见他们两人在中跑也只是恭敬请安,竟也没有拦。
从乾清来,一路穿过人来人往的御园,他们离宴会地越来越远,开始逐渐变得空旷而寂静。远失了灯映照的不知名殿宇陷在漆黑之中,不时传来的乌鸦叫声更添几分渗人的寒意。
谢园不仅打了个抖,虽说他也对褚承昼中的画到几分好奇,但还是打起了退堂鼓。
他拽拽褚承昼的袖求:“承昼,这里都没人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改日有机会再去……”
“不行,就快到了,你看,就在前面!”
褚承昼指了指远黑压压的一片林:“就在那!”说完便不由分说拉着谢园跑了起来。
“诶……”
两人气吁吁跑了一段,靠近林时,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同褚承昼扶着膝盖弯着腰,在树林前着气缓了许久,谢园抬起,前的皇至之,藏着的是一片枫树林。
鲜红的枫叶随着夜风飘摇,簌簌作响,像是浴血的蝶,扑腾着想要挣脱囹圄,扑向昏暗的月光,却被蜿蜒的绳索困住,在黑暗中哀怨地沙沙作响。
“就是这了。这里面有间阁楼,叫隐枫阁,很偏僻,没几个人知呢。”他撇撇嘴,不悦地说:“我也是偶然才有一次机会去过。明明都没人住,平日看守的人却很多,竟然连我都不让。”
他刚平息了呼,就支起,得意洋洋向谢园炫耀。又向林中探着:“这么黑,看来今日应该没有人值守,快来快来。”
谢园听他如此说,心中的恐惧更了:“这么严格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宝贝。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被人瞧见,会挨打的吧。”
“怕什么,有小爷我护着你呢!都到这里了,怎么能不去。皇伯伯最疼我了,不会有事的!”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谢园又要被褚承昼拉着继续前,却突然听见后传来一声呵斥。
虽说是呵斥,男声音却清明朗,从容儒雅,不让人觉着严厉可怖,却又有着不容违背的威严。
即便如此,谢园还是被吓了一。
虽然前的不可一世的小世嚷嚷着要保护他,但遇到危险,谢园还是本能地将褚承昼护在后,张地看着那人燃了灯由远及近。
谢园觉自己心脏就要来之时,才看清灯映照的,那张与他同样讶然,俊而熟悉的脸。
是褚承轩。
褚承昼耷拉着脑袋,在褚承轩的问之代了来此的前因后果。
“胡闹。”
褚承轩难得严厉,训得褚承昼拽着谢园的衣摆躲到他后,却仍不服气地嘟囔:“我明明就看见过,和他得一样的人在画里。为什么不叫我去……”
却不想褚承轩闻得面瞬间沉,他看了一谢园,又对褚承昼冷,“闭嘴,哪里会有这样的画。再敢妄言,从此以后,你便不要再了。”
这褚承昼才彻底乖乖闭了嘴,却委屈得不行,桀骜漂亮的狐狸竟然泛起泪来。
谢园见他这样,心涌上疚和心疼来。
他一边蹲掏巾帕给褚承昼泪,一边歉声:“抱歉四殿,是我的错,是我叫承昼带我来得。你、你别责怪他……”
褚承轩见状,不由叹了气,对着谢园,语气柔和了十分:“不是你的错,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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