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N歌扬言要把小huahua割了(4/6)

    颜松云一向骄矜恣意,虽然是在外面,也不掩饰他对杨玄此刻的想法。杨玄忍着侧仿佛要把他衣服直接脱了的灼目光,有想把他的剥了张鼓,好送给萧寒姒,给她练鼓上舞。萧寒姒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鼓面,颜松云脸这么厚,想必合适。

    杨玄有些烦躁,颜松云察觉到他的绪,啧了一声,妥协似的暂且移开了视线。好些天不见,他的确有馋了。

    他的手在宽大衣袍的掩饰摸上腰间致的琉璃瓶,这还是他从天夺来的稀罕货,上次杨玄只是吃了个都那等活生香,要是再用了这正牌的“活生香”……

    杨玄皱眉,分明颜松云的目光已经移开了,但他不知为何,心中杀意反而更

    到了门前,颜松云彬彬有礼地让杨玄先去,足了姿态,等杨玄停脚步才猛然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没收起来,还大咧咧地铺在桌上。

    他听到前面的杨玄了一气,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一时不知这门该不该关。但很快,杨玄就替他了决定:杨玄伸手扯住他手腕把他往屋里拽,随后一脚踹在门上,木门关上“砰”地发一声响。众人见怪不怪,见两位统领要谈事,都散开了。

    “我在谷中的时候,画技在同辈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堡主瞧我画得怎么样?”颜松云被甩在了椅上,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拱火。

    “颜松云,你万谷也算是个风雅之地,怎么了你这么个……”他指着颜松云,气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想个合适的词,“败类!”

    颜松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这词杨堡主也没少被骂吧,我们这恶人,真的有必要在意这外名吗?”

    杨玄没理他,低看桌上那幅画。画上的男侧着脸伏在一张琴上,中不知着什么,双大开地被侵犯着。虽然容貌被发挡住,看得并不真切,但后腰上一颗小痣,和他本人分毫不差。这颗痣的存在还是颜松云告诉他的,当时的颜松云痴迷地反复亲吻了数次,直到自己忍无可忍地问他在什么,颜松云才兴致地告诉他,宛若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玄伸手揭过画纸,五指弯曲,用了力,将那幅惟妙惟肖的一寸寸地碎了。

    “这么生气啊?”

    耳边的声音仍然在聒噪不休,杨玄烦躁地剑来,斩断了颜松云衣袖一角。

    “这可真成断袖了。”颜松云将将躲开,抬起手臂看着整齐的断,嘀咕

    “你非要缠着我什么?”

    颜松云避而不谈,反问:“你不是有正事?”

    杨玄哼了一声,懒得和他多嘴,问他:“你往我人,意何为?”

    颜松云表微妙:“别这么说,我只是送了几个属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杨玄随一问,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冷声,“你要是再涉凛风堡的事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堡主,难我这扶风郡里没有你的线?何必这么生气。”

    提到这个杨玄就来气,见他还在嬉笑,手上的剑直接扔向颜松云,扎在了他边的位置上:“你的线就是偷窥我更衣用的?”

    颜松云一边闪躲开一边意识地否定:“当然不是……你说什么?!”随后,他便从杨玄黑沉着的脸确信他没在胡说。

    这不省心的属哟……

    他已经够不讨杨玄喜了,还给自己上这么一,偏巧杨玄今天还撞上了他画的,这杨玄怎么能不以为自己是个满脑的东西?

    颜松云摸了摸,又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他拧开了腰间的小瓶

    他甚至有空窃喜了一,就连杨玄发现是自己给他药的时候,表也没有这么骇人,是不是证明杨玄对他其实有几分意思?

    杨玄不知他在想什么,要是知,肯定会后悔自己当时没把他阉了——这人的脸怎么比歌门那棵老树的树还厚?

    “这次是我识人不明,杨堡主想我怎样赔偿?”

    “赔偿?我可不敢要颜郡守的赔偿。颜郡守好好的人就是,我就先告辞了。”

    杨玄转要走,却被颜松云莽撞地扑了过来,险些撞上房门,正要发火的时候,颜松云先开了。

    “堡主,我不小心中了毒,帮我解解?”

    杨玄觉自己耳朵不好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颜松云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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