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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堂是乐理课,容相对枯燥,大家神都不大好,不太听得去。老师课上到一半不是很满意,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虽说是开学第一课,但同学们也给吧?开小差就算了,至少人得坐着别往躺啊?”

    邱秋顺势环顾了一圈,眉微微皱起来。正如老师所说,教室里的学生倒了一多半,歪歪斜斜、或趴或躺地挂在桌上,好像一秒就要昏死过去似的。

    邱秋觉得不太对劲。往常的况,即便是开学第一课,即便是同样枯燥的音乐史,大家再怎么分神,也不至于明目张胆成这样,都完全不在意平时分了。

    丁承好像也被传染了困意似的,越埋越低,平时总弯着的角也挂了来。

    “你不舒服吗?”邱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

    “啊……”丁承反应迟缓,说,“还好……就是觉……觉教室里空气不太净,可能开窗通通风就好了。”

    “行,上着课开不了窗,一会儿课了我们去走走吧。”

    邱秋边说边再度打量了一四周,发现不舒服的大多是alpha和oga,而beta基本没什么症状,包括作为beta的老师,完全没受影响。

    难是专门筛选alpha和oga传染的?

    可这猜测有一个严重的悖论,那就是邱秋自己。他也是oga,却完全闻不空气的浑浊,也没现任何负面症状。

    算了,反正上就课了,一会儿带丁承去医务室看看吧。

    然而事就爆发在课堂最后的时间里。

    课前五分钟,后排突然有个oga尖叫了一声,邱秋循声回看,就见到一个alpha赤红着站在过里,死死盯着一个缩在椅上,面红且呼急促的oga,一看就是正于发期的。

    更糟糕的是,被诱导暴走状态的alpha并不只有那一个,很快就有alpha接二连三地站起来,自制力的还能勉扒着课桌克制一,自制力差的几乎要当场往发的oga上扑。

    周围的同学都吓坏了,躲避时难免有人推搡倒地,局面几乎难以控制。邱秋额边也有冷汗划过,但他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理好问题。

    等剧烈的心稍稍平复一些,邱秋迅速拆开送给丁承的礼盒,拿一大把抑制贴,“啪”的一往丁承脖背后又贴了一张,然后把剩的都分给因为信息素快速分而导致抑制贴快要失效的oga们。

    “快打电话喊人!”他拉了一把旁边的beta同学。

    “打、打给谁啊?”同学六神无主。

    “保安室、医务室……打给谁都行!多打几个是几个!不怕来的人多,就怕人来的太晚!”

    邱秋说完就去帮忙疏散人,让受到影响的oga和alpha先离开教室,然后打开了教室的急循环系统。这是专门用来防范ao特殊况的,能够在清除掉空气中郁信息素的同时,散发大量雾状抑制剂,尽可能控制急事态。

    等狂躁的alpha们渐渐清醒一,邱秋就和几位beta同学一起冲上去,合力制住了狂躁的alpha。

    alpha们本也是学生,只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才发狂,意识清醒一后就很合,兼之安保和医护人员都很快赶来,事态就此控制住了。

    事后,丁承惊魂未定地抱住邱秋:“还好你反应快,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事已经过去了。”

    “也是、也是,哎,”丁承仍是后怕地叹了气,但很快就意识到什么似的,转而问,“对了邱秋,你怎么没被信息素影响啊?全程理智,一事儿没有,也太了吧!”

    邱秋心复杂地摸了摸后颈,他知这是因为终标记后闻不到信息素,却没有承认的打算,只心虚地撇开说:“可能是因为最近冒了,嗅觉不太灵。”

    “啊?”丁承一拍脑袋,“那得赶去医院看看啊!哦……不对,你家里肯定有私人医生,是我多嘴了。”

    “没关系。”

    “……”

    后来,凡是受信息素影响比较严重的oga和alpha,一概被拉去医院了,教室里一少了半数人,显得空空的。

    一天的课陆陆续续结束,到了最后一节课课,邱秋正在收拾课本时,丁承突然揽住他的肩膀:“一会儿去搓一顿?樊柘他们几个也去,你都熟的,大家aa,不过你这份我包了,够意思吧?”

    邱秋笑了笑:“还回礼呢?你的礼都被我分去了。”

    “那可不能这么说!特殊况嘛不是,不能当你没送过呀!”

    “就你会人,”邱秋包往肩膀上一背,就推开了他,“不过我去不了了,今天家里还有,得赶着回去。”

    “哦哦哦,那行,你忙你的,我回再请你。”丁承顿时如捣蒜。

    其实换以前,丁承肯定要三四请,非把邱秋拉伙不可,但他也早听说了邱家败落的一些事,以为邱秋是理这些去了,怕着忌讳,不敢多问。

    邱秋不知大大咧咧的丁承想了那么远,事实上,他不肯去吃饭,只是因为和赫斯特签的那份保证书。

    几个年轻人一起去吃饭,路上磨磨蹭蹭的就能半个小时,到餐厅菜等菜上菜吃饭,怕是两个钟都打不住,怎么可能赶在七前回家呀?当然就只能拒绝了。

    可嘴上推得快,心里却难免烦躁,好像自己为alpha放弃了个人生活似的,生些隐隐的别扭来,以至于车都快开到庄园门了,邱秋却突然喊司机停车。

    “刘叔,那个……我突然想起有几本参考书没买,你带我去一附近的图书城吧。”

    “好的,小少爷。”

    在图书城车时,邱秋看了时间,才正好六钟,心里不由暗暗

    没错!还有一个小时呢!急着回家什么?显得他多上赶着似的。

    然而天不逢时,邱秋在书城里逛了没一会儿,就迎面撞上了丁承他们几个。双方两两相视时,邱秋手里还拎着本参考书。

    邱秋:“……”

    震惊的大家:“……”

    没一会儿。

    “好啊!邱秋!你变坏了!”

    “就是就是!”

    “嘴上说有事,其实是背着大家偷偷来买书学习吗?!”

    “我看错你了邱秋!你竟然是个学婊!”

    “……”

    十分钟后,甜品店的服务员记完单,甜地笑着问:“请问各位怎么买单呢?”

    所有人齐齐指向邱秋:“他买!”

    邱秋:“……是的,我付。”

    丁承投给他一个无能为力的神,“兄弟,这我可帮不了你啊!”

    邱秋自闭地递卡:“不用。”

    大概是不钱的甜品吃起来也格外香,大家一坐就捧着各式甜谈天说地,完全对时间没了概念,而邱秋却时不时去看一时间,瞅着离七越来越近了,心里禁不住着急起来。

    正要再次低看时间时,樊柘突然凑到他脖边上:“邱秋,你这贴是哪里买的呀?好好用,一儿味都没有。”

    “就是就是!我完全闻不到桃味了,哎!”丁承既失望又兴奋,满脸回味的样,凑近了就想要闻。

    “去去去,”邱秋嫌弃地推了他们俩一把,“就是普通牌,和我送你的那盒一个牌的。”

    “好吧,”丁承又,“你的防护效果好像更好一,不过还是青柠味的更好闻。好兄弟,谢啦!”

    大家哈哈笑了一通,很快又转向一个话题。

    不过没隔多久,丁承就找了个借把邱秋拉到后门。他注意到邱秋一直在看时间,于是让邱秋有事的话就先走,这些同学他来搞定。

    邱秋如今是真的要和时间赛跑了,也不客气,只一拳锤在他上:“谢了,明天请你吃饭。”

    “那必须的!”丁承比了个ok的手势。

    回家路上,邱秋死死盯着表盘,了司机好几次,赶慢赶,没想到还是差了一

    推开大门脚踩去时,墙上的古老摆钟已经发了“嘀嗒”的报时声,只响了一就停来,而非平常的连响三声,于是邱秋就知,自己是迟到了两秒钟。

    绷的神经放松来,邱秋终于松了气。

    迟到两秒肯定不算什么吧?四舍五就是非常准时嘛!

    正这么想着,再抬时,赫斯特的影却突然闯帘。

    赫斯特遵守承诺,远比以前班早,现在就坐在沙发上,往邱秋这边看。他眉目英备着非常典型的军人气概,然而此时此刻,他的眸光却悠悠转着,向来有神的睛难得泛,明明一滴泪都没,却传递了无数复杂而幽绪,好像在控诉什么。

    霎时间,邱秋觉得自己就像个薄寡义的负心汉。

    毕竟……

    迟了两秒……也是迟吧?

    邱秋很想把自己违约迟到的事过去,然而赫斯特的目光实在太有杀伤力。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踌躇地走上前。

    “对不起,我迟到了,”邱秋气,“你说吧,有什么惩罚?”

    “什么惩罚都可以吗?”赫斯特目光沉。

    “当然……”邱秋顿了顿说,“不能是太过分的。”

    半小时后,赫斯特第三次敲门:“啾啾,好了没有?”

    “没有!”早就换好衣服的邱秋用背死死抵住门。他其实给门上了双重锁,但很怕赫斯特又不讲理,靠着蛮力将门把手给拆了。

    大脑里天人战,给自己打了好久的劲儿,还是不了决心去开门。后来恼得狠了,邱秋直接闭着睛大声喊,“不是都说好了,惩罚不能太过分的吗?!”

    “这也算过分吗?”赫斯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我又没让啾啾穿丝袜、吊带、手服……”

    “停停停!好了好了,”邱秋生怕他冒更多恶劣的主意,迅速打断他,“我穿就是了!”

    又接连几次,邱秋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反正什么都过了,换个衣服而已,没什么的。直到心理准备得差不多,心也渐渐平缓了,他才缓缓把门打开了一条

    邱秋被着换上的是校服,可音乐系讲究自由随,只有一纯白的演服,并不用,于是他翻箱倒柜找了初等学校的校服穿上。

    他上以一件白衬衣打底,领柔和的弧状,中间了一件黑的小甲,最外是剪裁合的西装外。贵族学校的制服也非常讲究,前别着金属质地的校徽,在明亮的灯光熠熠生辉,显一副衣冠楚楚的英范儿来。

    然而与正式的衣着不同,邱秋的动作却是十分扭的。初等学校的校服穿到上后,他仿佛突然又回到几个月前的未成年时期,一把自以为透的成熟劲儿给剥走了,浑都泛着不适应。

    更糟糕的是,校服额外给邱秋添加了一份社会属,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以学习为己任的好学生,可他心里又非常清楚:赫斯特这家伙让他换校服,肯定没安什么单纯的好心思。一想到待会儿可能要穿着校服些没有廉耻的事,他的脑袋就直充血,害羞劲儿蒸腾上来,脸红得要冒烟。

    这副妙的场景全然敛赫斯特中。

    赫斯特早换好衣服,在门等十多分钟了,心急之神几乎要把门板烧一个来。可真等到了这一刻,他神思恍然,只觉得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时光女神终于将这般富有生机的小少爷带到了他的面前。

    等待时,赫斯特心焦神急,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门把手上,而此时邱秋来了,他便装作没事人似的,偷偷要把手撤回来,没想到还是被尖的oga瞧见了。

    蓦然间,邱秋满的害羞劲儿一去了,只气呼呼地脚:“等这么一都不行吗?你怎么又想拆门?!上次家伯伯问我门是怎么回事儿,我都不知怎么说呢!”

    “怪我,”赫斯特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浑都冒着侵略,一步一步朝邱秋走去,“学第一次和人偷,没什么经验,心里急了等不住,学弟这么善良,应该可以谅解的吧?”

    赫斯特也换了衣服,不是一向严肃而刻板的军绿大衣,而是换了帝国军校作战系的制服之一。他穿的是军官式礼服,大多是在典礼之类的正式场合穿的。通纯白的礼服削去了几分alpha的嚣张气焰,好像突然从原始的野蛮社会化了一样,和英俊的脸搭在一块儿,很像是传统意义上的上绅士,可一旦上他满的气势,似乎一秒就要把前可怜的oga在地上侵犯一样,于是又像极了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邱秋心里有怕,随着赫斯特的近也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床沿都没发现,小被拌了一,“啪”一声坐倒在床上,而赫斯特也分毫不让,瞬间弯腰将手撑在他两边,脸几乎贴着脸。

    “学、学……”邱秋伸手要推他,试图扳回一城,“饭可以吃,话可不能说。什么偷不偷的?我们明明才是第一次见呢!”

    “哦?”赫斯特一把抓住他的手,拽着那截藕白的手腕,就往自己的礼服底探去,“怎么会是第一次?学弟上次被人扰,不是学帮你把人打跑的吗?”

    邱秋隔着一层制服摸到他结实有力的腹肌,手底满是前制服的禁混搅在一块儿,让他的心砰砰直。不过张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他能顺着那肌块的绷程度,觉到赫斯特的激动和张,在这样的剧烈绪之肤上也随之渗,叫邱秋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汗渍。

    邱秋没时间去嫌弃脏不脏的,他一心想要赢这场不见血的拉扯争斗,仰着说:“学,我都没看到你的脸诶,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是啊,”赫斯特反应奇快,“谁让学弟跑那么快呢?学好心帮忙,连句谢谢都没听到,真是让人伤心。”

    邱秋被他哽了一,见势态不利,急得梗着脖喊:“那学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看上去和那些坏也没两样呢?”

    “呵,”赫斯特被他气笑了,径直动手将oga坐直的上半推倒在床上,然后就去扒他的衣服,“学弟可真懂怎么气人,明明是自己忘恩负义,一得救就跑得没影,这还能怪到我上?嗯?”

    贵族学校的衣服都是来当排面的,可不是为了抵抗坏人的。邱秋的外甲没两秒就被扒掉了,原还指望靠衬衫繁复的扣抵挡一会儿,谁知野蛮的alpha直接双手一拽,把那白衬衫生生扯了来,金属带纹的致扣天女散一般飞,有几粒掉到地上弹了几,发“啪嗒啪嗒”的响声。

    在这敌我攻防差距过大的时候,邱秋的腰板总是很的。他很快就低,轻着求饶:“别这样,学。我认你帮过我了,这是多好的开始啊,我们循序渐,慢慢来不好吗?”

    “不好,”赫斯特边说便把他的西也拽来,只留了一条白,“学弟说的轻巧,可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邱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暗暗寻思赫斯特哪儿来的那么多戏,从前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表演和编剧的好啊?

    不过邱秋很快就没心思多想了。他原以为赫斯特留了自己的,就等于留了一份,谁知这只是alpha的恶劣手段。

    赫斯特全礼服连带着饰品都是齐的,所以手上也着一双纯白的手,这时候也不把手给摘了,竟就直接将一只手伸邱秋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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