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C翅难飞(1/10)

    邱秋和乔纳乔装打扮后,隐蔽地逃到了查纽卡港,打算先乘坐星船离开帝星,离开赫斯特掌控最严密的地盘。

    然而排着队,准备过安检上星船时,邱秋谨慎地多观察了一阵巡检的员工,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他心里打了个激灵,面上表现来的却不是惶恐而是虚弱,故意捂着小腹靠在乔纳肩上,半阖着滴滴:“老公,我有胃疼,是不是刚才吃的海鲜不新鲜呀?”

    “啊?啊!”乔纳被那声老公喊得心都酥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先前吃的并不是海鲜,邱秋显然是装的,于是合地搂住他的腰,接茬,“那怎么办呢?”

    “笨死了你!赶送我去医院呀。”

    “可、可是……星船快要开了,要是不上这一班星船,咱们就赶不上烟大会了。”

    “真是的,烟大会重要还是我重要?”

    “那肯定是你重要。”

    “哼!知就好。烟大会赶不上就赶不上呗,咱们可以改行去洛克星看鲨鱼。”

    “好,都听你的。”

    “……”

    离开查纽卡港,到了远离人群的暗后,邱秋几乎是立刻改变了攀附着乔纳的姿态,又回他贵冷艳的贵族小少爷。

    乔纳心一空,不再因那温香玉的而心猿意,转而询问正事:“错过了这班星船,之后再票就难了,为什么突然要走?”

    “你没看见巡检员工备的枪械吗?”

    “境的渡允许少数安防人员枪,这也是正常的吧?”

    “可那是gl94,未上市的枪型,目前还是只在军队中使用的制式枪备,而查纽卡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航港。”

    乔纳无法反驳这样有理有据的决策,因为逃亡未半中崩猝而有些垂丧气,半晌后又郁闷地问:“你怎么知那么多?邱秋,你不是帝国军校音乐系的吗?”

    邱秋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不是你上次来庄园的时候,自己和我聊到的吗?”

    乔纳完全忘了这回事,经他提醒才想起来:那时候他听说邱秋好像有军备方面的兴趣,于是上门客前临时抱了堆佛脚,在漂亮oga面前装了一波,事后很快就忘光了。

    回想起来才觉得尴尬,乔纳不想暴这些,打了个哈哈略过去了。

    “不是他。”赫斯特冷冷

    “可是……这是最后一个了。”

    赫斯特皱了皱眉:“港的末班星船已经开走了,从早到晚一整天,你们就揪来十几个疑似邱秋的人?”

    负责搜检的小队额角的冷汗:“查纽卡地方偏,港来往的人少,每天的客船量也只是繁华地区的三分之一而已,所以……所以我们找到的嫌疑人,也会比其他地方要少一。”

    赫斯特闻言,攥了杯

    他在帝都星所有能够境的地方都设了关卡和暗哨,一天来暗暗抓了不少疑似邱秋的人,可一个都不是正主。好不容易在日落前得到准确消息,那个林恩家族的小临时托人买的船票,起程就在这个港,于是立刻风尘仆仆地赶过来,结果把抓来的人都过了一遍,还是没一个对的。

    可这没有理。

    就他得到的消息来看,林恩家那小是自发要带邱秋离开,并没得到家族支持,所以如果他想在跑路后到,中自动把那整肃军服都过滤了,只看到衣服畅肌,以及那扑面而来的男荷尔蒙。

    只稍稍看了一,邱秋竟直接了,把他自己都吓了一,于是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忍去,必须得找个机会释放了。

    然而即便到了这个地步,邱秋脑里还是从没有冒过“找赫斯特帮忙”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赫斯特“为什么你不我了”,他只是想到了从前不经意瞟到的一则小广告,是关于一个瞧着和小海豚一样的趣用品的,上有oga用它自的直白图片。

    晚上,饭后,邱秋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家伯伯,我今天有不舒服,一会儿洗个澡先睡了。”

    “呀,不舒服吗?要不要找江医生看一?”

    “不用,只是比较困而已。你记得提醒一,晚上谁也不要我房间打扰。”

    “好的,好的,小少爷快去休息吧。”

    ……

    回到房间后,邱秋照常锁死了门。

    他背靠在门上,手肘贴着凉凉的门板,气,心中泛起难以抑制的兴奋和雀跃来。

    虽然其实早就被赫斯特开了,但邱秋隐隐有预,今晚才是他真正步成熟的开始,这将是他,他似乎在收尾,一条大囫囵转了个圈,把力所能及范围的所有都搜刮嘴里,结一,竟是直接咽了。

    辣教学终于结束,随着那张廓分明的英脸庞逐渐抬起来,邱秋看到一未断的银丝从从赫斯特的中挂来,随着的动作越拉越,而那银丝尽则没在自己的小里,一时呼也彻底了,得稀碎又急促,像梗了一块东西似的,羞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舒服吗?”赫斯特像孤狼一样瞄准了自己的猎

    邱秋抿了抿。他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却也很难违心说不舒服,手指扣扒着床单,半晌才憋一句:“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样吗?”

    算是半默认了。

    赫斯特兴奋难已,了句“当然”。开始新活计前,他似乎突然注意到嘴边还挂着一缕涎,大手随意一挥将那银丝斩断了,于是粘稠的浊霎时间回弹到邱秋会上,蓦的激起一阵凉飕飕觉,叫oga觉得又刺激又不适,意识瞪了alpha一

    不过邱秋很快就没有耍脾气的心力了,因为他被赫斯特抱到了上,两人以坐姿相贴,烧了火一样的也死死贴合在一起。邱秋双叉开,夹着赫斯特结实有力的腰,一时有些无措。

    要论起来,邱秋之前也被赫斯特以坐姿抱着过,但这回却有很大的不同。赫斯特不再是那副位也占尽主导权的上位者模样,他好像真要把床上的权力让渡来一样,抓着邱秋的手非要引导oga去主动。

    “摸摸它,它快要想死你了。”赫斯特带着他去自己的

    邱秋握着那比他小臂还受到那因时间而仿佛胀得快裂开的,又抚过厚厚一层包上虬结的青,脑得快烧掉了,也不断往外吐着,把alpha麦的大了一片。

    “然后呢?我该怎么?”邱秋细密的睫不断扑扇着,说得好像自己半也不懂事一样。

    赫斯特不去揭穿他的害羞,只托着oga的两引导他抬起上半,“握住它,对准你的小,对,稍微左边一。”

    “得好,我的小少爷,扼……然后慢慢坐来,对,把它吞去,整都要吞去。”

    等到终于全,赫斯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他早就得像烧红的烙铁一着的晾在的空气中,只觉那不是适宜生的环境,委屈地渴盼着同样的巢,等了如是之久,终于是等到了。

    霎时间,仿佛饮过血的利刃归剑鞘,又如两座活跃的火山纠缠在一块儿,亲密地分享各自珍贵的温度。

    “……来了……”邱秋脸颊一片酡红,有好奇地伸手去摸连接的地方,那两个沉甸甸的因他突然的碰而激动地抖了抖,吓得他立缩回了手。

    “得好,我的小少爷,”赫斯特适时鼓励他,一双大掌扶在他两侧,辅助地引导他前后摇摆,“腰别动,前后摇一摇,嘶……”

    邱秋不喜他直白俗的用词,故意夹了一以示警戒,谁知这只让alpha更加激动,腹用力向上一,手上死死抓着两,几乎要把它们得变了形。

    “嘛呢你!”小少爷疼得泪汪汪的,差直接倒在他上,好半天才缓过来,“不是说要教我吗?你自己动嘛!”

    “嗯,是我不好,”赫斯特认错速度一,转又带着他去摇摆,“我们继续。”

    赫斯特表现一副纯良好脾气的样,似乎自己真的不去事了一样,其实每每在邱秋往前摆动腰肢时,总会偷偷往前动腰腹。他技巧很好,暗中用力时,懵懵懂懂的小少爷本发现不了,只当自己学习天分,法地,那白仿佛变成了两个乎乎的大面团,任人搓摁,偶尔从中间被扁了,只能从手掌边缘的隙里争先恐后地逃来,有时又被恶劣的两手指粒拉伸,于是两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被塑成了小圆锥,上的粉也因为拉扯而显得更加稀淡。

    邱秋被赫斯特教学一遭,明白了如何玩,可摸自己房这还是一回,手上动作毫无技巧,有时候得过了,团从里到外都发刺痛,疼得他倒在枕上翻

    然而年轻的oga好奇心旺盛,等阵痛过了,上又不死心地上手作,一来二去的,渐渐也找到些乐趣,从房中会到了些酥酥麻麻的快

    而更的是,也不知哪里对了,误打误撞的,先前折磨邱秋许久的房痛竟也在这样的中渐渐缓解了,虽仍有些臌胀,至少完全不影响其他活动。

    邱秋掂了掂自己被玩到红的两个团,满意地轻轻拍了一

    他可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

    胀痛虽是已经缓解了,但莫名其妙毫无来由的疼痛总是叫人担心。

    天已经很晚,庄园里的仆佣大多歇了,邱秋也不好意思拿这样私密的事去问家伯伯,于是自己上星网搜了搜。

    先胀后痛、房变大、后缓解……

    邱秋把症状一一打搜索框,选择照网民认可度排序,然后好奇地制度,见赫斯特说到这个份上,心里便已经能接受他的解释了。

    只是误会解释清楚了,有些重要的事就不能不知会。

    思绪翻飞间,邱秋手上无意识地用力,仿生的灰鸟也有痛觉传仿真装置,被得“咕咕”叫,他这才反应过来,安抚似的顺了顺鸟儿的翅膀。

    “你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邱秋抿着问。

    “你给我发消息了?”赫斯特有兴于他的主动,“前半个月都在……没法通讯,今天刚解封,但是我赶着回来,光脑落在军了。”

    “嗯,没关系,现说也一样。”

    邱秋怕自己不小心再把灰鸟痛,将其搁到了肩上。十指不自觉地挲着,他显然有张,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飘忽游移的神,定定看向赫斯特。

    “我怀了。”

    赫斯特脑海中空白了一瞬,狂喜随即涌上心,但他很快又想到那瓶堕胎药,觉得不现实,心说小少爷不会是还在报复,故意耍他玩吧。

    然而邱秋脸上的表是如此沉重而真实,赫斯特觉得就算这是在耍他,他也认了,没有什么比安抚oga更重要的。

    可还没来得及张嘴,邱秋抢先说——

    “我想打掉它。”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赫斯特问。

    他觉自己放空了很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然而从他听见那句话到给回应,事实上只过去了几秒钟。赫斯特克制着自己面的变化,可尾还是悄悄挂了来,不经意地透主人的难过。

    邱秋两只手搭在一起,无意识地在手背上画圈。他自己的神思也因张而散漫,所以没有注意到赫斯特微小的,只故作随意:“没有为什么。”

    赫斯特抿了抿,似乎无法接受这个解释,目光直直盯着他。

    邱秋被他看得更张了,不断搓着修的指节。

    这段日里,他把期激素变化导致的大幅绪波动、alpha不着家引起的无力和无助通通验了个遍,好像真的成了普罗婚后oga中的一员,全副生命都为了alpha和孩奉献着。一想到往后余生都将是这般景,邱秋就到不可抑制的恐慌,像是踩在万丈悬崖边,往前迈一步就会直坠渊。

    可这话要是说来,尽显得脆弱无能,邱秋也并不觉得一个alpha能会到诸多细微又庞大的痛苦,所以他只是,微不可查地摇了一

    “非要说的话,就是还没准备好当爸爸吧。”

    夏日单薄的衣服,赫斯特手臂上绷了好几条青,透过纯黑的面料凸起一些不明显的廓。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问错了话。邱秋本来就不喜他,不愿意生孩也是理所当然,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只要邱秋一直待在自己边,有没有一个新到来的小生命并不重要。

    是的,不重要的。

    赫斯特沉默良久,轻轻搂住了邱秋:“你打算什么时候手术?”

    灰鸟被他突然的动作惊起来,哗啦啦飞到半空中,两只绿豆一样的睛似乎正嫌弃地往上翻。

    “哪儿有这么快,”邱秋鸦羽一般的睫轻轻扇了扇,“约了周先个检查,更的安排还要看检查结果再定。”

    “周?”赫斯特眉一皱,“可你的发期不就在周吗?”

    邱秋抬起瞪了他一:“你有没有常识?怀了哪还有发期?”

    于是赫斯特不说话了。

    然而好像一语成谶似的,仅仅隔了一日,邱秋的房就再度涨大了一些,有时候得重了,两颗粉粒上还会渗些半透明的清。不知是不是得到了alpha信息素哺喂的缘故,他的望也重了起来,的小不经抚摸也开始偷偷

    赫斯特担忧地抱住他,“真的没有发期了吗?”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邱秋气鼓鼓撇开脸,“只是早期的激素作祟而已!”

    赫斯特仍不放心,特地找医生问了,得知oga期的确不会发,才稍稍放心来。

    只是这心放得太早了一

    又隔了两天,在约定好的检查日前一晚,邱秋睡到一半,突然发了烧似的全红,把被全都踢到了地上,得在床上来回打

    赫斯特吓坏了,当即要打通讯喊医生上门,谁知光脑才拿起来,空气中突然爆炸了一样,一瞬间满是郁的桃信息素。

    邱秋好像连神志都被烧掉了,见什么都觉得烦人,把赫斯特的光脑也突一来丢到地上,只觉得全世界唯有alpha上冰冰凉很舒服。他想要更亲密地贴合那会动的大冰块,修的十指到作祟,鼓着劲要把alpha仅剩的睡衣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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