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开b(中)(外人面前luguan剧烈疼痛双双)(8/10)

    久别再见、大难重逢,这一切让等待的时光显得分外漫,好像一转就是悠悠几百年。终于,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一门锁转动的“咔嚓”声,邱秋当即兴奋地蹦起来,踮起脚尖就朝着门冲过去,刚好在哥哥打开门时撞他怀里。

    邱祁多年行伍,反应很快,一把将人接了个满怀。

    邱祁刚狱就回了家,风尘仆仆的,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可邱秋一儿也不嫌弃,平时那洁癖劲儿全没了,眶红红的,一门心思往哥哥怀里钻,像是只没大的小袋鼠,鼓着劲要袋鼠妈妈的袋里。

    久久不见的兄弟俩抱在一起,看上去很是温,可这副兄友弟恭的场景没维持多久,邱祁就突然环着腰把邱秋抱起来,在半空中上掂了几,好像在用手称量小朋友的重。

    “瘦了。”邱祁说。

    换以往被这样掂量,邱秋肯定要大声嚷嚷了,因为他最不喜被看作没大的小孩。可时移世易,他如今却只是双手搂着哥哥的脖,把脸埋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没有,哥哥才是真的瘦了很多。”

    听了这话,邱祁全然没有被关心的喜悦,反而皱着眉把人放了来。

    他看着邱秋红彤彤的眶,用大拇指刮掉那细睫上挂着的泪珠,“这是受了多少欺负。”

    “没有,”邱秋,“我只是太久没见到哥哥,有激动。”

    邱秋自认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他不想让哥哥刚狱就为自己担忧发愁、辛劳奔波,所以没提一句自己的不快和委屈。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邱祁说的话并不是问句,从来就不是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隔日上学时,昨日还到充斥着的打量视线已经彻底消失了,每个学生都坐得端端正正、认认真真,两耳不闻窗外事,让来上课的老师都十分纳罕,以为这批顽的学生转了

    然而到了休息的时候,丁承就像贼一样,悄悄把邱秋带到天台,又仔仔细细四顾一圈,确定了没有跟踪的人,才狠狠松了一气。

    “你是了坏事,现在要躲追债的吗?”邱秋无语地看着他。

    “什么追债?!”丁承痛心疾首,“我是怕你哥派了人监视呢!”

    “你欠我哥钱了?”邱秋颇有要大义灭友的架势。

    “你能不能别这么兄控?”丁承捂着说,“明明是你哥太可怕了好吗?你看刚刚那堂课,班里都没有人敢说话了,还不都是被你哥吓的?”

    邱秋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就昨天晚上,专业里好几个人被‘请’走了,大半夜才回家,魂都没了,问发生了什么事也说不来,只记得邱祁让他们带一句话给其他人,说是‘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邱秋顿了顿,说:“可我刚刚也没见谁缺胳膊少。”

    “我又没说他动私刑!”丁承急得拍大,“你不懂,神压迫才可怕呢!越是什么都不知,才会越慌呀!”

    “这么说也有理,”邱秋,然后在丁承欣的目光中走上前帮他理了理领,又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记住了,惹我生气的话都不要说。”

    话音一落,他就十分潇洒地挥着手离开台,也没回一

    才欣到一半的丁承:“……”

    早知不该和兄控讲理的。

    如果说赫斯特的作风像豺狼虎豹,凶,爪牙一必定见血,那么邱祁的行事就像极了毒蛇,吐着信蛰伏在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你一,叫人防不胜防。

    相比起在毒蛇的日夜盯视惊恐度日,最终又在毒的侵痛苦又缓慢地死去,相信大多数人宁愿被虎狼一咬断脖颈,至少痛苦来的短暂许多。

    邱家的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

    不几日工夫,战战兢兢的邱家人就求求到了邱秋门前,恳请他向邱祁求求,毕竟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就放过大家这一次吧。

    邱秋看着前低声气的“亲人”,心里有数,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和当初把他当成筹码,和赫斯特易那件事脱不了系。

    据他们所说,当初拍板易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邱秋的堂哥邱旌,已经被邱祁发落到偏远星系采矿去了,至少五年肯定回不来,甚至临走的时候一分星币都不让带,是空着兜走的。平日里手大方、行事面的贵族沦落到去卖命的力活,若是当真在那吃人的地方待上五年,也不知五年后还能不能留一气回来。

    明明是条绝路,偏生又给人留狭窄的希望之门,让人忍不住心生侥幸,希冀自己成为那个幸运儿,而时间过得越旧,沉没成本也就越,越是只能在艰难困苦的日中苟且偷生。

    旁观者瞧着,想想都觉得胆寒。

    “你得帮帮我们啊,邱秋,”一个亲戚说,“那时候邱祁被关去了,我们都吓坏了,个个都六神无主的,这时候讲的话不能当真的呀!”

    “是啊,邱家的事平时都是邱祁独揽的,我们也不懂,邱旌当时已经是唯一一个能在军讲两句话的人了,他持要这么,我们能说什么呀?”

    “就是就是,邱旌的主意,惩他也就罢了,可不要再牵连更多人了呀!不能让邱家的断在这一代啊!”

    “这事当真和我没什么关系,可邱祁现在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了!”

    “……”

    邱秋心里十分诧异。他毕竟是当事苦主,而面前的即便只是沾边带故,也算是害过他的人了,他们是怎么有脸来找自己求的呢?他看上去很好说话吗?

    不过虽然这么想着,他脸上还是维持着平静,听完诸多诉苦,只推诿一般说:“我会试着劝一劝,但能不能成,这就不好说了。”

    亲戚们本就打着死当活医的算盘,能说动他就很不错,也不指望更多,纷纷欣喜地应“好”。

    而真到了邱祁面前,邱秋当然又换了说法,是全盘为哥哥考虑的。

    “邱旌是罪魁祸首,置他没什么,正好杀儆猴,可其他人也就和这事儿沾了边儿,多算个从犯,与其重重惩,不如重拿轻放,也好趁此立威,让他们都记住教训,以后不敢再随意越权。”

    邱祁眸光沉地望着弟弟,只问:“我理他们,你兴吗?”

    兴吗?邱秋愣了愣。

    他自己也说不好,听到这些消息时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或许是有快意的,但这远远抵不过纷涌而来的担忧。

    哥哥自己都才刚狱,就为了他大动戈,万一被谁记上仇了,哥哥能像从前一样轻松解决掉吗?他已经不是帝国元帅了,即便明枪易躲,总归暗箭难防。

    于是邱秋避而不答:“收手吧,哥。理说,罪行轻重不一的犯人也应当施加不同的惩罚。恩威并用,才是上位者的御人之。”

    然而邱祁闻言,只是笑了笑。

    两兄弟的母亲年轻时曾是享誉全帝国的歌星,素来以不可方貌闻名。兄弟俩各自继承了一分母亲的相貌,邱秋是滴鼻和樱桃嘴,而邱祁则是一双凤

    一个alpha了双生来般的凤,算不得幸事,早年刚登上将之位时,邱祁曾被联大肆嘲讽过,各小报都称呼他为“瓶上将”,但他很快就以一场格兰瑟姆星云大胜震慑了所有人,创了青年一辈中的最功绩,甚至远超很多空熬年限资历的军老人,以至于再没人敢拿他的相貌说事。

    邱祁笑起来的时候,一双漂亮的凤了,微微眯着,显得温和而无害,但嘴里吐的话却总是势的令人窒息。

    正如此时此刻,邱祁抓了一把弟弟茸茸的脑袋,笑着说:“啾啾,你不会以为我从前爬上元帅之位,靠的是讲理吧?”

    温文漂亮的凤藏着冷静的审视和隐形的侵略,好像时时刻刻伺机而动的毒蛇。

    就在这一刻,邱秋突然意识到——

    自己的靠山回来了。

    凡能成大事者,行动总是快于言语的,邱祁也不例外。

    弟弟为自己付良多,终标记都了,赔上了一辈,这让邱祁觉得自己作为哥哥很是失职,自然要想办法弥补。他将一切都打完了,才告诉邱秋,自己已经帮他安排好了撤离路线和足够的资金、份证明,甚至连能够抑制终标记效果并且不会对产生副作用的药剂都研发完毕了,只要他想离开赫斯特,随时都可以走。

    邱秋顿时像受了惊的小鹿似的,嘴里喃喃着“哥哥”两个字,一时说不别的话来。

    “你想走吗?”邱祁问他。

    “不想。”邱秋意识

    自从和赫斯特完成终标记,邱秋就没再产生过离开的心思。标记像是一个无形的死结,冥冥中将两个人牵连在一起,不论它绑得漂亮还是混,哪怕绑得再难看,两吊着的人都再没了分开的可能。

    更甚者,赫斯特如今贵为军元帅,权柄无两,即使是曾荣极一时的邱家,也有仰人鼻息之。离开与否,哪儿是邱秋能说了算的?

    他否定得很快,但邱祁纤毫不动,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啾啾,不论你想留还是想走,我都听你的,但我希望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邱祁碧绿的得望不见底,“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不要再骗我了,好吗?”

    一句“我真的不想走”正准备脱,却乍一听到“骗”字。邱秋愣了一,话梗在了嗓里,突然沉默来。

    兄弟俩自幼亲近,大多时候都是坦诚相待的。除却一些不要的小事外,能谈得上骗的……邱秋一瞬间意识到,哥哥已经看到过自己的战斗视频了。

    他一时心虚不已,同一时间伴随而来的,还有满腔酸涩之意。

    他希望哥哥能少为自己心,但隐瞒和回避本又何尝不是在让哥哥心呢?

    于是邱秋沉默而静寂的,开始思考哥哥提的问题。

    他想走吗?离开帝都星,离开这个不见底的泥沼,从此不会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没有人去偷偷揣测他alpha的份,也没有家族的压力困锁住他,他可以去一些自己真正想的事

    他想要这样吗?

    扪心自问,邱秋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如果这个选择放到两个月前去,他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可偏偏是现在……

    穿堂风经掠而过,拍打到邱秋的脸上。他突然想起赫斯特汗的结实膛,以及潭一般的英俊眉;他想到夜间睡不踏实的时候,总是能听到有沙哑的声音反复轻念自己的小名;他想起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咕咕,不起的灰鸟儿上不知携了什么容,总是随时随地散发着幽幽的硝烟味儿。

    相中的场景纷纷从记忆的脉搏中涌现来,而纸灯笼走转到最后,揭开的谜面竟然是一支鲜艳滴的玫瑰

    发散的思绪回笼,哥哥信誓旦旦,还等着他一个答案。邱秋想到自己现在这样无名无份跟着赫斯特的状态,为自己没办法定地说一句“走”而羞愧万分,只能在心底“呸”了自己一声,骂自己没息。

    “我要再想一想。”邱秋回答

    “元帅大人,”汇报的小兵满大汗,十分张,“人又逃了。”

    “嗯,”赫斯特微微,“知了。”

    最近帝都星不太平,他好几次接到关于废太行踪的报,只是丧家之犬往往狡兔三窟,他每每上门搜查时,对方都早已带着人手逃之夭夭,连都没留

    可即便如此,赫斯特仍然能够确定,这些地方的确曾是废太的据,因为对方虽然在逃走之前销毁了所有文件,却十分嚣张地专门给他留了讯号。

    在第一,原本实验用的福尔林罐里泡着很多张照片,上的人是赫斯特大学时一位非常亲近的师。对方很看重赫斯特,在他即将时曾帮忙引荐,可以说有着提携之恩。

    第二倒着一只死去多时的羊。它的死状极惨,四条都被生生掰断,上大约被利刃戳了二十多刀,一只球都被戳爆了。这回的照片就钉在死羊的额,上面是赫斯特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对方曾在某次战役中替赫斯特断后,因此被炸掉了一条,可以说对赫斯特有着救命之恩。

    至于的第三……

    赫斯特看着面前一大片墙上,满满贴着的邱秋的照片,有生活中和朋友吃饭往来的、有上课时端坐着听讲的、有在卧室里同赫斯特亲吻缠的……它们都被泼了许多鲜红的血,而涸后留的是一枯槁皲裂的纹路,像是鲜活又年轻的生命被拦腰斩断,徒留无尽遗恨的血岁月。

    废太或许是被他狠了,竟然用满墙的照片向他发起挑战——不如我们比一比,看你能不能护住自己至亲至的人?

    莫大的恐慌纷纷上涌着,赫斯特忍不住心悸之,一甩门就要朝外走。

    守门的小兵见了他问:“元帅大人,这些照片还是和之前一样理吗?”

    “不,”赫斯特停脚步,“给我一把打火。”

    小兵不知所以,把打火递给了他,而一秒就见赫斯特燃打火往屋里一丢,狂躁的3s级alpha信息素随之轰然卷屋中,将那星星之火蔓延成了无边火海。

    这般大火过后,别说照片了,恐怕整座房屋都只会留飞灰。

    小兵被等级的信息素压得两直抖,战战兢兢再去看元帅大人,才发现对方已经走得不见影了。

    邱秋如今的心极其复杂。

    一想到某一天可能就此离开,他看着熟悉的庄园也分外不舍,动不动摸一摸光的墙、结实的桌椅、的摆设,好像这样就可以记住它们的形状,等来日离开时也能凭记忆回味。

    然而就在他又摸向客厅的茶几时,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发“磅镗”一声响。

    “你嘛呀?”邱秋看到破门而的赫斯特,震惊地站了起来。

    赫斯特没有回答,他看到完好无损的邱秋,一颗吊着的心才勉落回实,可心里几乎满到要溢来的恐慌并没有那么容易消退,所以连门也来不及关,鞋也来不及换,几乎是冲上前去,一弯腰就用公主抱的姿势把邱秋抱了起来。

    邱秋意识环住他的脖:“你……”

    “啾啾,”赫斯特双目猩红,像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珍之重之地在他额角落一吻,“还好你没事。”

    邱秋被他剧烈的反应和绪搞懵了,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本来不及问,因为那一吻就是赫斯特今天最后的温柔,alpha很快三步并作两步,冲二楼卧室后把他往床上一丢,然后只撕了外踢掉鞋就猛然往他上压过去。

    自两人终标记过后,赫斯特在床事上已经很久没那么疯狂过了。他虽然经常像个顽劣的小孩一样,想浑招数,但到底是顾及邱秋的受的,可今天却像是有满绪亟待发,甚至连都来不及全帮邱秋脱掉,只褪到大就急不可耐地去,像是个一回开荤的

    邱秋被他得疼了,着泪去推他:“我还没到发期,不能……不能这么来……”

    可赫斯特就像个纯然的愣青,销魂宝地就像钉死在了里,只肯,却死活不肯来。他死死抱了邱秋,像是哄骗不知事的孩,“过一会儿,熬过这一阵就好了,啾啾乖。”

    3s级的alpha力气也大的惊人,邱秋被他圈得动都动不了,只能向他飞去一个似嗔似怨的神。谁知赫斯特的定力差得奇,瞬间又膨胀了几分,痛得邱秋惊叫一声,也不由自主地绞了,一时间让那退不能,只严丝合地卡在中间。

    赫斯特被卡得难受,重重息时看到邱秋蹙起的眉,仅剩的一良心稍稍觉醒,大手往前探,去邱秋半的玉。只是他绪激昂,动作也就剧烈,时偶尔不小心得重了,痛得邱秋又是泪连连,绷着气骂他。

    好在过了一会儿后,那不适应的劲儿总算是缓过来了,邱秋息时夹杂代表舒服和渴求的闭缩着的甬也悄悄张开了。

    赫斯特当然是最的,就在那苞摇曳着向外绽放时,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腰而,用自己满望凝结的碰那心。

    赫斯特像是雪地里最狡猾又最凶悍的狼,好不容易等到猎颤颤巍巍脆弱的脖颈,当即再不留手,蛰伏已久的掠者就此张开獠牙。

    之后的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几乎要将脆弱又朵打败了去,可朵仍是顽的,像是从悬崖峭的裂上迎光而生的云松,任风雨打日晒雨淋,总还是摇晃着立住了。

    激烈的床事过后,邱秋动弹不能,无力地躺在床上,破碎地息着。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直白、烈、一往无前般的床事了,心底很不愿意承认,但觉却又明晃晃地昭示着,除却疼痛以外,他更多会到的是喜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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