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终shen标记(开生zhi腔二次开b成结neiS)(1/10)

    邱秋生平唯一一次亲见到生腔,是在帝国军校的生理课上。

    当时他还在读大一,同学都是初大学校园的愣青,见什么都新奇,像生理课这样从小讲到大的重复课程,大家都没什么兴趣,迟到的迟到,缺堂的缺堂,唯独那天早早传了课上会讲oga生腔的消息,所以人到得格外齐,临时搬来了十几把椅还不够,甚至有直接坐地上听的。

    一晃几年过去,邱秋如今已经记不大清老师讲的知识了,因为那天他心中羞涩,面上却还要装镇定,注意力一儿也不集中。

    夏日蝉鸣声声中,唯有那一幅直白的教学图片,只一刻在了邱秋的脑海当中,现在回忆起来,他大致还记得生是一个小小的闭合状圆环。

    在oga的成熟期中,随着alpha信息素的不断浇,生腔会逐渐发育完全,最后在oga难自已时,悄悄张开一个小

    “我的桃开了。”赫斯特来来回回着oga的

    邱秋觉到腔中一隐秘之地淌过了几滴,心知是alpha的刚打开的生腔里了,脑也跟着一,“你这个氓!”

    “我的小少爷,”赫斯特校准,对着那小小的圆就开始反复试探戳刺,“氓要打开你的生腔了,你松一松。”

    邱秋这几日已经逐渐接受命运,知自己总得被alpha标记的,此时不至于太过排斥,却仍见不得赫斯特这副洋洋得意的德行。

    他摆烂似的,攀在赫斯特上,寻摸准alpha的就狠狠咬了一,想让他也痛一痛,结果自己先被呛人的硝烟味信息素糊了一嘴,皱着脸“呸呸呸”好几声。

    年轻气盛的alpha怎么受得了这挑拨,当就狠狠一小腹,对着那苞待放的豁用力撞过去。

    将将成熟的生腔至多不过一指宽,哪里能容3s级alpha的雄壮,那驴玩意儿光是就有拳大了,乍一猛,只教邱秋浑了力气,伏在床上不断颤抖。

    “那、那可是生腔!哪儿能这样撞?”邱秋要被愣青一样的alpha气死了,“你快去!”

    赫斯特被他这剧烈的反应吓到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儿,直到把来一瞧,仔细确认了上没有血迹,才晓得不过又是小少爷的惯劲儿作祟,于是更野蛮地了回去。

    “总要有这一遭的,我的小少爷,”赫斯特着他的后脑,“前几日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邱秋哭无泪,心说腔能是一样的吗,但脸被他在了枕上,一时说不话来,只有背脊塌陷一个脆弱的弧度,过不了一会儿又死死绷了,白的肌肤上全是答答的汗,蒸发丝丝缕缕香香甜甜的桃味。

    然而连日的床事已让邱秋的逐渐习惯了alpha,不过多久,那狭小一般的生腔就又张开了一,似乎正在好奇地探探脑,好脾气地对外连番冲撞的不速之客迎。

    赫斯特惯会抓时机,趁着这片刻工夫就把小半了生腔里,还一刻不停地,想要继续往里探索。

    新生的太过窄小,被开时酸胀得不行,可生也实打实地带来了灭一般的快,两者混杂之,邱秋外翻,牙关止不住的颤抖,连串发磕哒磕哒的声响。

    赫斯特犹如攻城略地一般,雷厉风行地往生腔里戳,很快便将几乎都去,而在这时,他觉到似乎了一特别的空间,被一小小的腔室温柔包裹住了,一时舒到了极

    “我的小少爷,”赫斯特兴奋得呼都稳不住,“我到你里面了。”

    然而邱秋没回话,他已经被oga的本能全盘掌控住了,神智近无,涎,得“嗯嗯啊啊”个不停。

    腔的快太过烈,赫斯特这回只持了一个多小时,就察觉到自己有的冲动。他埋在邱秋狠狠气,脖上青暴起,可最后还是行忍住自己的望,一分一寸往外退。

    邱秋察觉到那让他快活的东西正在撤离,一时宛若被抛弃了般,难受地哭着拽住alpha:“你嘛?呜……你别走!”

    赫斯特忍得牙关都快咬碎了,但听他挽留自己,心还是泛酥酥的喜悦,“刚刚还要我去,怎么现在又不让走了?”

    “反正……反正你别走……”

    邱秋被的本能控制着,讲不什么逻辑和理,只是本能地不想和上的alpha分开,想要和他结合地更密。

    赫斯特听得心澎湃,但他其实又很清楚,这只是oga发期的激素作祟,作不得数的。

    于是赫斯特还是单手去够床柜,单手搂着邱秋劝:“乖,别闹,我就个避,直接在生腔里成结会让你怀的。”

    “那、那就怀好了。”邱秋脱

    “你说什么?”赫斯特愣住了。

    “我、我说,怀就怀,你、你在里面吧,在生腔里成结,呜!求你了!我想要你的信息素,硝烟味的,很好闻……”

    赫斯特被邱秋嫌弃了那么久,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在oga的盛邀请之,他立时就忍不住了。

    alpha双手把在邱秋后两个小巧致、仿若展翅飞的蝴蝶般的腰窝上,对着生腔的方向就将狠狠一

    重重望再克制不住,那本就硕大的伞状在生腔里抖了抖,突然从两侧膨胀一个结,死死着腔,前端泉似的激涌

    灭的快和酸胀,邱秋消失已久的神智短暂清醒了一瞬,他本能地抖着往外爬,结果被那绞死的卡住,不仅没能逃开,反而还因拉扯的疼痛难受地了一声。

    alpha成结时的能足足持续十几分钟,赫斯特怕他再要逃,反而损伤,于是死死搂了邱秋,像是要把漂亮的oga整个人自己怀里,彻底合一样。

    这也的确和合无异了,硝烟和桃的味在静谧的空气中翻腾、缠,仿佛天使降临人间,给辽阔战场上满血腥的将军送上了一颗象征和平与好的圣果。

    赫斯特安抚着邱秋,右手不断在他汗肤上游走,好像野兽捕猎前的伏击,等到猎绷着的绪终于松懈,等候已久的alpha就突然亮了獠牙,狠狠穿透了他早早瞄准好的甜

    这一刻,硝烟和桃的每一个分都互相着,仿佛在宣告对彼此的依恋。

    他们彻底完成了结合。

    是不可更改的终标记。

    而注意力始终被不断把持着的邱秋,也终于在神思恍惚中,突然觉自己有了归属,有了栖息之,像是茫茫大雾中不见天日的旅程终于看到了尽

    邱秋回握住上游走抚摸的大手,在这一瞬间,他觉得那只手是如此温,纵是糙的肤也带来了厚重的力量。而手的主人就像一座实沉稳的大山,在往后飘渺不定的人生中,大山永远可以给他遮荫歇脚,成为他永恒的依靠。

    大山松开利齿,他红的脖颈,温柔地念,“啾啾。”

    “啊……”标记中突然听到小名,邱秋本就红的脸登时更要熟透了。

    “你是我的了。”

    “嗯……我是你的。”

    “我是谁?”

    “你是……你是……”

    “我是你的alpha。”

    “嗯……我的alpha……”

    ……

    赫斯特觉得自己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在绿草如茵的炎炎夏日里,满园,他标记了园中最漂亮的那一朵。

    然而像是灰姑娘到消失的南瓜车一样,好的幻境终究有时限。

    翌日,赫斯特隔着一扇门,听见邱秋怒气冲冲地质问家,是不是他偷偷把自己的小名告诉了alpha。

    赫斯特沉默很久,等到家离开了,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开门,然后一就见到邱秋慌慌张张把一个瓶藏到了后的屉里。

    他当作不知,只是趁着oga洗澡时偷偷拿来看了一,见瓶上写着氯镭藿丁几个字——

    是避药。

    oga的发期持续时间很,但一般也就5天左右,平生一回的成熟期相对更,大多也不过7天。

    所以当在床上厮混到,中自动把那整肃军服都过滤了,只看到衣服畅肌,以及那扑面而来的男荷尔蒙。

    只稍稍看了一,邱秋竟直接了,把他自己都吓了一,于是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忍去,必须得找个机会释放了。

    然而即便到了这个地步,邱秋脑里还是从没有冒过“找赫斯特帮忙”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赫斯特“为什么你不我了”,他只是想到了从前不经意瞟到的一则小广告,是关于一个瞧着和小海豚一样的趣用品的,上有oga用它自的直白图片。

    晚上,饭后,邱秋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家伯伯,我今天有不舒服,一会儿洗个澡先睡了。”

    “呀,不舒服吗?要不要找江医生看一?”

    “不用,只是比较困而已。你记得提醒一,晚上谁也不要我房间打扰。”

    “好的,好的,小少爷快去休息吧。”

    ……

    回到房间后,邱秋照常锁死了门。

    他背靠在门上,手肘贴着凉凉的门板,气,心中泛起难以抑制的兴奋和雀跃来。

    虽然其实早就被赫斯特开了,但邱秋隐隐有预,今晚才是他真正步成熟的开始,这将是他,他似乎在收尾,一条大囫囵转了个圈,把力所能及范围的所有都搜刮嘴里,结一,竟是直接咽了。

    辣教学终于结束,随着那张廓分明的英脸庞逐渐抬起来,邱秋看到一未断的银丝从从赫斯特的中挂来,随着的动作越拉越,而那银丝尽则没在自己的小里,一时呼也彻底了,得稀碎又急促,像梗了一块东西似的,羞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舒服吗?”赫斯特像孤狼一样瞄准了自己的猎

    邱秋抿了抿。他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却也很难违心说不舒服,手指扣扒着床单,半晌才憋一句:“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样吗?”

    算是半默认了。

    赫斯特兴奋难已,了句“当然”。开始新活计前,他似乎突然注意到嘴边还挂着一缕涎,大手随意一挥将那银丝斩断了,于是粘稠的浊霎时间回弹到邱秋会上,蓦的激起一阵凉飕飕觉,叫oga觉得又刺激又不适,意识瞪了alpha一

    不过邱秋很快就没有耍脾气的心力了,因为他被赫斯特抱到了上,两人以坐姿相贴,烧了火一样的也死死贴合在一起。邱秋双叉开,夹着赫斯特结实有力的腰,一时有些无措。

    要论起来,邱秋之前也被赫斯特以坐姿抱着过,但这回却有很大的不同。赫斯特不再是那副位也占尽主导权的上位者模样,他好像真要把床上的权力让渡来一样,抓着邱秋的手非要引导oga去主动。

    “摸摸它,它快要想死你了。”赫斯特带着他去自己的

    邱秋握着那比他小臂还受到那因时间而仿佛胀得快裂开的,又抚过厚厚一层包上虬结的青,脑得快烧掉了,也不断往外吐着,把alpha麦的大了一片。

    “然后呢?我该怎么?”邱秋细密的睫不断扑扇着,说得好像自己半也不懂事一样。

    赫斯特不去揭穿他的害羞,只托着oga的两引导他抬起上半,“握住它,对准你的小,对,稍微左边一。”

    “得好,我的小少爷,扼……然后慢慢坐来,对,把它吞去,整都要吞去。”

    等到终于全,赫斯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他早就得像烧红的烙铁一着的晾在的空气中,只觉那不是适宜生的环境,委屈地渴盼着同样的巢,等了如是之久,终于是等到了。

    霎时间,仿佛饮过血的利刃归剑鞘,又如两座活跃的火山纠缠在一块儿,亲密地分享各自珍贵的温度。

    “……来了……”邱秋脸颊一片酡红,有好奇地伸手去摸连接的地方,那两个沉甸甸的因他突然的碰而激动地抖了抖,吓得他立缩回了手。

    “得好,我的小少爷,”赫斯特适时鼓励他,一双大掌扶在他两侧,辅助地引导他前后摇摆,“腰别动,前后摇一摇,嘶……”

    邱秋不喜他直白俗的用词,故意夹了一以示警戒,谁知这只让alpha更加激动,腹用力向上一,手上死死抓着两,几乎要把它们得变了形。

    “嘛呢你!”小少爷疼得泪汪汪的,差直接倒在他上,好半天才缓过来,“不是说要教我吗?你自己动嘛!”

    “嗯,是我不好,”赫斯特认错速度一,转又带着他去摇摆,“我们继续。”

    赫斯特表现一副纯良好脾气的样,似乎自己真的不去事了一样,其实每每在邱秋往前摆动腰肢时,总会偷偷往前动腰腹。他技巧很好,暗中用力时,懵懵懂懂的小少爷本发现不了,只当自己学习天分,法地,那白仿佛变成了两个乎乎的大面团,任人搓摁,偶尔从中间被扁了,只能从手掌边缘的隙里争先恐后地逃来,有时又被恶劣的两手指粒拉伸,于是两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被塑成了小圆锥,上的粉也因为拉扯而显得更加稀淡。

    邱秋被赫斯特教学一遭,明白了如何玩,可摸自己房这还是一回,手上动作毫无技巧,有时候得过了,团从里到外都发刺痛,疼得他倒在枕上翻

    然而年轻的oga好奇心旺盛,等阵痛过了,上又不死心地上手作,一来二去的,渐渐也找到些乐趣,从房中会到了些酥酥麻麻的快

    而更的是,也不知哪里对了,误打误撞的,先前折磨邱秋许久的房痛竟也在这样的中渐渐缓解了,虽仍有些臌胀,至少完全不影响其他活动。

    邱秋掂了掂自己被玩到红的两个团,满意地轻轻拍了一

    他可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

    胀痛虽是已经缓解了,但莫名其妙毫无来由的疼痛总是叫人担心。

    天已经很晚,庄园里的仆佣大多歇了,邱秋也不好意思拿这样私密的事去问家伯伯,于是自己上星网搜了搜。

    先胀后痛、房变大、后缓解……

    邱秋把症状一一打搜索框,选择照网民认可度排序,然后好奇地制度,见赫斯特说到这个份上,心里便已经能接受他的解释了。

    只是误会解释清楚了,有些重要的事就不能不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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