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筑巢(1/10)

    元帅大人终于回军上班了!

    破天荒地连请半个月假,上班一天竟然还旷工,大家私底猜什么的都有,虽然没人敢当面问来,但这一天赫斯特在军走动时,明显觉到自己偶遇人的数量上升了好几个级别。

    休假半个多月,军积压了很多必须等元帅签字的文件。

    为了理事务方便,赫斯特天上班就好几个小时,和几位级将领一起开了很久的述职会议。结束时,他觉整个人都有闷,趁着大家都往会议室外走时,解开了自己最上的一颗衣领扣

    库克上将半只脚已经踏会议室了,临到又转回来坐

    “元帅大人,积了这么多军务要理,很疼吧?”

    “您这么喊可折煞我了,叫我赫斯特就好。”赫斯特和库克上将没什么,但他很尊敬这位从军几十年,一路从等军士晋升上来的老前辈。

    “好的,赫斯特,”库克上将从善如地应,然后调侃地自己的脖,“前段日很激烈啊。”

    赫斯特闻言偏过,从透明的窗玻璃上瞧见自己靠近脖颈的一牙印,于是把刚解开的衣领又扣了回去。

    “多谢提醒,”赫斯特难得地笑了笑说,“他人很好,只是有时候烈了一。”

    “明白,明白,”库克上将似乎有心八卦,“不过这么一大早就来军,弟妹不会说什么吧?”

    赫斯特一瞬间回想起那瓶避药,眸光微不可查地一暗,“不会。”

    “哈哈哈那就好,弟妹是个识大的,不像我家那位,动不动就要盘问追查,连我同僚的名字都如数家珍呢。”

    赫斯特一听,方才还微微勾起的嘴角渐渐挂了去。

    库克上将一副妻严的样,表却是很甜的,“他早上还提到你,年轻有为,不知会找个什么样的oga,没想到这就有好消息了。”

    “谢夫人关心,”赫斯特冷着张脸说,“不过您知的,我还有很多军务要忙,就不在这边耽误了。”

    “知,”库克上将笑眯眯,“元帅大人去忙吧,确实不能聊太久,我夫人一会儿就要来电讯了。”

    赫斯特原本已经走到门了,却突然转过,状若不经意地提醒:“对了,库克上将,我记得哈特星系的驻军报告好像是您负责的。”

    “对,怎么了?”

    “女王陛前段时间夸奖过哈特星系的防务工作,您得很好,所以我希望这次的报告可以更加详尽,这样好给其他星系的将军们参考。至于要增加哪些条目,我一会儿发给您。”

    “哦……这样啊,我知了。”

    “最好能在今天给我。”

    “啊?这么赶吗?”

    “是的,个月就要行军务大比了,其他将军们都等着呢。”

    “好吧……”

    ……

    一刻钟之后。

    库克上将看着光脑上那一串望不到底的增额清单:“……”

    他是哪里惹到元帅大人了?

    同一时间,邱家庄园。

    佣人们照常忙碌着,来来往往。

    邱秋坐在房的秋千上,一边踢着,一边看旁边的匠修剪枝。

    匠被他盯得汗浃背,手上动作一刻也不敢停,累得胳膊要酸死了,心说小少爷就算对园艺兴趣,也还是去找个厉害师傅吧,可快别盯着他瞧了。

    他不知,邱秋其实大脑放空,只是在神。

    后知后觉的,邱秋开始想念赫斯特。

    想他的信息素,想他结实有力的胳膊,想他壮硕大的膛,想他仿佛永远充满力气的腰,以及动腰腹时会随之律动的……

    有时候光是这样想想,就不自觉地来。

    这想念是不可抑制的本能,可邱秋理智上又知这是不应该的,于是又会在心里暗暗唾骂自己的堕落。

    好在邱秋很会安自己。

    一定是因为还没有开学,最近太闲了没事,才会这样东想西想,只要等开学了有事,到时候就好了。

    是的,只要找就好了。

    邱秋觉得自己可以趁着闲暇练练琴,结果去琴房的路走到一半,突然鬼使神差地拐到了衣帽间。

    赫斯特早就搬来了邱家庄园,衣服当然也都带来了,虽然不多,但十几件板正亮堂的军装列成一排,也显得很是威风摄人。

    邱秋小心翼翼地给房门上了两锁,然后有一件算一件,把赫斯特的军装全丢到了地上。

    他缓缓蹲在那些衣服的包围圈中,期待地细了一气,果然闻到了比别郁许多的硝烟味信息素。

    啊。

    舒服多了。

    邱秋觉自己浑孔都舒地张开了,就势躺在胡堆叠的军装上。

    军服为了上时显得立神,用得都是比较的面料,换平时,邱秋是碰一都要嫌弃的,可到了这会儿,糙的衣服却成了他的温柔乡、避风港。

    躺了一会儿,邱秋看着糟糟的衣服,又觉得不满意了,于是和筑巢的鸟儿一样,像模像样地把军服一件件叠放好,筑成了一个简易的巢

    巢很小,中间只留了不到一米的空间,邱秋整个人几乎对折了,像冬眠的小松鼠一样蜷缩在里,贪婪地着那些衣服上残留的气味。

    忽然,邱秋的鼻翼地动了动。

    他嗅到了一格外郁的硝烟味,顺着方向往前探了探,才发现那是赫斯特常穿的一条军,而气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是了,alpha信息素最郁的是,次一级的当然就是了,久搁放着,肯定是残留的信息素最多。

    邱秋怯生生地往那幽黑秘里瞟了好几,回望过门,确认那门他着实是已经锁好了,才放心来,试探着撑开那条,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探了去。

    稠密的硝烟味在那闭停留久了,这会儿仿佛突然寻着主人似的,争先恐后地往邱秋鼻中钻去,叫他闻一闻就醉了。

    邱秋惬意地埋在军,一待就是一个上午。

    直到女佣敲门来喊吃饭,邱秋才慌慌张张地从那拉链里一双乌黑发亮的睛来。

    漂亮的转了几圈,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邱秋突然从巢中钻来,留恋地看了看赋予自己许多安好巢,最终还是狠狠心打了它,然后再把自己的许多衣服也扯来丢在地上,兼着推倒了一些挂衣服的架

    一切准备就绪,邱秋打开门说:“衣帽间的架好像不太结实,倒了一片,也不知怎么回事。”

    女佣探了探,惊讶地“啊”了一声:“怎么坏了那么多。”

    “我也不知,”邱秋摆了摆手说,“你帮我收拾收拾吧,我吃完饭去练琴了。”

    “好的,小少爷。”

    然而等邱秋走了,女佣却站在原地,看着满地摊的衣服纳闷了好一会儿。

    这些衣架可都是家先生找级品牌的私人定制,用了这么些年都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一全坏了呢?

    但转念想想,主人家的事也不是她一个女佣该心的,或许就是因为用了好几年了才坏呢?

    军务积压过多,赫斯特不得不工作到很晚,夜幕沉时才回到庄园。

    外着暴雨,赫斯特的军服外也被打了,他知自己要是淋淋地回房,一准又要被邱秋念叨,于是把外挂在了门的旋转衣架上。

    上二楼时,正好撞见家。

    他笑意盈盈地迎上来:“元帅大人,回来了啊。”

    赫斯特抬起眉,手指不经意地在袖边捻了捻:“邱秋今天怎么样?”

    家似乎很兴,满脸欣地说:“小少爷很上,在琴房里练了一天的琴。”

    赫斯特沉默地

    果然,就算他不在边,邱秋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邱秋本就不需要他。

    也不知是有多忙,赫斯特一连几天都很晚回家。

    刚刚经历过终标记,邱秋对赫斯特的依赖和归属其实很。他非常需要alpha的信息素,一旦闻不到那让他安心的硝烟味,晚上总会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的。

    只是邱秋脸薄,不想被赫斯特发现自己的依赖,好像这样就会让他输了一筹似的。所以纵然晚上辗转反侧,可只要走廊上传来一丁声音,他上就“啪”的一掉灯,开始闭装睡。

    赫斯特没有发现过邱秋的小心思,因为等到他去隔间浴室洗完澡回来,在空气中丝丝缕缕硝烟味信息素的安抚,邱秋已经真正睡着了。

    赫斯特对邱秋的渴求和燥动一无所知,他只是会侧卧在床上,灯也不开,单单就着夜间轻薄的月光,静静盯着邱秋的睡颜看上许久。

    直到月上柳梢,赫斯特才会在他额上落一吻。

    “晚安。”

    晚上邱秋要装睡,早上赫斯特起得又比邱秋早,所以一连几天,两人竟是都没说过话。

    刚刚经历过达9天的成熟期,邱秋的完全被开了,连生腔都熟悉了赫斯特的形状,乍一素起来,邱秋实在是不习惯,后颈每时每刻都叫嚣着空虚,要alpha的信息素填满才行,奈何邱秋是个不称职的主人,任凭那再怎么饥渴难耐,他也没有主动向赫斯特索求过一次。

    然而邱秋生理课没学好,不知有些东西靠忍是忍不来的。

    几天里,邱秋着自己去练琴看书,还能找旁的事发散力,勉忍忍本能的望,直到某一天,他刷星网时偶然看见赫斯特的征兵宣传照,那些忍耐多时的望突然底反弹一样涌上来。

    照片上,赫斯特穿着一白得发亮的军装,正对着帝国军旗敬礼,面容肃穆,却端得一副英姿飒、果敢刚毅的正统军人模样。

    邱秋却仿佛装了只透视一样,他看着方正立的闪耀肩章,中自动把那整肃军服都过滤了,只看到衣服畅肌,以及那扑面而来的男荷尔蒙。

    只稍稍看了一,邱秋竟直接了,把他自己都吓了一,于是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忍去,必须得找个机会释放了。

    然而即便到了这个地步,邱秋脑里还是从没有冒过“找赫斯特帮忙”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赫斯特“为什么你不我了”,他只是想到了从前不经意瞟到的一则小广告,是关于一个瞧着和小海豚一样的趣用品的,上有oga用它自的直白图片。

    晚上,饭后,邱秋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家伯伯,我今天有不舒服,一会儿洗个澡先睡了。”

    “呀,不舒服吗?要不要找江医生看一?”

    “不用,只是比较困而已。你记得提醒一,晚上谁也不要我房间打扰。”

    “好的,好的,小少爷快去休息吧。”

    ……

    回到房间后,邱秋照常锁死了门。

    他背靠在门上,手肘贴着凉凉的门板,气,心中泛起难以抑制的兴奋和雀跃来。

    虽然其实早就被赫斯特开了,但邱秋隐隐有预,今晚才是他真正步成熟的开始,这将是他,他似乎在收尾,一条大囫囵转了个圈,把力所能及范围的所有都搜刮嘴里,结一,竟是直接咽了。

    辣教学终于结束,随着那张廓分明的英脸庞逐渐抬起来,邱秋看到一未断的银丝从从赫斯特的中挂来,随着的动作越拉越,而那银丝尽则没在自己的小里,一时呼也彻底了,得稀碎又急促,像梗了一块东西似的,羞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舒服吗?”赫斯特像孤狼一样瞄准了自己的猎

    邱秋抿了抿。他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却也很难违心说不舒服,手指扣扒着床单,半晌才憋一句:“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样吗?”

    算是半默认了。

    赫斯特兴奋难已,了句“当然”。开始新活计前,他似乎突然注意到嘴边还挂着一缕涎,大手随意一挥将那银丝斩断了,于是粘稠的浊霎时间回弹到邱秋会上,蓦的激起一阵凉飕飕觉,叫oga觉得又刺激又不适,意识瞪了alpha一

    不过邱秋很快就没有耍脾气的心力了,因为他被赫斯特抱到了上,两人以坐姿相贴,烧了火一样的也死死贴合在一起。邱秋双叉开,夹着赫斯特结实有力的腰,一时有些无措。

    要论起来,邱秋之前也被赫斯特以坐姿抱着过,但这回却有很大的不同。赫斯特不再是那副位也占尽主导权的上位者模样,他好像真要把床上的权力让渡来一样,抓着邱秋的手非要引导oga去主动。

    “摸摸它,它快要想死你了。”赫斯特带着他去自己的

    邱秋握着那比他小臂还受到那因时间而仿佛胀得快裂开的,又抚过厚厚一层包上虬结的青,脑得快烧掉了,也不断往外吐着,把alpha麦的大了一片。

    “然后呢?我该怎么?”邱秋细密的睫不断扑扇着,说得好像自己半也不懂事一样。

    赫斯特不去揭穿他的害羞,只托着oga的两引导他抬起上半,“握住它,对准你的小,对,稍微左边一。”

    “得好,我的小少爷,扼……然后慢慢坐来,对,把它吞去,整都要吞去。”

    等到终于全,赫斯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他早就得像烧红的烙铁一着的晾在的空气中,只觉那不是适宜生的环境,委屈地渴盼着同样的巢,等了如是之久,终于是等到了。

    霎时间,仿佛饮过血的利刃归剑鞘,又如两座活跃的火山纠缠在一块儿,亲密地分享各自珍贵的温度。

    “……来了……”邱秋脸颊一片酡红,有好奇地伸手去摸连接的地方,那两个沉甸甸的因他突然的碰而激动地抖了抖,吓得他立缩回了手。

    “得好,我的小少爷,”赫斯特适时鼓励他,一双大掌扶在他两侧,辅助地引导他前后摇摆,“腰别动,前后摇一摇,嘶……”

    邱秋不喜他直白俗的用词,故意夹了一以示警戒,谁知这只让alpha更加激动,腹用力向上一,手上死死抓着两,几乎要把它们得变了形。

    “嘛呢你!”小少爷疼得泪汪汪的,差直接倒在他上,好半天才缓过来,“不是说要教我吗?你自己动嘛!”

    “嗯,是我不好,”赫斯特认错速度一,转又带着他去摇摆,“我们继续。”

    赫斯特表现一副纯良好脾气的样,似乎自己真的不去事了一样,其实每每在邱秋往前摆动腰肢时,总会偷偷往前动腰腹。他技巧很好,暗中用力时,懵懵懂懂的小少爷本发现不了,只当自己学习天分,法地,那白仿佛变成了两个乎乎的大面团,任人搓摁,偶尔从中间被扁了,只能从手掌边缘的隙里争先恐后地逃来,有时又被恶劣的两手指粒拉伸,于是两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被塑成了小圆锥,上的粉也因为拉扯而显得更加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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