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成年人的教导(教Omega如何玩nong自己TX脐橙)(1/10)

    “啊!”邱秋整个人一从床上弹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卷着被往床的角落里缩,“你怎么……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赫斯特三两快速扒掉自己的衣服,直接往后一甩丢在地上,一跨就爬上床,“我要是不早回来,哪儿能看到这样的景?”

    “什么、什么景……”再没有比自被发现更令人羞耻的了,邱秋觉自己脸上得都快冒烟了,拽着薄薄的被挡在前,跟盖了件遮羞布似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当然是……”赫斯特刷的一掀开被,“这幅景啊。”

    被alpha颇侵略的目光牢牢锁定着,邱秋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卷曲着两条,试图遮掩那汪汪温泉一般的光景。结果当然只是徒劳无功,alpha握住他细瘦的两只脚踝,轻轻松松就把那守护圣地的最后一防线掰开了。

    刚刚才被oga胡过,粘粘的糊满了的褶皱,在alpha极其郁的信息素侵袭,红艳的剧烈地翕张开合着,好像个语还休的大姑娘,期期艾艾地用肢表达邀请。

    “刚刚不是还很主动地自吗?怎么我一来就不了?”赫斯特扑在邱秋上,像个初尝人事的一样到舐,从那粉扑扑的鼻翼到不自觉绷的小腹,哪哪儿都没落,尤其是邱秋方才自时特别关注过的耳垂、锁骨和腰肌,赫斯特更是格外赏光,又摸又的,好像想要一次把人玩透了坏了似的。

    “你!你监视我!”一想到方才自的场景全被瞧见了,邱秋就气得昏脑胀,胡抓到alpha的就要把那到的脑袋推开。

    “我当然要监视你,”赫斯特像一样着邱秋的,叫文文弱弱的oga怎么也推不开,话也犟得和一样,“不好好看着,谁知你哪天又跟着别的alpha跑了?”

    “什么跟什么啊?都终标记过了,我能跟谁跑?”邱秋推不开他,就去抓他的发,谁知alpha的发和本人一样又,是标准的军旅制,短短的一茬,薅都薅不来。

    “怎么?”赫斯特蓦的支起上半看他,“如果没有终标记,你就会和别人跑?”

    “我可没这么说!”邱秋快无语死了,叹气刚想解释,结果一开只发声甜腻腻的来,原来alpha突然握住了他的

    “我的小少爷,自可不是像你那样的,”赫斯特一只大手足以环握住那,边动边说,“我来教你。”

    邱秋这才知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在alpha快速的中,剧烈的快让他连脚背都绷起来了,大上白不断抖着,瞧着像已经了似的,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连自不好,仍旧嘴,“不用……不用你教!”

    “是吗?你的小兄弟可不是这么说的。”赫斯特好像打招呼一样,拇指在上用力捻过,来一手答答的黏

    邱秋这没法狡辩了,垂着睫撇过脸,不再挣扎,学着放纵自己沉浸到真实的快当中。

    然而赫斯特犹嫌不够,他十指握地抓过邱秋的手来,转而又覆在那只纤细的手上,带动邱秋去玩自己的,竟是手把手地教学起来。

    赫斯特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诸多技巧,很是会来事。他带动邱秋的指节抚过楞,圆的前端被指甲挑拨,的清被手指带来,黏糊糊抹到了整上,好像人工给这粉了一场似的。

    也不知怎的,当外包裹着alpha的大掌时,邱秋自己摸自己的熟悉突然就不复存在了。剧烈的快一波接一波汹涌袭来,邱秋漂亮的大睛都眯成了一条,没多久就颤抖着了。

    他躺在床上了一小会儿,想要去拿纸来的白浊,谁知赫斯特直接用手抹了一把,将那蓄了几天的一概涂到了后上。

    “不用……不用,”邱秋哽着嗓眶中一片,“已经可以了。”

    向来骄矜的oga一回作这般邀请,叫alpha的眸顿时变得像一汪不见底的潭,可赫斯特这时候却固执起来,势要把话说到到,一埋就朝那濡去。

    邱秋惊得腰都拱了起来,两条连带着一个劲儿往回缩,颤着声问,“你什么啊?”

    赫斯特用尖在那发着抖的褶皱上扫了一圈,才微微抬起来,“你玩的不对,我在教你,应该这样……”

    他说着又埋去,这回直接将了甬中,和条蒙着的虫一样到钻,把邱秋得浑都扭动起来,像条脱了的鱼一样。

    赫斯特自己的火也很旺盛,着,翻搅的同时也重地息,的气息一拍打在邱秋,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两条白玉一样的无力地发着抖。赫斯特像是茫茫大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急不可待地扒开那一汪引人遐想的甘泉,双放光,难自已,光凭那急促而张扬的动作就传递了他无限的渴望。

    有时候角度变换,那腾腾的鼻息会打到邱秋竖起的两个上,叫邱秋被激得小腹绷起,力气用得大了,还会引起一阵阵的痉挛。

    邱秋觉自己置于轰鸣作响的大烤炉中,整副躯都被升腾的蒸汽包裹住了,随时都可能化在这铺天盖地的浪里。然而比那耳边嗡鸣更响彻的,却是他的心声,他能觉到自己的膛随着急促的息一起一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敲锣打鼓,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来一样。

    沉浸在波涛起伏的望之中,没过多久,邱秋的也挛缩起来,然后颤颤巍巍吐

    oga的对于赫斯特而言就是最好的嘉奖勋章,他似乎在收尾,一条大囫囵转了个圈,把力所能及范围的所有都搜刮嘴里,结一,竟是直接咽了。

    辣教学终于结束,随着那张廓分明的英脸庞逐渐抬起来,邱秋看到一未断的银丝从从赫斯特的中挂来,随着的动作越拉越,而那银丝尽则没在自己的小里,一时呼也彻底了,得稀碎又急促,像梗了一块东西似的,羞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舒服吗?”赫斯特像孤狼一样瞄准了自己的猎

    邱秋抿了抿。他不好意思正面回答,却也很难违心说不舒服,手指扣扒着床单,半晌才憋一句:“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样吗?”

    算是半默认了。

    赫斯特兴奋难已,了句“当然”。开始新活计前,他似乎突然注意到嘴边还挂着一缕涎,大手随意一挥将那银丝斩断了,于是粘稠的浊霎时间回弹到邱秋会上,蓦的激起一阵凉飕飕觉,叫oga觉得又刺激又不适,意识瞪了alpha一

    不过邱秋很快就没有耍脾气的心力了,因为他被赫斯特抱到了上,两人以坐姿相贴,烧了火一样的也死死贴合在一起。邱秋双叉开,夹着赫斯特结实有力的腰,一时有些无措。

    要论起来,邱秋之前也被赫斯特以坐姿抱着过,但这回却有很大的不同。赫斯特不再是那副位也占尽主导权的上位者模样,他好像真要把床上的权力让渡来一样,抓着邱秋的手非要引导oga去主动。

    “摸摸它,它快要想死你了。”赫斯特带着他去自己的

    邱秋握着那比他小臂还受到那因时间而仿佛胀得快裂开的,又抚过厚厚一层包上虬结的青,脑得快烧掉了,也不断往外吐着,把alpha麦的大了一片。

    “然后呢?我该怎么?”邱秋细密的睫不断扑扇着,说得好像自己半也不懂事一样。

    赫斯特不去揭穿他的害羞,只托着oga的两引导他抬起上半,“握住它,对准你的小,对,稍微左边一。”

    “得好,我的小少爷,扼……然后慢慢坐来,对,把它吞去,整都要吞去。”

    等到终于全,赫斯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他早就得像烧红的烙铁一着的晾在的空气中,只觉那不是适宜生的环境,委屈地渴盼着同样的巢,等了如是之久,终于是等到了。

    霎时间,仿佛饮过血的利刃归剑鞘,又如两座活跃的火山纠缠在一块儿,亲密地分享各自珍贵的温度。

    “……来了……”邱秋脸颊一片酡红,有好奇地伸手去摸连接的地方,那两个沉甸甸的因他突然的碰而激动地抖了抖,吓得他立缩回了手。

    “得好,我的小少爷,”赫斯特适时鼓励他,一双大掌扶在他两侧,辅助地引导他前后摇摆,“腰别动,前后摇一摇,嘶……”

    邱秋不喜他直白俗的用词,故意夹了一以示警戒,谁知这只让alpha更加激动,腹用力向上一,手上死死抓着两,几乎要把它们得变了形。

    “嘛呢你!”小少爷疼得泪汪汪的,差直接倒在他上,好半天才缓过来,“不是说要教我吗?你自己动嘛!”

    “嗯,是我不好,”赫斯特认错速度一,转又带着他去摇摆,“我们继续。”

    赫斯特表现一副纯良好脾气的样,似乎自己真的不去事了一样,其实每每在邱秋往前摆动腰肢时,总会偷偷往前动腰腹。他技巧很好,暗中用力时,懵懵懂懂的小少爷本发现不了,只当自己学习天分,法地,那白仿佛变成了两个乎乎的大面团,任人搓摁,偶尔从中间被扁了,只能从手掌边缘的隙里争先恐后地逃来,有时又被恶劣的两手指粒拉伸,于是两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被塑成了小圆锥,上的粉也因为拉扯而显得更加稀淡。

    邱秋被赫斯特教学一遭,明白了如何玩,可摸自己房这还是一回,手上动作毫无技巧,有时候得过了,团从里到外都发刺痛,疼得他倒在枕上翻

    然而年轻的oga好奇心旺盛,等阵痛过了,上又不死心地上手作,一来二去的,渐渐也找到些乐趣,从房中会到了些酥酥麻麻的快

    而更的是,也不知哪里对了,误打误撞的,先前折磨邱秋许久的房痛竟也在这样的中渐渐缓解了,虽仍有些臌胀,至少完全不影响其他活动。

    邱秋掂了掂自己被玩到红的两个团,满意地轻轻拍了一

    他可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

    胀痛虽是已经缓解了,但莫名其妙毫无来由的疼痛总是叫人担心。

    天已经很晚,庄园里的仆佣大多歇了,邱秋也不好意思拿这样私密的事去问家伯伯,于是自己上星网搜了搜。

    先胀后痛、房变大、后缓解……

    邱秋把症状一一打搜索框,选择照网民认可度排序,然后好奇地制度,见赫斯特说到这个份上,心里便已经能接受他的解释了。

    只是误会解释清楚了,有些重要的事就不能不知会。

    思绪翻飞间,邱秋手上无意识地用力,仿生的灰鸟也有痛觉传仿真装置,被得“咕咕”叫,他这才反应过来,安抚似的顺了顺鸟儿的翅膀。

    “你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邱秋抿着问。

    “你给我发消息了?”赫斯特有兴于他的主动,“前半个月都在……没法通讯,今天刚解封,但是我赶着回来,光脑落在军了。”

    “嗯,没关系,现说也一样。”

    邱秋怕自己不小心再把灰鸟痛,将其搁到了肩上。十指不自觉地挲着,他显然有张,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飘忽游移的神,定定看向赫斯特。

    “我怀了。”

    赫斯特脑海中空白了一瞬,狂喜随即涌上心,但他很快又想到那瓶堕胎药,觉得不现实,心说小少爷不会是还在报复,故意耍他玩吧。

    然而邱秋脸上的表是如此沉重而真实,赫斯特觉得就算这是在耍他,他也认了,没有什么比安抚oga更重要的。

    可还没来得及张嘴,邱秋抢先说——

    “我想打掉它。”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赫斯特问。

    他觉自己放空了很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然而从他听见那句话到给回应,事实上只过去了几秒钟。赫斯特克制着自己面的变化,可尾还是悄悄挂了来,不经意地透主人的难过。

    邱秋两只手搭在一起,无意识地在手背上画圈。他自己的神思也因张而散漫,所以没有注意到赫斯特微小的,只故作随意:“没有为什么。”

    赫斯特抿了抿,似乎无法接受这个解释,目光直直盯着他。

    邱秋被他看得更张了,不断搓着修的指节。

    这段日里,他把期激素变化导致的大幅绪波动、alpha不着家引起的无力和无助通通验了个遍,好像真的成了普罗婚后oga中的一员,全副生命都为了alpha和孩奉献着。一想到往后余生都将是这般景,邱秋就到不可抑制的恐慌,像是踩在万丈悬崖边,往前迈一步就会直坠渊。

    可这话要是说来,尽显得脆弱无能,邱秋也并不觉得一个alpha能会到诸多细微又庞大的痛苦,所以他只是,微不可查地摇了一

    “非要说的话,就是还没准备好当爸爸吧。”

    夏日单薄的衣服,赫斯特手臂上绷了好几条青,透过纯黑的面料凸起一些不明显的廓。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问错了话。邱秋本来就不喜他,不愿意生孩也是理所当然,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只要邱秋一直待在自己边,有没有一个新到来的小生命并不重要。

    是的,不重要的。

    赫斯特沉默良久,轻轻搂住了邱秋:“你打算什么时候手术?”

    灰鸟被他突然的动作惊起来,哗啦啦飞到半空中,两只绿豆一样的睛似乎正嫌弃地往上翻。

    “哪儿有这么快,”邱秋鸦羽一般的睫轻轻扇了扇,“约了周先个检查,更的安排还要看检查结果再定。”

    “周?”赫斯特眉一皱,“可你的发期不就在周吗?”

    邱秋抬起瞪了他一:“你有没有常识?怀了哪还有发期?”

    于是赫斯特不说话了。

    然而好像一语成谶似的,仅仅隔了一日,邱秋的房就再度涨大了一些,有时候得重了,两颗粉粒上还会渗些半透明的清。不知是不是得到了alpha信息素哺喂的缘故,他的望也重了起来,的小不经抚摸也开始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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