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啾啾觉得我腰不好?(半)(1/10)
失去加好友的功能,本质上对星网冲浪的验影响不大。
邱秋发完一时的气愤之后,很快又徜徉到网络的海洋里,自由地遨游起来。不过这一回,他特地设置了闹钟,每隔上两个小时就提醒自己一次,以防再度因为沉迷网络而被赫斯特收回权限。
随着战斗的场次越来越多,邱秋在手机甲端场渐渐打了名气。
有好事者特地琢磨了他的上线频次和规律,贴到论坛上后,每天都有不少人专门在这个时间段上星网蹲守,就为了看几场他的比赛。此外,甚至还有投机者就此开了赌盘,然而大家都愿意买邱秋赢,并且他最后还真都不负众望地赢了来,以至于庄家压赚不着钱,只开了几场就宣告破产倒闭。
让大家比较意外的是,自这位大佬活跃于战斗平台的那天起,就从没有人得到过他的好友位,不论是多有钱的富翁,还是多有地位的贵族,好友申请一概石沉大海,连一句拒绝的理由都没给过。
于是总有人猜测,这位大佬如此神秘,用着元帅大人的账号,还从不加网络好友,怕不是真实份极其特殊吧?会不会是那帝国级保密培养的英人才?
事实上,不知从哪里曾传过一个小消息,说这位大佬是元帅大人的孩,却本没有人相信。
大家都啼笑皆非、嗤之以鼻:元帅大人这么年轻,哪怕真有个孩,能会走路就不错了!哪儿能开机甲?还开得这么好!
而大家讨论的正主——邱秋,他并不知自己已经快成为战斗平台的话题明星了,毕竟他连个好友都加不了,又严格控制着上网时间,并没有什么探听消息的渠。
他唯一能有知觉的事是:账里的钱越来越多了!
哎呀,早知打打机甲就能挣那么多钱,当初就报个和战斗挂钩的专业了,现在也就用不着拿赫斯特的个人账来玩,还得看alpha的脸。
啧。
邱秋衣无忧的活到那么大,钱放在账里从来都只是个数字,他还是一遭发现,自己竟然那么喜账里的小钱钱一天天多起来的觉,甚至都有些着迷了。
可钱多了总得有地方,邱秋没有其他贵族家小孩的坏病,并不太,因此拿着张满当当的储蓄卡,竟然也纠结起来。
亲朋好友的礼都送过一了,还能拿这钱什么呢?
想来想去,他又把主意打到了赫斯特上。
alpha看起来好像很喜礼的样,上一回送了束玫瑰就能拿回星网权限,这回再送别的,会不会还有什么好呢?
说就,邱秋的执行力很,刚刚萌生了送礼的想法,上就登陆星网开始查询——
给帝国军人送什么样的礼最合适。
隔日,正好是周末。
赫斯特期待万分地拆开了包装的礼盒,刚往里看了一,整个人就僵住了。
邱秋看他没反应,奇怪地伸手在他前挥了挥。
赫斯特还是不动弹,邱秋就主动把盒里的膏药贴掏来,兴地往他手里一:“我都查过了,军人训练的时候经常需要时间站立,还有负重途奔袭,对腰背和膝盖的损伤很大。这款膏药贴主打的就是缓解腰肌疼痛,修复膝盖磨损,我觉得很适合你!”
赫斯特:“……”
他像是个工不的木偶,浑僵得不行,手臂稍微提一提,关节好像就要吱嘎吱嘎作响。他艰难地转动脖,看向邱秋,却只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到了无限的真诚。
邱秋里像是闪着星星,他看着赫斯特把膏药贴放回礼盒中,心里期待极了,觉得自己上就能得到alpha的奖励,没想到直接被在床上了个。
“啾啾觉得我膝盖不好?”赫斯特弯着膝盖压在他大上,白嘟嘟的被挤压得四散开,随着起伏的动作而颤动着,像是风过一片雪白的麦浪。
“还是觉得我腰不好?”赫斯特往他小腹了个枕,把都垫了,然后就毫不留地往里一,公狗一样的腰背死力往前撞。
“没有……没有!是我的腰不好,呜……”
邱秋被撞得枝颤,泪啪嗒啪嗒地掉到枕巾上,“我的腰快、快要断了……”
“没事的,啾啾放心,”赫斯特恶劣地把礼盒抓过来,撕开膏药贴,当场就给他贴在腰上,“对症药,贴着膏药缓解一就好。”
那腰上本就拉骨的痛着,甫一添上膏药带来的火辣,顿时更像是撕裂了似的。邱秋整个人都仿佛被切成了两半,一半本能地因为合而迷醉沉沦,另一半在剧烈疼痛连灵魂都好像飘飞去,昏昏然之中却还在接受。
霎那间,邱秋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却始终不知自己哪里惹了赫斯特,只觉得一腔好意被当作驴肝肺,快要冤枉死了。
直到可怜的oga被了一次,的小东西一抖一抖地向外吐些白,野蛮的alpha才稍稍缓了些动作。尽频次有所减缓,力却是更重了,每次都仿佛要生生撞开生腔一样,对不应期的oga而言简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嗯?”赫斯特的怒火和火稍稍退,很快就注意到了别的东西,的指节在邱秋后背上逡巡挲,“都好几天了,上次的痕迹怎么还没消退?”
邱秋一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的!我上、上还有伤!还没好呢!你……你不能这么用力!”
赫斯特闻言,怜惜一般抚过他的鬓发,叫邱秋都以为自己死里逃生了,可alpha半的力却丝毫没有减轻,似乎刚刚一瞬间的温柔只是莫须有的错觉。
“小少爷可真是细,一苦都吃不得。”赫斯特挑似的说完,俯亲了亲邱秋的嘴角,然后专挑没有淤青的地方手,仿佛这样就是轻拿轻放、手留了一般。
床事激烈而持久,没过一会儿,邱秋上几乎不剩什么好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像是遭受了什么可怕的残酷刑罚。
邱秋被过去前,心还恨恨想——
这苦吃得吃不得,现在不都在吃了吗?说得好像你留了一样!
事过后疲乏,邱秋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因着突如其来的可怕噩梦,中间曾短暂地清醒过片刻。
意识迷迷糊糊,恍若神游太虚之际,他听见有人在不远说话。
“……元帅大人……床事收敛一。”
“江医生,只好你份……”
“……是,可病人还……这病看得也太不讲究了吧?”
“……他怕疼……血……睡着正好……”
“行行行,是我多闲事……”
“……”
“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只是……缺铁贫血,平时注意别太挑……”
“……需要吃药吗?”
“……年轻,主要还是补,果也……”
“……知了……”
“……”
无力而困倦地搭在睛上,怎么也睁不开,黑糊糊的世界好像披了一层薄纱,朦胧而神秘。
这个梦好像还不错?
邱秋恍恍惚惚地想。
或许是夏日的天气太过炎,亦或许是定制的被保温效果太过良好,邱秋仿佛置于涓涓之中,浑孔都翕张开,很快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翌日正午,邱秋一觉睡到自然醒,直接错过了早餐。
洗漱完就楼,他饿乎乎地坐在餐桌前,了饥辘辘的肚腹,满心期待地等着仆佣们摆盘上桌,可直到那些用来给保温的银罩一一被摘去了,他才发现今天的餐很不对劲。
最的糖醋鱼不见了,换看着就恶心的猪肝腰。
开胃的酸辣藕丁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味寡淡的木耳片。
邱秋:“?”
面对小少爷的死亡凝视,家很无奈:“这是元帅大人亲自拟的菜单,指明了要厨房着的,我们也没办法。”
又是赫斯特!
邱秋气愤地跺了跺脚。
天地还起他吃饭来了!不会真想当他爹吧!
等等……先等等……
看病……补……赫斯特这不会是……
“他有说为什么要换菜谱吗?”邱秋皱着眉问。
家想了想说:“好像是要补?元帅大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细说……哎,也不知元帅大人这病……这个功能的不足什么时候才会好。”
邱秋只听了前半句话,人就愣住了。
原来昨晚上的不是梦啊?
赫斯特这个人怎么就……
他夹起一块闻着就泛恶心的猪肝,拧着眉端详许久,好像在鉴定价值千百万的古董文玩一样,好半天才咬了一小去,然后致的小脸上就皱成一团。
猪肝明明经过了级厨师的细理,可邱秋还是觉得味被重的腥气袭击了。乎乎的块在上化开,好像一团臭的泥块在了嘴里,他嚼也不敢嚼,囫囵着咽了去。
万事开难,尝过了的,硌得他脸生疼,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赫斯特就先轻轻推开他,把自己的军服外脱掉了。
“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吗?”邱秋趁着机会问,“你之后能不能别再……”
“不,”赫斯特一也没因为脱衣服的动作而分散心力,他执着,“就算没有乔纳·林恩,也可以有什么张恩、李恩的,就算这也没有,到时候你白天上学,晚上和同学朋友去玩,哪里还有时间着家?”
“我学校再怎么忙也不会比军更忙啊!”邱秋简直无语。
赫斯特瞬间抓住重:“啾啾觉得我在军待太久了,希望我早回来?”
邱秋的心好像突然剧烈动了一,但上又平复了,他撇过摸了摸鼻,避重就轻地说:“你别总那么叫我,和小孩似的,我都成年了。”
“啾啾在我这里,永远都是个小孩。”赫斯特一次把上衣全脱光了,一跨,正面覆在邱秋上,壮结实的肌因为弯腰的动作而微微挤压,显糜烂的沟。
的一吻结束,赫斯特和邱秋脸贴着脸,亲密地蹭着,“那就说好了,以后我早回来,你也早回来?”
邱秋正要嘟囔“谁跟你说好了”,然而一个“谁”字刚,嘴就又被那条宽大而灵活的堵住了。
诶!怎么还买卖呢?!
不过后来吻完,邱秋也没再去提这件事。
左右都是协议,又没什么实际效力,晚上七肯定算早的,但八也不算迟吧?至于更晚,他自己也不敢了。小少爷门不喜带保镖,而oga夜间在外事的法制新闻还是很多的。
可赫斯特既然能当上军元帅,肯定就不是能轻易让邱秋拿糊的柿。于是仅仅隔了一日,邱秋就见赫斯特小心翼翼地带回一份文件,郑重其事地摆到他面前。
拿起来一看,当赫然是“保证书”几个大字。
再凝神细观,第一页底就写着:邱秋开学后应保证每天不得晚于六到家。
邱秋:“……”
“签吧,啾啾。”赫斯特很是期待,匆匆把笔他手里。
“赫斯特!”邱秋啪的一拍桌,“我五半才课呢!!!”
两个人争执来辩论去,好像菜市场讲价一样,讨价还价好半天,最后各退一步,把各自的最迟回家时间都定在了七钟。
邱秋带怀疑:“军能放你七班就不错了吧?还能七到家?”
赫斯特一把将他带到自己上坐着:“啾啾等着看就知了。”
果然,元帅大人说话算话,保证书都还没到生效日期呢,他就已经像日常打卡似的,每天准准在七前回家了。然而这对邱秋来说并非什么幸事,因为他很快就哭无泪地发现,每晚的亲密时间也随之增加了。
oga的力和需求都比不过alpha,邱秋禁不住赫斯特没数的折腾,每天撕着日历期盼开学,而开学日就在他的念念叨叨中到来了。
邱秋已经不是大一了,不需要参加开学典礼,只看了看这学期的课表,就背了个小包去教室。
丁承是他的专业同学兼好朋友,早早帮他占了座,一见邱秋门就拼命挥手:“这里!这里!”
邱秋不喜张扬,给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走过去坐,把礼袋搁到他面前的桌板上:“送你的。”
丁承的注意力上就被引了,一边惊呼“难得”,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礼盒。抑制贴没法当场使用,他只是把埋到盒里嗅了嗅,很快嘴角就咧开:“真好闻!谢啦!回请你吃饭!”
邱秋随意,然后打开课本。
这堂是乐理课,容相对枯燥,大家神都不大好,不太听得去。老师课上到一半不是很满意,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虽说是开学第一课,但同学们也给面吧?开小差就算了,至少人得坐着别往躺啊?”
邱秋顺势环顾了一圈,眉微微皱起来。正如老师所说,教室里的学生倒了一多半,歪歪斜斜、或趴或躺地挂在桌上,好像一秒就要昏死过去似的。
邱秋觉得不太对劲。往常的况,即便是开学第一课,即便是同样枯燥的音乐史,大家再怎么分神,也不至于明目张胆成这样,都完全不在意平时分了。
丁承好像也被传染了困意似的,越埋越低,平时总弯着的角也挂了来。
“你不舒服吗?”邱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
“啊……”丁承反应迟缓,了鼻说,“还好……就是觉……觉教室里空气不太净,可能开窗通通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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