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啾啾觉得我腰不好?(半)(8/10)

    他想要这样吗?

    扪心自问,邱秋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如果这个选择放到两个月前去,他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可偏偏是现在……

    穿堂风经掠而过,拍打到邱秋的脸上。他突然想起赫斯特汗的结实膛,以及潭一般的英俊眉;他想到夜间睡不踏实的时候,总是能听到有沙哑的声音反复轻念自己的小名;他想起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咕咕,不起的灰鸟儿上不知携了什么容,总是随时随地散发着幽幽的硝烟味儿。

    相中的场景纷纷从记忆的脉搏中涌现来,而纸灯笼走转到最后,揭开的谜面竟然是一支鲜艳滴的玫瑰

    发散的思绪回笼,哥哥信誓旦旦,还等着他一个答案。邱秋想到自己现在这样无名无份跟着赫斯特的状态,为自己没办法定地说一句“走”而羞愧万分,只能在心底“呸”了自己一声,骂自己没息。

    “我要再想一想。”邱秋回答

    “元帅大人,”汇报的小兵满大汗,十分张,“人又逃了。”

    “嗯,”赫斯特微微,“知了。”

    最近帝都星不太平,他好几次接到关于废太行踪的报,只是丧家之犬往往狡兔三窟,他每每上门搜查时,对方都早已带着人手逃之夭夭,连都没留

    可即便如此,赫斯特仍然能够确定,这些地方的确曾是废太的据,因为对方虽然在逃走之前销毁了所有文件,却十分嚣张地专门给他留了讯号。

    在第一,原本实验用的福尔林罐里泡着很多张照片,上的人是赫斯特大学时一位非常亲近的师。对方很看重赫斯特,在他即将时曾帮忙引荐,可以说有着提携之恩。

    第二倒着一只死去多时的羊。它的死状极惨,四条都被生生掰断,上大约被利刃戳了二十多刀,一只球都被戳爆了。这回的照片就钉在死羊的额,上面是赫斯特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对方曾在某次战役中替赫斯特断后,因此被炸掉了一条,可以说对赫斯特有着救命之恩。

    至于的第三……

    赫斯特看着面前一大片墙上,满满贴着的邱秋的照片,有生活中和朋友吃饭往来的、有上课时端坐着听讲的、有在卧室里同赫斯特亲吻缠的……它们都被泼了许多鲜红的血,而涸后留的是一枯槁皲裂的纹路,像是鲜活又年轻的生命被拦腰斩断,徒留无尽遗恨的血岁月。

    废太或许是被他狠了,竟然用满墙的照片向他发起挑战——不如我们比一比,看你能不能护住自己至亲至的人?

    莫大的恐慌纷纷上涌着,赫斯特忍不住心悸之,一甩门就要朝外走。

    守门的小兵见了他问:“元帅大人,这些照片还是和之前一样理吗?”

    “不,”赫斯特停脚步,“给我一把打火。”

    小兵不知所以,把打火递给了他,而一秒就见赫斯特燃打火往屋里一丢,狂躁的3s级alpha信息素随之轰然卷屋中,将那星星之火蔓延成了无边火海。

    这般大火过后,别说照片了,恐怕整座房屋都只会留飞灰。

    小兵被等级的信息素压得两直抖,战战兢兢再去看元帅大人,才发现对方已经走得不见影了。

    邱秋如今的心极其复杂。

    一想到某一天可能就此离开,他看着熟悉的庄园也分外不舍,动不动摸一摸光的墙、结实的桌椅、的摆设,好像这样就可以记住它们的形状,等来日离开时也能凭记忆回味。

    然而就在他又摸向客厅的茶几时,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发“磅镗”一声响。

    “你嘛呀?”邱秋看到破门而的赫斯特,震惊地站了起来。

    赫斯特没有回答,他看到完好无损的邱秋,一颗吊着的心才勉落回实,可心里几乎满到要溢来的恐慌并没有那么容易消退,所以连门也来不及关,鞋也来不及换,几乎是冲上前去,一弯腰就用公主抱的姿势把邱秋抱了起来。

    邱秋意识环住他的脖:“你……”

    “啾啾,”赫斯特双目猩红,像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珍之重之地在他额角落一吻,“还好你没事。”

    邱秋被他剧烈的反应和绪搞懵了,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本来不及问,因为那一吻就是赫斯特今天最后的温柔,alpha很快三步并作两步,冲二楼卧室后把他往床上一丢,然后只撕了外踢掉鞋就猛然往他上压过去。

    自两人终标记过后,赫斯特在床事上已经很久没那么疯狂过了。他虽然经常像个顽劣的小孩一样,想浑招数,但到底是顾及邱秋的受的,可今天却像是有满绪亟待发,甚至连都来不及全帮邱秋脱掉,只褪到大就急不可耐地去,像是个一回开荤的

    邱秋被他得疼了,着泪去推他:“我还没到发期,不能……不能这么来……”

    可赫斯特就像个纯然的愣青,销魂宝地就像钉死在了里,只肯,却死活不肯来。他死死抱了邱秋,像是哄骗不知事的孩,“过一会儿,熬过这一阵就好了,啾啾乖。”

    3s级的alpha力气也大的惊人,邱秋被他圈得动都动不了,只能向他飞去一个似嗔似怨的神。谁知赫斯特的定力差得奇,瞬间又膨胀了几分,痛得邱秋惊叫一声,也不由自主地绞了,一时间让那退不能,只严丝合地卡在中间。

    赫斯特被卡得难受,重重息时看到邱秋蹙起的眉,仅剩的一良心稍稍觉醒,大手往前探,去邱秋半的玉。只是他绪激昂,动作也就剧烈,时偶尔不小心得重了,痛得邱秋又是泪连连,绷着气骂他。

    好在过了一会儿后,那不适应的劲儿总算是缓过来了,邱秋息时夹杂代表舒服和渴求的闭缩着的甬也悄悄张开了。

    赫斯特当然是最的,就在那苞摇曳着向外绽放时,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腰而,用自己满望凝结的碰那心。

    赫斯特像是雪地里最狡猾又最凶悍的狼,好不容易等到猎颤颤巍巍脆弱的脖颈,当即再不留手,蛰伏已久的掠者就此张开獠牙。

    之后的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几乎要将脆弱又朵打败了去,可朵仍是顽的,像是从悬崖峭的裂上迎光而生的云松,任风雨打日晒雨淋,总还是摇晃着立住了。

    激烈的床事过后,邱秋动弹不能,无力地躺在床上,破碎地息着。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直白、烈、一往无前般的床事了,心底很不愿意承认,但觉却又明晃晃地昭示着,除却疼痛以外,他更多会到的是喜和满足。

    赫斯特激烈的绪和动作,让他不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翻来覆去玩的小东西,而是真正地被需要着,被渴望着的,这让他空落许久的心好像终于被填满了,被充实了。

    其实邱秋一直都很清楚,赫斯特对自己是很好的,只是这好总像是有期限、有代价的,像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的达克利斯之剑,影如影随形,让他始终患得患失。

    “啾啾,”赫斯特一抚摸着他的背脊,声音温柔,像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鬼,“最近外面很危险,你能不能先别去学校了?”

    邱秋松垮的背脊一了。

    他想,剑落来了。

    邱秋答应了赫斯特的请求,之后的几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庄园里。原本满满当当的课程一概请了假,叫丁承都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一度嚷嚷着要来庄园探视,不过被他定地拒绝了。

    其实换作以前,邱秋绝不会如此轻易答应,毕竟正经事不,成日懒散地待在家里,这几乎和圈养无异。只是如今他面前多了一个选择,知自己心念一动就随时可以选择走人,虽然还没跑路的决定,但这摇摆的心态难免在无形中影响了他,让他觉得上不上学也不是太有所谓了。

    毕竟,谁知什么时候就走了呢?

    赫斯特并不知邱秋想了这么多,他满心都是oga的安全问题,一听人愿意待在庄园里,心气就松了来。更巧的是,邱秋回答他时是侧躺在床上背着的,声音平静,于是赫斯特也没有机会发现他眉目间一闪而逝的迷惘和厌倦。

    废太的威胁和挑衅就像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引爆的炸弹,赫斯特不会让这样的威胁埋伏在边,于是仍旧早晚归,用尽方法搜查抓捕,有时候忙起来了,晚上也不回庄园,甚至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一声。

    终标记对oga的影响是很大的,缺alpha信息素缺得多了,邱秋晚上就会睡不着觉,只能从衣帽间里取一条赫斯特的外,叠好了当作枕。每当渴极了,他会把整张脸埋在枕上,贪婪地那一残留的信息素。

    军服的质地面料很,枕起来并不舒服,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总是被硌得脖疼,有时候一早起来就落了枕。

    一个人没有正事可,成日闲待着时,就总会东想西想,而夜的漆黑凉薄总会加剧这散漫的绪。邱秋夜里枕着的衣枕时,阖了却睡不着,神思也会不受控制地发散。

    他想,当初明明签了协议,说是晚上七前回家,自己迟了两秒钟都要受罚,可赫斯特只要一句军务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回家,自己多问一句都显得不够理智,不够贴似的,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想,没了alpha信息素,自己连觉也睡不好,那难以后都要将睡眠依托在alpha上吗?可军元帅忙起来没个准数,往后孤枕难眠的日还不知有几多,难自己每一次都只能这样空落落地等待吗?这和独守闺的怨妇有什么区别呢?

    他又想,如果最近真的不安全,以至于自己连学校都不能去的话,赫斯特为什么不留在庄园里保护他呢?毕竟堂堂帝国元帅,他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可邱秋也就只是想想。

    这些糟糕的念一冒来,他就会郑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军的职务不是过家家,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赫斯特为军元帅,有他要承担的责任,这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每当思绪回笼、心平复,邱秋又会意识叹气。

    如果在一段关系里,需要的永远是理智和贴,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个alpha呢?

    邱秋一连请了好几天假,这让丁承很是担心,虽然每次提探病都被拒绝,他还是没有选择放弃,反而愈挫愈勇,最后终于在某一天,他谁都没有知会,偷偷跑到了邱家的庄园上。

    人都到门前了,邱秋总不能把他赶去,最后还是把人迎了来。

    “你竟然真的没生病啊?”丁承啧啧称奇,“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重病在骗我呢!”

    “……跟你说好几次了,少看狗血剧。”

    “不怪我多想啊!你以前都是发烧了也不缺席的,这一突然请那么多天的假,我肯定觉得是更严重的病嘛!话说,既然你没有生病,到底为什么要请假来着?”

    邱秋总不能直接说是赫斯特要求的,于是只甩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丁承是个二愣,见他不回答,自己寻思寻思猜到一个答案:“虽说没什么问题,但我看你脸还是不太好,难神压力太重了,心不好,所以想请假?”

    该说不说,明明偏了十万八千里,竟也对上了一些号。

    邱秋看了他一,闷闷应了声“嗯”。

    看好朋友心不佳,丁承当然要自觉承担起“开心果”的重要职责,于是开始鼓着劲给他讲笑话。然而丁承笑太低,每次把自己逗得连连捧腹,肚都要痛了,邱秋还是无语地看着他。

    想来想去,笑话并不用,丁承摸摸后脑勺,“不如我给你讲个八卦吧?”

    “八卦?”邱秋嫌弃地撇了撇嘴。

    “关于元帅大人的!我刚打听来的消息,你肯定没听说过!”

    赫斯特的八卦?邱秋面上仍是嫌弃的样,背却悄悄直了。

    丁承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在大众里,元帅大人至今还是单,但你肯定不知,他其实有一个喜的人!”

    “啊……”邱秋眨眨,目光不自然地往外飘。

    他以为赫斯特把两人的关系去,被一些人知了,于是有害羞又有尴尬地摸了摸鼻,“也没有很喜吧,就……就还好……”

    “什么还好呀!元帅大人那明明都喜的不行了!”

    邱秋的耳朵不自觉地起来,他不敢直面丁承,直愣愣望着地面,视线得快把地板烧来了。

    “普普通通的喜怎么可能维持那么多年啊!要我说,元帅大人和那位迟早能成!”

    “什么?”邱秋一愣住了。

    “元帅大人和他暗恋的人啊,”丁承满向往,“大学时期就开始的暗恋诶,默默喜一个人好多年,直到自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一步一步爬到军层,就是为了更能得上对方……想想就好啊,对方肯定也会被元帅大人打动的吧?”

    邱秋地问:“他……他暗恋的是谁?”

    “这我就不知了,元帅大人也没说过,”丁承想了想,“不过应该是非常有权有势的贵族oga,得很漂亮,哦,对了,元帅大人早年好像还救过对方一次来着,英雄救!”

    嘴怎么都觉得都快被邱秋秃噜了一层,讲来的话也带上了几分沙哑,“不合理吧?赫斯特都已经是军元帅了,凭他的份,喜谁追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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