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制服诱惑(Coslay学长和学弟礼服和校服)(4/10)

    激烈的,邱秋止不住发抖,刚没多久的粉也再度直翘起,到汩汩。只是小玩意儿可怜坏了,将将要到,正颤抖着要时,前段要害又被赫斯特拿了,非要邱秋应一句“喜”才让他释放。

    从天堂到地狱也只是一瞬间,小少爷气地忍了两回,可这样反复错来上几次,神仙都得服,他当然也不例外,不多久就浑得像一样,破碎地哀求:“喜,我好喜,赫斯特,让我、让我吧……求求你了!”

    赫斯特沉闷已久的脸上终于一瞬餍足的笑,大力时没再去欺负那青涩的,只一心让小少爷也飘飘仙,到达快活天堂,好明白说好听话是能有奖励的,以后就能学着多说一说。

    在赫斯特尽心竭力的侍,邱秋很快就了,颤颤巍巍一抖一抖地往外吐,小腹也被带着搐。然而alpha的贪总是无穷无尽的,像个无底一样,一个愿望刚刚满足,另一个新的愿望上就冒来,这回一句“喜”都不足以打动他,他握着邱秋的腰,要听小少爷说

    小少爷金尊玉贵到那么大,即使是童年承时也没说过那么腻乎的话,当即咬牙关,死活不肯松。赫斯特怕他咬到自己的,伸了两手指去,让他即便要咬也是咬手指,而alpha总是厚不怕咬的。

    邱秋被欺负多了,心里堵着气,这时候也不寻思alpha的贴细致,牙关一闭就朝那两手指上咬去。狠劲儿之厚的alpha竟也被他咬破了一层,指尖上渗几滴血来,谁知血里着的信息素比汗多多了,的硝烟味儿刺激了一遍味,又顺着腔一路钻里。

    两相纠缠之,oga的中仿佛了场午后小雨,淅淅沥沥地一滩,赫斯特只稍微一伸手就兜住了一大捧。

    邱秋快要羞死了,眶都变作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可自尊心仍架在,不肯应赫斯特的附上一句“”。

    旧招数大抵是不用了,赫斯特脑一转,很快想了新招。他随手扯过自己橄榄的领带,围着邱秋额绕了一圈打上结,就把oga的双给蒙住了。

    一个素来视觉正常的人突然失明,就好像经年海以捕鱼为生的钓叟突然失了渔竿,又仿佛周游列国左右政局的级说客突然被毒哑了咙。

    霎时间,邱秋觉得自己像是被埋在泥土里尚未生发芽的,只能依靠alpha抚摸时的时的快来认知世界。间或有汗珠顺着alpha的来,“啪”一滴在他背上,又如同日的阵雨突袭了泥潭,把一池搅得更加浑浊。

    纯然的黑暗带来了烈的不安全和不确定,邱秋完全预料不到赫斯特一秒会碰哪里、打哪里,甚或亲哪里,于是只能像一个虔诚的使徒,明明心而激烈,却只能静默着等待上帝的任何一恩赐。

    邱秋不知自己被蒙上了多久,他没了时间概念,只觉得这时光漫得足够斗转星移,让沧海成桑田,让山化,直到的冰川终于也在恒久的征伐中渐渐消

    “!”邱秋哭着喊,“我的!”

    “乖啾啾。”赫斯特终于满意了,他俯在邱秋后脑的领带结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了那勒得要命的束缚。

    然而没一会儿,赫斯特又突发奇想般问了句,“啾啾什么?”

    邱秋自认明白alpha在发什么疯,于是很聪明地回答:“你送的礼。”

    赫斯特刚扯领带的手猝然一顿,几乎没怎么犹豫,又把领带给他绑了回去,然后就着后的姿势狠狠往里得又重又

    邱秋还不知自己是哪儿说错话了,他以为赫斯特只是疯劲儿上来了,朝令夕改,他说说好话还能把alpha哄回来。

    底线这就是一旦打破了,就像破掉的窗一样,再去打碎剩的玻璃渣就很方便,没什么心理负担。到了这时候,赫斯特明明没再提任何要求,邱秋也什么话都能张就来了,又是喜又是的,还会夸alpha活儿厉害,只求他把蒙的领带给摘了,可赫斯特却死死抓着他两只手腕,怎么也不退让。

    也不知是哪搭错了。

    到后来,邱秋不断,连嘴都合不上了,银丝顺着嘴角往,把洁白的床单都打了,像是一滩混靡的罪证。

    漫又激烈的事过后,邱秋第二天清醒时还觉得脑有发昏,意识往太上拍了两

    窗外日正好,蝉鸣声声,他眨了眨,很快想起昨晚被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有些害羞地摸了摸鼻

    他觉得赫斯特着实是有些怪癖,说不定是小时候太缺了,以至于到了床上都要听别人说他,才能满足心里的一藉——

    邱秋当然不至于想到赫斯特是喜他,毕竟赫斯特自己可从来没说过他呢。

    除却偶尔的惊喜和玩乐外,生活大多还是由平平无奇的日常所构成的。

    兴兴地过完生日,邱秋仍旧背着他的小书包,照常准学。

    然而平淡的日过了没多久,突然又了一桩意料之外的事。那天他安安生生待在琴室里,和丁承一块儿练琴,突然有个同专业的同学跑来说是有老师找他,邱秋没多想,跟着了楼才发觉前熙熙攘攘全是人。

    邱秋被无形的手不断往前推,直直站到最中央,面前是束围成的心和一圈闪着火光的蜡烛。旁边站着一个有几分熟的红发alpha,他捧着一束玫瑰款款地对邱秋唱起歌来。

    后都是人,邱秋没地方躲,耐着听到了尾。

    “邱秋,”红发alpha唱完歌,走上前开门见山,“我喜你”。

    “我听说在古传说时代,玫瑰的象征,而九十九朵玫瑰象征着天地久,所以我想把这束送给你,希望我们也能在往后的路上久久。”

    邱秋闻言一愣,众目睽睽之,竟然当场起了神。他突然想到自己送给赫斯特一束玫瑰那晚,alpha也攥着枝问自己,知不知这代表什么义。

    那么赫斯特应当是知这个义的吧?他当时想要听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答案呢?

    还没等邱秋思索一个结果,红发alpha又接着说:“其实我之前听说了一些你家里发生的事,知你最近心和状态可能不是很好,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帮助你的机会,让我们一起渡过这难关。”

    邱秋被他自以为是又不知所云的话震惊到,睛微微睁大了,却叫红发alpha误以为是动,款款地伸一只手:“邱秋。”

    邱秋回过神:“啊,你好,请问你是?”

    “莱顿·埃尔维斯,”红发alpha一直笑着的脸突然就有些僵,“我们之前一起上过课的。”

    邱秋的:“哦。”他想起来这人了,之前丁承特意提醒过他,他还没当回事,谁成想还真栽在这儿了。

    莱顿嘴角搐了一:“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邱秋想了想:“刚才那首歌大概四分半钟,你一共唱跑调了二十一次,上上乐课也就算了,但你要是选了声乐演唱,可能会被崔老师折磨死。”

    莱顿:“……”

    就在这时,丁承挤开拥堵的人群钻来:“谁折磨谁还不好说呢!有这样的学生,崔老师也得呕吧!”

    旁边看闹的基本以类似专业的同学为主,他们都知崔老师有多专业又有多敬业,每年都会因为几个后生气到一课就去卫生间洗脸,于是迅速会到了丁承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邱秋见场面腾,莱顿面又很难看,好像觉得自己有过分,所以又同般补上了一句:“当然,喜好也是选课的重要参考标准之一,如果你特别喜声乐演唱的话,也是可以选的,勤能补拙,加油!”

    莱顿拿着的手都因为气急而有发抖:“你明明记得我选了乐课!为什么故意装不认识我?之前我找你问问题,你还那样对我笑,其实都只是虚伪地装模作样吗?”

    邱秋挂着面的微笑:“如果我知好心帮助同学,也会被这样误会的话,我想我大概率是会选择冷旁观的。”

    话一说完,他就拉住丁承的手腕,“我们琴才练到一半,时间很赶,就先走了。”

    周围踵的人群登时分开一条小,目送他们俩离开。

    等两人走远了,大家还成群地咬耳朵。

    “好酷哦,明明没说一个不字,却每个字都在说不!”

    “哈哈哈你就别想了,至少得成人邱秋那样,自己能力又又优秀,才有这样被人表白的机会和飒气拒绝的底气吧?”

    “可是刚刚莱顿说邱家……”

    “嘘!你可闭嘴吧,那都是什么过时的消息了!我听说啊,邱元……就是那位啊,不意外的话,他应该这周就要狱啦!”

    “嚯!真的假的?那莱顿刚刚还一副拉低段的样,是不是有……”

    “诶诶诶,你小声儿,人正主还在这儿呢!”

    “……”

    悠悠众言蜚语如同铺天盖地的夜一般,争先恐后地钻莱顿耳中。

    年轻的alpha最,此时仍装作一副面绅士的模样,蹲那成排的蜡烛,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澄黄烛光的映照,他一张还算得上有几分英俊的脸竟是已经扭曲起来,好像传说里中了黑法而发生畸变的野蛮凶兽。

    经历一遭奇葩事,邱秋和丁承当然没了练琴的心思,先前说的不过是托词,事实上两人直接找了个空无一人的教室坐了。

    丁承十分好奇,支着脑袋问:“你刚刚怎么想的啊?突然怼那么狠,蔫坏蔫坏的。”

    在他的认知里,邱秋向来秉持着温和优雅的贵族修养,话基本都是不会说重的,更别提那么凶的怼人了。

    邱秋轻哼一声:“谁让他要那么大张旗鼓来表白的?如果我胆小一,又被那么多人看着,是不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我最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alpha了。”

    “就是就是!”丁承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而且还说你家里怎么样,搞得好像自己了多大让步,有多委屈一样,也不撒泡照照镜,真是没b数!”

    俩人一来一回吐槽了几句,就没再多说,毕竟只是个没数的alpha而已,不值得浪费他们太多绪。

    不过刚刚经历一遭大事,丁承还不能那么快找回正常的学习状态,书拿来翻了两页也看不去,于是又戳了戳邱秋的手臂:“诶,我给你讲个八卦吧!”

    邱秋知自己应不应,他都会往说的,目光仍停留在面前的课本上,只把右手微微朝外一摊,示意他“说吧”。

    “你还记得林奇学吗?大我们一届那个oga。”

    “谁?”

    “……前年的乐理知识大赛第一名。”

    邱秋思索两秒:“记得,有印象。”

    丁承扶了扶额:“对,就是他。他之前不是找了个很厉害的alpha吗?上学都是帝都限量的级豪车接送,可风光了。虽然没人真正见过他的alpha,但之前都传是军官权贵,这两天才爆来,对方的确是个官,可早就有老婆孩了,本就没打算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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