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4/10)

    旁边看闹的基本以类似专业的同学为主,他们都知崔老师有多专业又有多敬业,每年都会因为几个后生气到一课就去卫生间洗脸,于是迅速会到了丁承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邱秋见场面腾,莱顿面又很难看,好像觉得自己有过分,所以又同般补上了一句:“当然,喜好也是选课的重要参考标准之一,如果你特别喜声乐演唱的话,也是可以选的,勤能补拙,加油!”

    莱顿拿着的手都因为气急而有发抖:“你明明记得我选了乐课!为什么故意装不认识我?之前我找你问问题,你还那样对我笑,其实都只是虚伪地装模作样吗?”

    邱秋挂着面的微笑:“如果我知好心帮助同学,也会被这样误会的话,我想我大概率是会选择冷旁观的。”

    话一说完,他就拉住丁承的手腕,“我们琴才练到一半,时间很赶,就先走了。”

    周围踵的人群登时分开一条小,目送他们俩离开。

    等两人走远了,大家还成群地咬耳朵。

    “好酷哦,明明没说一个不字,却每个字都在说不!”

    “哈哈哈你就别想了,至少得成人邱秋那样,自己能力又又优秀,才有这样被人表白的机会和飒气拒绝的底气吧?”

    “可是刚刚莱顿说邱家……”

    “嘘!你可闭嘴吧,那都是什么过时的消息了!我听说啊,邱元……就是那位啊,不意外的话,他应该这周就要狱啦!”

    “嚯!真的假的?那莱顿刚刚还一副拉低段的样,是不是有……”

    “诶诶诶,你小声儿,人正主还在这儿呢!”

    “……”

    悠悠众言蜚语如同铺天盖地的夜一般,争先恐后地钻莱顿耳中。

    年轻的alpha最,此时仍装作一副面绅士的模样,蹲那成排的蜡烛,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澄黄烛光的映照,他一张还算得上有几分英俊的脸竟是已经扭曲起来,好像传说里中了黑法而发生畸变的野蛮凶兽。

    经历一遭奇葩事,邱秋和丁承当然没了练琴的心思,先前说的不过是托词,事实上两人直接找了个空无一人的教室坐了。

    丁承十分好奇,支着脑袋问:“你刚刚怎么想的啊?突然怼那么狠,蔫坏蔫坏的。”

    在他的认知里,邱秋向来秉持着温和优雅的贵族修养,话基本都是不会说重的,更别提那么凶的怼人了。

    邱秋轻哼一声:“谁让他要那么大张旗鼓来表白的?如果我胆小一,又被那么多人看着,是不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我最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alpha了。”

    “就是就是!”丁承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而且还说你家里怎么样,搞得好像自己了多大让步,有多委屈一样,也不撒泡照照镜,真是没b数!”

    俩人一来一回吐槽了几句,就没再多说,毕竟只是个没数的alpha而已,不值得浪费他们太多绪。

    不过刚刚经历一遭大事,丁承还不能那么快找回正常的学习状态,书拿来翻了两页也看不去,于是又戳了戳邱秋的手臂:“诶,我给你讲个八卦吧!”

    邱秋知自己应不应,他都会往说的,目光仍停留在面前的课本上,只把右手微微朝外一摊,示意他“说吧”。

    “你还记得林奇学吗?大我们一届那个oga。”

    “谁?”

    “……前年的乐理知识大赛第一名。”

    邱秋思索两秒:“记得,有印象。”

    丁承扶了扶额:“对,就是他。他之前不是找了个很厉害的alpha吗?上学都是帝都限量的级豪车接送,可风光了。虽然没人真正见过他的alpha,但之前都传是军官权贵,这两天才爆来,对方的确是个官,可早就有老婆孩了,本就没打算和他结婚!”

    邱秋在听到“军官”几个字样后,目光就停留在书本的一行字上,没再动过。等丁承讲完了,他才顿了顿,问:“那他自己知这件事吗?”

    “当然不知啊!”丁承义愤填膺,“林奇学多也就是虚荣了一,可他自己也很优秀啊,当时也是专业几名来着,了学校去从军、去乐团,都不失为好路,他自己条件也不差,怎么也没必要跟一个结了婚没未来的老alpha吧?我听说连终标记都了呢!就是因为对方一直不肯结婚,学觉得不对劲,后来才发现的,现在忍不了,就把事曝光了。”

    “哎,”丁承叹了气,“本来也是蛮优秀的人,现在一辈都毁了。”

    邱秋着书页的手指泛青白,沉默许久,才地说:“那个alpha真恶心……”

    “就是!仗着人家oga年轻好骗就可着劲儿欺负呢!”

    邱秋快把书页的角都搓烂了,好半晌,终于抬起看向丁承,“如果,我是说如果……”

    “一个alpha和一个oga了终标记,却没有结婚,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oga不愿意,所以……”

    “什么啊?”丁承非常惊讶,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怎么可能呢?一旦完终标记了,oga就再也离不开标记他的alpha,怎么可能会不愿意结婚啊?哪怕退一万步,就算有些极其特殊的况,导致这个oga真的不愿意,可如果那个alpha稍微有良心,真的是为oga着想的话,也该知结了婚才能更好地保护和保障自己的oga吧?”

    “终标记却不结婚,没有任何其他可能,那绝对是个渣a!”丁承信誓旦旦结论。

    邱秋闻言,脸难看,一直抿着,连面的表都有些维持不住。

    “邱秋,”丁承有担心他,“你怎么了?”

    “啊,”邱秋回过神来,挂上一个常用的假笑,“我没事。”

    午又上了两节课,期间邱秋一直心不在焉的,有一次上课被到名都没能回答问题。只是他平素都是个积极上的好学生,一次失误而已,老师也不怪罪他,甚至还提醒他不舒服的话,一会儿就早回家休息,邱秋也好好应了。

    可惜的是,丁承和他有两门选修课不一样,午这两节正好错开,于是也没机会注意到他的反常。

    晚间放学,邱秋背着书包,神思恍惚地往外走,远远就瞧见校门涌动,似乎都堵在了门,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走了一瞧,才发现大家都盯着校门一辆的车。

    那车瞧着其实并不算特别显,和校门一溜闪闪发光五颜六的豪车比起来,甚至只能说一句平平无奇,可帝国军校的学生不乏家境好的,一就有人认来,那可是军研究阶段刚刚成果的,全帝都仅此一辆的军用车,把一众豪贵的军校生都惊呆了,更别说家普通的一般学生。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着八卦的天,大家堵在校门,就是想等着看这车究竟是来接谁的。

    邱秋见到这副场面,瞬间想到了午间丁承给自己讲的故事。他哂笑了一,心想竟然又对上了一细节,也不知自己会不会落同样的场。

    不论有没有这个故事,邱秋都不是喜当众显摆的,也不想把自己的私事大张旗鼓地抖落来,于是只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绕过那辆车就往外走,谁知那低调奢华的军用车竟像是小找妈妈一样,也慢腾腾地跟在邱秋往前开。

    开到邱秋边时,车窗慢悠悠摇来一截。

    赫斯特的一双来,“上车。”

    后层层叠叠堆仔一样,全是盯着他们的人,邱秋实在不想在大广众之拉拉扯扯的,无奈中只好上了车。

    一上车就合了车窗开始发飙:“这里是学校,你搞那么显,故意的是不是?!”

    赫斯特也沉着脸,“你不想我来接你,想要谁来接你?”

    “往常是谁来接就谁来接啊!”邱秋几乎控制不住绪,“就算谁都来不了,我也可以自己回去,用不着你!”

    “是啊,愿意接你的人多了去了,当然用不到我,”赫斯特心底又苦又涩,一时也禁不住尖酸刻薄起来,“往远了说有个前未婚夫乔纳·林恩,往近了说,今天不是刚多了个新人吗?叫莱顿·埃尔维斯对吧?”

    “你又监视我!甚至还监视到学校里来了!”

    “是啊,不然怎么知小少爷有那么多备胎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莱顿今天的表白我已经拒绝了,我也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我和乔纳没有关系!”

    “乔纳乔纳的,你林恩家那小叫得可真亲。”

    邱秋被他气得失了涵养,指着他的鼻说:“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乔纳·林恩!”

    赫斯特一把抓住他的手在座椅上,整个人向前倾几乎要贴上邱秋的鼻梁:“你不喜他,那你喜我吗?”

    这邱秋不说话了,他一把回手,撇过朝向另一侧,透过玻璃车窗看向外沿途驶过的风景。他大概还是在生气的,的起伏一刻不停,气声也很急切。

    此时车正好驶过一野地,窗外是涸枯裂的土床,蔓延一条条难以弥合的创痕。

    邱秋迷茫地往外看着,手指不自觉地扣着窗玻璃端。

    赫斯特到底想什么呢?都得到他的了,嘛还要来骗他的心呢?自己明明都不喜他,偏偏要他在清醒时也说那句禁忌的话……alpha可真是一独占旺盛的、自大又自恋的奇怪

    邱秋看着窗外时,赫斯特就看着他。

    向来蛮横、说一不二的alpha也难免有弱势的时候,他看着邱秋圆的后脑,心里也忍不住胡思想。

    他今天接到邱秋被人表白的消息后,其实有犹豫过到底要不要来接人,他早早想到了邱秋可能会对他亲近的示好表现排斥,却怎么也没想到oga的排斥会如此激动而剧烈,好像本不愿意和他沾上一关系一样。

    问“你喜我吗?”这个问题时,赫斯特的心弦也狠狠颤抖着,因为他几乎能预料到邱秋的反应,却还是止不住当那一瞬间的冲动。

    他早知会得到什么结果,却还是像终日推石的西西弗斯一样,明知前方尽不过无边苦海,总要不死心地往试试,可真等来了意料之中的结局,心又空落落的,好像广阔大海中独自扬帆的一粒渺小孤舟,日夜划桨,却靠不着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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