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喜欢(蒙眼lay)(4/10)

    邱秋没和他客气,礼貌地应了好。

    正午,邱秋在警局录完供,又和丁承一块儿去校外吃午饭。

    饭间,丁承的话比平时少了很多,想来邱秋已经终标记了这件事,对他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冲击力。他整个人几乎放空,脑袋里飘飞着各各样的画面,也想到了很多自己之前没太注意的细节。

    “邱秋啊,”丁承突然问,“前几天你生日的时候,我到你房间找你,当时房间里是不是……”

    话没有全说完,但邱秋当然能听得懂,看了他一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哦……”丁承觉得自己也有缺心,当时都看到那个alpha的鞋了,竟然没能发现真相,不由有郁闷。而就在这时,他突然见到邱秋张着还要说什么,上心弦一,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别说!别说!不要告诉我他是谁!”

    邱秋一把拉开他的手,嫌弃地拿嘴,“我是想问你还要不要加菜。”

    “哦、哦,这样……”

    见他局促又张,邱秋心里堵着的那气好像突然释放了。他笑了笑问,“你怎么比我还张?”

    “嗨!”丁承摸摸后脑勺,“就我这张喇叭嘴,你要是把那么重要的事告诉我,指不定明天就全专业都知了,后天就全校都知了……你还是别给我这个机会比较好。”

    “哈哈你也知自己是个大喇叭啊?”

    “我靠你笑什么笑!懂不懂什么叫自谦?!”

    “……”

    一顿饭过去,邱秋的心好了很多。

    这次的遭遇并不是他的错,糟糕的只在于他终标记的事了,但说到底,这也是私事,虽然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可只要他自己稳住心态不要慌,不见得就会怎么样了。

    然而两人午再回学校时,事态又发生了变化。

    莱顿只是人被关警局,先行拘留,东西却还是放在学校里的。然而仅仅过了一个正午,午乐课前再去看时,莱顿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扫一空,座位上连张草稿纸都没留

    丁承咋咋唬唬问:“那个混账的东西呢?好心人帮忙丢了吗?”

    旁边的同学有犹豫,神禁不住往邱秋上飘,一边偷偷打量一边说:“他已经被退学了。”

    邱秋闻言,面上尽力维持着平静,袖的手指却已是悄悄绞了。

    照正常程走,即便莱顿肯定逃不掉罚,即便最后的罚同样也是退学,可无论如何,罚的程序不可能行得那么快。人前脚才刚警局,后脚就被退学理了,恐怕当事人自己都还不知这回事儿。

    帝国军校毕竟不是普通学校,朝夕间劝退一个学生,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邱家已经败落,如今邱秋边还能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只能是赫斯特。

    其他同学不知邱秋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都好奇坏了,可敬畏于那雷厉风行的力量和手段,也不敢当面直接问,最多不过悄悄打量打量,于是也维持着明面上的和平。

    午课间,邱秋去卫生间解手时,正巧听到两个同学八卦,其中还夹着自己的名字,于是正要推门的手顿住了。

    “诶,你说莱顿究竟是被谁……”

    “这可不兴说!好歹是个将官级别的,还有实权,不然速度肯定没那么快。”

    “昨晚上来接邱秋那车,不就是全帝都只有一辆的军用车吗?”

    “是啊,我回去还特地打听了一,能拿到那车的,全帝国不超过五个人……都是提不了名字的大人!”

    “那人是邱秋的谁啊?难邱家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人?”

    “不可能,邱家这一代也就一个邱祁了,现在还没来呢!要我说,邱秋不是被终标记了吗?应该就是……”

    “明白,明白,诶,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结婚了啊?”

    “没有吧?这级别的官如果结婚了,通常是会大办婚礼、有王室亲临,兼公开通报的吧?”

    “那如果没结婚,是就玩一玩吗?我记得之前的林奇学……”

    “嘘!小声!被人听见你还要命不要了?”

    “……”

    邱秋在隔间里待了很久,直到外再没有一丁儿声音,才来洗手。

    回到教室时,上课铃早已经响过了,教室里人人正襟危坐,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顺着门来。他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分辨不刚刚那两个小声说闲话的人是谁,此时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课堂的打算,连包和光脑都不要了,一转就往校外走。

    到家时,家正好也在,“小少爷今天回来得真早。”

    邱秋面如常,淡淡应了声“嗯”,然后就往楼上走,徒留家在后纳闷——小少爷的包怎么没了?今天早上明明还是背着门的呀?

    隔日,上另一节课前,丁承帮他把包给带来了。

    邱秋微笑着了谢,丁承却觉他状态不好,尝试很多次要讲笑话给他逗个乐,然而邱秋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怎么变过,连嘴角的弧度都像是一个模里刻来的。

    到的最后,丁承放弃了,直接揽着邱秋的肩膀问:“到底怎么了啊?”

    “没事,”邱秋说,“过几天就好了。”

    是的,过几天就好了,以前的每一次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世界上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更何况只是有人闲言碎语这小事本就不值得和别人提。

    事实上,邱秋这般游离的状态甚至没有持续满一天。因为当天午,他就突然收到了一个消息——

    哥哥狱了。

    天大的事也没有哥哥回家重要。

    什么赫斯特、终标记、言蜚语……一时间统统抛到了脑后。邱秋课也不上了,东西也不要了,着急忙慌赶慢赶跑回家,到地方才发现自己动作太快了,哥哥还没到家呢。

    再一看,家伯伯也不在,显然是接人去了。邱秋急得像锅上的蚂蚁,匆忙给家伯伯发了讯息问况,却连捧着光脑等回复都不到,踩着小碎步绕着客厅来回转,像是一个在客厅里迷路了的小陀螺。

    邱秋不停打转,咕咕就跟着在他打转,后来智能ai都被转乎了,冒金星地跌在茶几上,邱秋的小碎步还是一刻也没有停,像是踩着个风火,快要飞起来了似的。

    久别再见、大难重逢,这一切让等待的时光显得分外漫,好像一转就是悠悠几百年。终于,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一门锁转动的“咔嚓”声,邱秋当即兴奋地蹦起来,踮起脚尖就朝着门冲过去,刚好在哥哥打开门时撞他怀里。

    邱祁多年行伍,反应很快,一把将人接了个满怀。

    邱祁刚狱就回了家,风尘仆仆的,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可邱秋一儿也不嫌弃,平时那洁癖劲儿全没了,眶红红的,一门心思往哥哥怀里钻,像是只没大的小袋鼠,鼓着劲要袋鼠妈妈的袋里。

    久久不见的兄弟俩抱在一起,看上去很是温,可这副兄友弟恭的场景没维持多久,邱祁就突然环着腰把邱秋抱起来,在半空中上掂了几,好像在用手称量小朋友的重。

    “瘦了。”邱祁说。

    换以往被这样掂量,邱秋肯定要大声嚷嚷了,因为他最不喜被看作没大的小孩。可时移世易,他如今却只是双手搂着哥哥的脖,把脸埋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没有,哥哥才是真的瘦了很多。”

    听了这话,邱祁全然没有被关心的喜悦,反而皱着眉把人放了来。

    他看着邱秋红彤彤的眶,用大拇指刮掉那细睫上挂着的泪珠,“这是受了多少欺负。”

    “没有,”邱秋,“我只是太久没见到哥哥,有激动。”

    邱秋自认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他不想让哥哥刚狱就为自己担忧发愁、辛劳奔波,所以没提一句自己的不快和委屈。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邱祁说的话并不是问句,从来就不是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隔日上学时,昨日还到充斥着的打量视线已经彻底消失了,每个学生都坐得端端正正、认认真真,两耳不闻窗外事,让来上课的老师都十分纳罕,以为这批顽的学生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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