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你又监视我(1/10)
除却偶尔的惊喜和玩乐外,生活大多还是由平平无奇的日常所构成的。
兴兴地过完生日,邱秋仍旧背着他的小书包,照常准上学。
然而平淡的日过了没多久,突然又了一桩意料之外的事。那天他安安生生待在琴室里,和丁承一块儿练琴,突然有个同专业的同学跑来说是有老师找他,邱秋没多想,跟着了楼才发觉前熙熙攘攘全是人。
邱秋被无形的手不断往前推,直直站到最中央,面前是束围成的心和一圈闪着火光的蜡烛。旁边站着一个有几分熟的红发alpha,他捧着一束玫瑰,款款地对邱秋唱起歌来。
前后都是人,邱秋没地方躲,耐着听到了尾。
“邱秋,”红发alpha唱完歌,走上前开门见山,“我喜你”。
“我听说在古传说时代,玫瑰是的象征,而九十九朵玫瑰象征着天地久,所以我想把这束送给你,希望我们也能在往后的路上久久。”
邱秋闻言一愣,众目睽睽之,竟然当场起了神。他突然想到自己送给赫斯特一束玫瑰那晚,alpha也攥着枝问自己,知不知这代表什么义。
那么赫斯特应当是知这个层义的吧?他当时想要听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答案呢?
还没等邱秋思索一个结果,红发alpha又接着说:“其实我之前听说了一些你家里发生的事,知你最近心和状态可能不是很好,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帮助你的机会,让我们一起渡过这难关。”
邱秋被他自以为是又不知所云的话震惊到,睛微微睁大了,却叫红发alpha误以为是动,款款地伸一只手:“邱秋。”
邱秋回过神:“啊,你好,请问你是?”
“莱顿·埃尔维斯,”红发alpha一直笑着的脸突然就有些僵,“我们之前一起上过课的。”
邱秋的:“哦。”他想起来这人了,之前丁承特意提醒过他,他还没当回事,谁成想还真栽在这儿了。
莱顿嘴角搐了一:“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邱秋想了想:“刚才那首歌大概四分半钟,你一共唱跑调了二十一次,上上乐课也就算了,但你要是选了声乐演唱,可能会被崔老师折磨死。”
莱顿:“……”
就在这时,丁承挤开拥堵的人群钻来:“谁折磨谁还不好说呢!有这样的学生,崔老师也得呕吧!”
旁边看闹的基本以类似专业的同学为主,他们都知崔老师有多专业又有多敬业,每年都会因为几个后生气到一课就去卫生间洗脸,于是迅速会到了丁承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邱秋见场面腾,莱顿面又很难看,好像觉得自己有过分,所以又同般补上了一句:“当然,喜好也是选课的重要参考标准之一,如果你特别喜声乐演唱的话,也是可以选的,勤能补拙,加油!”
莱顿拿着的手都因为气急而有发抖:“你明明记得我选了乐课!为什么故意装不认识我?之前我找你问问题,你还那样对我笑,其实都只是虚伪地装模作样吗?”
邱秋挂着面的微笑:“如果我知好心帮助同学,也会被这样误会的话,我想我大概率是会选择冷旁观的。”
话一说完,他就拉住丁承的手腕,“我们琴才练到一半,时间很赶,就先走了。”
周围肩踵的人群登时分开一条小,目送他们俩离开。
等两人走远了,大家还成群地咬耳朵。
“好酷哦,明明没说一个不字,却每个字都在说不!”
“哈哈哈你就别想了,至少得成人邱秋那样,自己能力又又优秀,才有这样被人表白的机会和飒气拒绝的底气吧?”
“可是刚刚莱顿说邱家……”
“嘘!你可闭嘴吧,那都是什么过时的消息了!我听说啊,邱元……就是那位啊,不意外的话,他应该这周就要狱啦!”
“嚯!真的假的?那莱顿刚刚还一副拉低段的样,是不是有……”
“诶诶诶,你小声儿,人正主还在这儿呢!”
“……”
悠悠众、言蜚语如同铺天盖地的夜一般,争先恐后地钻莱顿耳中。
年轻的alpha最面,此时仍装作一副面绅士的模样,蹲去那成排的蜡烛,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澄黄烛光的映照,他一张还算得上有几分英俊的脸竟是已经扭曲起来,好像传说里中了黑法而发生畸变的野蛮凶兽。
经历一遭奇葩事,邱秋和丁承当然没了练琴的心思,先前说的不过是托词,事实上两人直接找了个空无一人的教室坐了。
丁承十分好奇,支着脑袋问:“你刚刚怎么想的啊?突然怼那么狠,蔫坏蔫坏的。”
在他的认知里,邱秋向来秉持着温和优雅的贵族修养,话基本都是不会说重的,更别提那么凶的怼人了。
邱秋轻哼一声:“谁让他要那么大张旗鼓来表白的?如果我胆小一,又被那么多人看着,是不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我最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alpha了。”
“就是就是!”丁承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而且还说你家里怎么样,搞得好像自己了多大让步,有多委屈一样,也不撒泡照照镜,真是没b数!”
俩人一来一回吐槽了几句,就没再多说,毕竟只是个没数的alpha而已,不值得浪费他们太多绪。
不过刚刚经历一遭大事,丁承还不能那么快找回正常的学习状态,书拿来翻了两页也看不去,于是又戳了戳邱秋的手臂:“诶,我给你讲个八卦吧!”
邱秋知不自己应不应,他都会往说的,目光仍停留在面前的课本上,只把右手微微朝外一摊,示意他“说吧”。
“你还记得林奇学吗?大我们一届那个oga。”
“谁?”
“……前年的乐理知识大赛第一名。”
邱秋思索两秒:“记得,有印象。”
丁承扶了扶额:“对,就是他。他之前不是找了个很厉害的alpha吗?上学都是帝都限量的级豪车接送,可风光了。虽然没人真正见过他的alpha,但之前都传是军的官权贵,这两天才爆来,对方的确是个官,可早就有老婆孩了,本就没打算和他结婚!”
邱秋在听到“军官”几个字样后,目光就停留在书本的一行字上,没再动过。等丁承讲完了,他才顿了顿,问:“那他自己知这件事吗?”
“当然不知啊!”丁承义愤填膺,“林奇学多也就是虚荣了一,可他自己也很优秀啊,当时也是专业几名来着,了学校去从军、去乐团,都不失为好路,他自己条件也不差,怎么也没必要跟一个结了婚没未来的老alpha吧?我听说连终标记都了呢!就是因为对方一直不肯结婚,学觉得不对劲,后来才发现的,现在忍不了,就把事曝光了。”
“哎,”丁承叹了气,“本来也是蛮优秀的人,现在一辈都毁了。”
邱秋着书页的手指泛青白,沉默许久,才地说:“那个alpha真恶心……”
“就是!仗着人家oga年轻好骗就可着劲儿欺负呢!”
邱秋快把书页的角都搓烂了,好半晌,终于抬起看向丁承,“如果,我是说如果……”
“一个alpha和一个oga了终标记,却没有结婚,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oga不愿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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