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1)

    一阵剧痛传来,宁忘瞬间脑嗡嗡作响,叫都叫不来。迟归真是疯了,就那么突兀地闯去。他俯低,轻轻地吻着他痛到扭曲的脸,从额睛到鼻,到嘴。他叹息:“你终于,成为我的了。”宁忘脸颊红如滴血,嘴角一缕红血丝,咬来的。这被毫无隙的占据让他觉熟悉又陌生,但绝对痛苦。迟归伸手指,生生撬开他的牙齿,将那可怜的拯救来,换成自己的手指,谁知这时宁忘却不咬,侧过枕席间。迟归势的挞伐仿佛永无止境,宁忘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偶一般任人摆布。他的被迟归握在手里,被掐密密麻麻的青紫,他整个人都在不自禁的颤抖,不知究竟是舒还是痛苦。……迟归的理智从知宁忘把沈萧藏在房间里,还支开他离去时就已经不清醒了。等他清醒过来,就看见宁忘苍白着脸在他,白玉般的青紫难消,很难不知此人究竟承受了什么。迟归立刻清醒过来,里闪过慌,他后悔的抱着宁忘,急:“师尊,师尊,我……”他还没有“我”个什么来,就察觉到之人因他的碰而颤抖,像是怕极了。迟归的眸染上一丝绝望,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只想好好对这个人,慢慢走他的心里。可是,可是他看到他为了不相的人祈求自己,真的气疯了。他当时想的是,宁忘明明就看着自己的弟受到威胁而没有无动于衷,那么当初到底是为什么那么狠心不听他一声辩解。以至于事到如今,犯大错。他慢慢退来,正要离开这片让他沉迷之地。这时,宁忘的手瞬间攀上他,仿若溺之人抓住一截浮木般不肯放手:“别,别走……”迟归中闪过一丝惊讶,宁忘分明怕他怕得要死,却依然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他尝试着把宁忘拥在怀里,直到他平息去,陷沉睡。他们肌肤相贴,互相传递着温。其实,他们明明心意相通。宁忘的承受不起这样的事,烧烧了三天三夜。沈萧和陆之宜回了不息山,通知了望宁忘就在界之事。望次日就带人前来和迟归谈判,只要迟归放过宁忘,什么代价都可以。迟归回想着宁忘痛苦的脸心很是挣扎,是不是真的应该把宁忘送回去,但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想法。没有任何东西能换得宁忘,哪怕从此宁忘一直恨他,他也要留住他。永远不会离开他。这也是宁忘给他的承诺。谈判不成,望只好攻了。三天以来正邪两频频战,尊和不息山主打得不可开,日月无光,山河倾倒,两败俱伤。

    望被迟归打碎了半边,迟归也被一剑贯穿了肺。这程度的伤对他们来说并不致命,但也好几天动弹不得。迟归腰间裹着一圈白布,血半映,看上去十分目。他犹如重伤的困兽,生命垂危之际也要守在心之人边,他趴在宁忘床边,努力撑着沉重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仍然不肯醒来的宁忘。最后实在撑不去,昏迷过去。两日后,迟归的伤基本痊愈,小臂那么的创也愈合了,只是脸依然苍白得很。而他好了,望自然也好了,很快就卷土从来。两人站在天空,剑弩张。望:“迟归,你好歹也曾是不息山弟,当真忍心痛杀手!”这几日,两兵相,无论是族兵士,还是不息山弟,都已经死了不少了。迟归看着他,冷笑:“他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息山唯一待本座真心的,只有师尊。我当然可以认不息山弟份,但我只认师尊。”望握剑的手在发抖,咬牙切齿:“你既认你师尊,又为何囚禁他,对他天地不容之事。”迟归扬起尖削的颌,浑不在意:“我就是了,你能奈我何?”望大抵是从未谈过如此不讲理的判,怒不可遏:“你如此,如何对得起他,可笑他当初还……”迟归打断:“你是要提醒我,他当初是如何在众人面前,将我逐的吗?”望:“他从未驱逐过你,他当时本没说一句话。”闻言,迟归恨:“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说,才更可恨!”望摇了摇:“迟归,你已经怔了。”迟归笑了笑,:“事到如今我若是说在衔灵会上我是被冤枉的,你怕是也不会信吧。”“我当然不会信,但,”望转言:“忘尘一直都相信你。”迟归神一凛,:“你说什么?!”望款款:“当年你被逐山门之后,忘尘急火攻心,当场撒血,一修为如洪勇退,昏迷三天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迟归犹如一晴天霹雳贯,难以置信。宁忘当时是相信他的吗?那为什么连也不愿回一次,一句话也不肯跟他说?显然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望:“我知你在想他既然相信你,又为何那么。这些年忘尘闭关,我一直都在查,可以确定,忘尘当年并非不愿信你,而是不由主,被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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