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斗争的残酷(2/2)

    疼痛刺激得鬣狗王想要低，牙齿又咬两分。而向戎伤势颇重却自始至终没喊过一声，姿势扭曲着还想去咬鬣狗王的脖颈。路山晴急得眶发红，左手扣着它的上牙扳却无济于事，鬣狗上颚的度实在太大。取上不通则转而取。重新握住匕首柄，尽最大力在骨间搅动，直到再没有松动的余地时，右手牢牢住它的颌骨，攥着两侧向中间发力。骨上再轻微的形变挤压都会引发剧烈痛，鬣狗王条件反大张着嘴把向戎的爪往外吐，一动又被刀刃割伤，俨然退两难。觉到桎梏松动，向戎忍着痛苦终于前掌，血汇成束从爪尖滴向地面，只能虚虚抬着。他一甩尾调整重心，竟是还要继续过来帮路山晴打架，被一个神瞪了回去。未加收敛的狠厉金瞳。路山晴此刻没有说话的闲功夫，她扫视向戎的伤，周黑发完地掩盖了血迹，只能看到他前臂上一个可怖的血模糊的伤，落不了地的爪，以及前的一汪血泊。她很生气。现在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路山晴松手放开鬣狗王的嘴，手指因为时间的度发力保持着半扣的姿态，甚至撤之后都不能再度弯曲合拢。无所谓地甩动两缓解麻痹，重新匕首。站着的移动靶很难攻击，路山晴力也快消耗殆尽。鉴于她现在还骑在这个大块上，需要考虑怎么能把它放倒。再攻击睛只会让它像无苍蝇一样撞。那么就还剩一只耳朵。在受到攻击时，生的第一反应都会是往反方向躲避，耳朵这个位更是薄弱异常。抡起手臂从右侧狠力扎鬣狗的右耳耳窝，它惨叫一声往左偏。路山晴借力从它肩上踏起，再落时用膝盖再次重击右耳。鬣狗王倒的躯和地面接发一声沉重闷响。它又何尝不是在挣扎着负隅顽抗，迁徙跋涉、为族群狩猎、被狼群袭击，以及遇到路山晴之众。鬣狗女王远比所有人想象的更为毅，只可惜自然是残酷的。这一倒就没法再站起来了。路山晴也跟着磕跪在地上，手腕一震，匕首也脱手掉落。她实在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割断鬣狗这脑袋大脖还肌层迭的生的血了。抬膝用重量压住它的耳后位，用最后的愤怒的力量，一拳一拳地砸对方眶。被骨挡住她就再换个地方砸，鬣狗半个脑袋都被她砸得形变，半张着嘴，气息急促但微弱，濒死之态。看到它满的猩红裂齿，路山晴太发胀，回又看了一向戎的伤，没和他对视，匆匆扭过，踉跄着站起去捡刚才掉落的匕首，弯腰跌坐在它前爪附近。双手用力捧住握柄，一刀切断了鬣狗和向戎伤同一个位置的掌。又从它前臂剜一块，算是勉扯平。奄奄一息的鬣狗王浑搐，吐着脸上血沫弥散，她爬过去还想撬掉那些让人厌恶的牙齿。无意间看到了它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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