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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骄皱眉,”梨知,你别这样,你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好好地等温寅醒来,他要是睁开见到你如此,你觉得他会何想法?”
成骄想着要劝,杜梨知却伸手狠狠抹了把脸,却抹不去满面的灰白之,“无论哪一,都是因我而起。”冯骁的事、政治对的事、杜显人的事,全是因为他杜梨知才牵连到了温寅,是因为他杜梨知……
这连成骄都震住了,而始终站在一旁难得没有话的赫定川脸也跟着煞白,侧的手都抖了起来。这么一来,温寅等于又回到了当初失聪的那个时刻,只是这一次,他将真正的再也听不见,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他拯救,从此以后他只能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孤独的一个人。
温寅对他是那么那么好,杜梨知几乎愿意倾尽所有,甚至自己的命来换取温寅的平安和他的耳朵,他只希望温寅可以和从前一样,睁开睛笑着听自己弹琴,可以握住自己的手,健健康康的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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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寅……”杜梨知卸了在成骄和赫定川面前伪装的,把靠在温寅的手上痛哭失声,泪划过自己的指一滴滴溅落在温寅的手背上,“对不起,对不起……”他想说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才会害得你这样,可是杜梨知什么也说不,他只能不住地噎着,把心里所有的悲伤和愤懑都宣在一行行的泪里。
这几天即便什么事也不,神都是度张着,杜梨知其实已经非常疲惫了,也有着两泡重的黑圈,可是他回去了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睛前就会浮现那天温寅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这已成为了杜梨知此刻最的梦魇了,他宁愿坐在这里,至少温寅就在面前。
☆、第八十九章.
呼罩已经被撤去了,但是温寅的脸依旧苍白,的睫无力的垂落来,以往总是带笑的也毫无生气的微张着。杜梨知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了一个恐怖的噩梦里,怎么都逃不去。明明前一刻这个人还对着自己微笑,抱着他亲着他,他们说好要一起去旅行,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变成这样,即便到了现在,杜梨知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留言好,不过大家留的我还是能看见~~
看着医生给床上的人的伤换药、量温、挂滴,杜梨知只默默地站在一边,虽然这家私立医院服务各到位,隐私也有保障,但还是免不了被暗暗打量的目光,杜梨知一概毫无所觉,只等医生护士都离开后,才重新在病床边坐了来。
见杜梨知愣愣地瞪着自己,面容憔悴,双颊都瘦得有些凹陷了去,温寅顿觉心疼,勉开,“我没事了……”
杜梨知哭着哭着,终于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觉到发被人温柔的抚过,他一惊,猛然醒转了过来,抬就看见温寅笑的双,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睛,已是打量自己多时了。
杜梨知以为自己很,他火红了七年的事业倒了,他没哭;他无法再唱歌了,他没哭;外面那么多人指着他的鼻将他骂的无完肤,他还是没哭;他的父亲,他的家人囚禁他,迫着要把他送到国外去,他依旧没有哭,可是此刻,看着这样脆弱的温寅,杜梨知却再也忍不住里的泪。
在一片死寂样的沉默里,杜梨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我不信,我不会认命,这里治不好我就换医院,国治不好,就去国,一年治不好,就一直治去,温寅不会听不见的,不会的。”杜梨知坐到床边,轻轻握住温寅的手,定的说。他面上看不表,只一双睛格外澄亮。
他没有人工耳蜗,又因为一直昏睡了这么些天,控制不好音,才几个字说得都变了调,却险些让杜梨知又要落泪来。他忙抹了把脸,床的呼叫铃,没一会儿医生就来了,见到温寅醒来立刻给他了番检查,得的结论是,现在况很稳定,上的伤也在缓慢恢复,之后只要继续好好休养不久就能康复起来。
“你知吗?”杜梨知打断成骄的话,转开看着病床上的人,成骄觉得他的神像在哭一样,可是却没有泪,“刚才医生来告诉我了,他说……”杜梨知顿了顿,“温寅的耳蜗神经因为这次的车祸再一次受损,如果之后没有办法恢复良好的话,很有可能……不能再使用人工耳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