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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谁上台？”

    “我。”安得蒙说：“一切会很快。你回贝肯福德郡等我。”

    我愣住。

    “到多久？”

    “战争结束。”

    “哦，亲的，C台关我什么事？”

    安得蒙修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脸颊，手布料因为秋天太烘烤而带着温的温度。他动作很温柔。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肋。我不希望C用你来要挟我。”

    “你是说，C可能找我的麻烦？”我觉得有不可思议：“他没有理由。”

    “很多理由——比方说你的母亲为德国报局工作，你大学最好的朋友是纳粹。你们一直保持信件联系，并且还发生过——关系。艾，听我说，回贝肯福德郡你叔父的农庄里去，等我。战争结束后我会来找你。”

    我们在敦郊外的乡村公路上，光温，路两边是秋天金黄的老橡树。我们上是英格兰丽湛蓝的天空。

    安得蒙要我离开报局。

    “你知，就算我母亲为柏林报局工作，不代表我叛国。”一瞬间我很愤怒：“就算我和埃德加过那也不是我的错!你他妈知是怎么回事！”

    “可是陪审团的那群老不知。听我说，艾。”安得蒙抓住我的手，抓得非常。

    他停顿了很久才说：“我你。”

    “你是担心我影响你在报局的职位？！”

    “不，艾！”

    我绪有些失控，猛然站起来，抓住安得蒙的领。我伤心极了，觉得自己的肩膀在颤抖，全都在发抖，咙喊得疼痛。

    “亲的，你利用了我几次？每一次我都差死掉！琳娜，埃德加……你事前从来没有告诉我，最后总是以解救者的姿态现。你能理解我被最亲的朋友背叛时的觉吗？如果你能事先警告我一句……哪怕只是‘路上小心’。我被囚禁在一间灰暗的，看不见光和天空的屋里，所有的希望就是将来有一天能再次见到你。我们会幸福相，一直到永远，不是吗？”

    有些东西不碰，它们可以一辈呆在心底，一旦碰，就如同洪一般倾泻来，不能控制。

    我听见自己说：“可是到最后，我威胁到你利益时，你要我离开。战争结束后你会消失在哪里，谁知呢？是吧，亲的？你还记得当初那个追过你的艾.卡斯特吗，维森教授？”

    安得蒙没有反抗，任凭我勒住领，冲他大喊大叫。他的脸依旧清秀好看，纤的睫垂来，显得有些悲伤。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拼命的摇晃他。

    最后他抱住我，抱得很，让我无法反抗。

    他轻轻的说：“如果战争结束之后我不能来找你，一定是我死了。我你，艾。”

    “那让我留来。一号办公室还需要我。”我固执的说：“只有我才能对付‘迷’。”

    他沉默了片刻，说：“好。”

    这件事就这样告于段落。我开始考虑不把密文的事告诉安得蒙。这件事算是柏林报局在试图联系我，一旦汇报上去，会成为我的致命弱。况且目前的信息量很少，和一号办公室破译的容基本相同，即使汇报上去意义也不大。

    我决定再等一段时间。

    阿诺德闲死了。他来普林顿庄园的时间开始变多，穿着白大褂，垂着小节金表链，靠在我办公桌是：“哟，小艾，今天还是那么帅气。”

    我真心谢他：“谢谢。”

    那段时间我比较颓废，心理医生也比较颓废，我们经常靠着普林顿庄园僻静的红砖墙聊天抖，数从飞过的德国轰炸机。

    他叼着烟：“十二架，从中午算起。”

    “好像是十三。”我说。

    阿诺德蛮不讲理：“十三不吉利。我说十二架就是十二架。”

    我问他：“我记得你以前不常烟？”

    “你以前也没这么郁。”

    “开，成熟的男人才懂得忧郁。”我用胳膊肘撞他：“你呢？”

    “受伤的男人起烟来比较帅气。”

    我问心理医生：“你怎么受伤了？”

    阿诺德了很大一烟，仰起，眯着睛：“因为当初我不够认真，我的人被别人抢走了。”他转看我：“小艾，来给我个同的拥抱。”

    我抱了抱他，拍拍他的背：“活该。你看我追安得蒙，从来不心。”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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