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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这是德国人的计谋。”我说:“他们预定轰炸两个目标城市,却故意分开用了两密码传输手段。一是‘迷’,另一我们尚未知。而且这次考文垂的地名并没有加密,仿佛对方故意告诉我们袭击目标,然后试探……试探我们会不会防备。”

    我不认识参会的成员,或许是在报纸上见过但没有留意。安得蒙是他们中最年轻的一个。所有人表都非常严肃,气氛压抑得不自在。

    “汇报上来了,我看到了。”他说。

    “艾,我在唐宁街7号,阁作战办公室。带着材料过来,我在这里等你。”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路上小心。我你。”

    “艾,现在把新的电文和报告书传真过来,然后给空军联络一份。”安得蒙似乎在笑:“不用那么张,我们来得及。”

    “彼得?”我打断他:“我是艾,艾.卡斯特。让安得蒙接电话!”

    “那是一次双轰炸,地是考文垂和纽卡斯尔。”我咽了咽,艰难的说:“必须让市民避难。”

    我听见话筒搁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离开的脚步声,五分钟后安得蒙接起电话,他声音很轻:“我在开会,艾。发生了什么事?”

    安得蒙在那沉默了。

    他推开后会议室的大门,侧让我去,然后介绍我:“先生们,这位是密码学院的艾.卡斯特,‘迷’的破译者。他可能给我们带来了‘月光鸣奏曲’最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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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说:“稍等。”

    我惊讶的发现C竟然也在其中。他看上去有些疲惫,透过半月形的镜看我,伸手:“你好,艾,我们又见面了。”

    安得蒙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会议,我也没有问。后来我猜测,或许这就是丘吉尔首相的战时阁,我恰巧参加了其中一次例会。我所见到的,正是那些在风云中掌握战争方向的人。战争结束之后,人们了解的首相阁只有密院议约翰·安德生,外务大臣哈利法克斯勋爵等四位成员。安得蒙是不在公开范围以的第五位。

    “所以说,你认为真正要轰炸的地方是纽卡斯特?”C淡蓝睛透过镜片盯着我:“你相信这份报?”

    安得蒙见到我,把指竖起来放在上,弯起睛笑了笑:“别急,去说。我们正在讨论‘月光鸣奏曲’。这就是我为什么让你来。首相今天不在,你不用张。”

    就如同他所说,门永远在政治最黑暗的角落,从来不走公众视线。这里没有忠诚,只有信任与不信任,背叛与不背叛之间的选择。

    他穿得很正式,直的军装和铮亮的靴,甚至着肩章。我不太会认肩章上的军衔,想有空的时候应该问问他。

    除了安得蒙和C,其他四位听众似乎不兴趣。他们只关心结果。

    会议室非常空旷,包括安得蒙在只有五个人,围坐在一张笨重古老的橡木圆桌周围。会议室一有一张欧洲地图,地图旁边是黑板和粉笔,写满了英文和德语地名。圆桌正中央是一张英国沙盘,标着城市和公路路线图。考文垂所在的地方着一面红三角小旗。可能是于保密的原因,会议室没有窗,柔和的橘黄光线从的枝形吊灯洒来,笼罩着整个圆桌。

    安得蒙靠在二楼会议厅外白的浮雕拱廊面等我。

    我尽可能简短的讲清楚自己的意思,在小黑板空白的地方写来自柏林的神秘密码的解密方式。

    我迟疑了片刻:“没有报告书,不是‘迷’破译的报。柏林报局那边有人给我发送了这样的信息。我觉得他可以被信任。”

    半年不见,他好像老了很多。我突然想起安得蒙的话“他犯的错误太多了,不适合报局现在的位置。”

    “希特勒有可能开始怀疑自己了,但是不知从什么途径去的——他在试探我们。如果用‘迷’加密的考文垂在空袭中了防御反击,而用另外一个报系统加密的纽卡斯尔没有,说明‘迷’的确被破译了。如果纽卡斯特有防御行动,那么是另外的报系统现问题。‘迷’是安全的。柏林那位不知姓名的人可能也只知其中一个地,然后她试图向我们传递‘月光鸣奏曲’的目标城市纽卡斯特。目前为止她传递的每一条消息都是准确的。”

    “十四日轰炸考文垂,你知吗?”

    我持不懈的拨号,终于听到一个僵的男声:“你好,加西亚先生直线。他现在忙,无法接听你的——。”

    我上一辆军用吉普,一路促司机。唐宁街7号阁作战办公室,我去过一次,为了见C。还是那栋白建筑的台阶,警备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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