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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秦晋到底想要什么,他不知沫沫此刻唯一需要的就是安静就是休息吗?为什么在这时刻他还要这么样的不甘不休的折磨沫沫的神经?还有明目张胆的带着那个耿洛,他真的觉得别人都不敢揍他的吗?他这到底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重开衅端的?而且不仅如此,开说话的时候,还一副冷冰冰的吻,一儿悔悟的痛心的绪也都没有,这个混到底知不知刚才一路上,沫沫是怎样的伤心绝望?
心里本来还就堵着这一气,而被秦晋这么一驳回,终于是忍无可忍的,尚非彻底怒了。手臂一挥用力的向着耿洛站着的地方一指,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讽刺与怒火,尚非语调尖锐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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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隐痛(二) ...
“这是我和沈沫之间的事。”
可是本就没有理睬尚非的质问,而且虽然站在小区门的耿洛一直在不停的向着秦晋站着的地方张望,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但秦晋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看他一,甚至是目光都没有波动一。始终的,他都还是死啃着这句此时此刻已经显得毫无意义的话。
且一句话说完,秦晋手里的烟也刚好烧到烟,将那拖着半截烟灰的烟往后的垃圾桶里一丢,秦晋随即就又蜷曲着手指不甚利索的从烟盒里面摸一支烟来,只是到好几次虽然都已经放了嘴边,却还是没上。
烟盒与手上的动作,带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气得太狠了,尚非反倒是不合时宜的微笑声了,“行,可以,但就算是这是你和沫沫之间的事,那秦先生我能不能冒昧的请问一,你现在就这么赖在我家楼,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尤其是,你的后还跟着耿洛这个罪魁祸首的的况之?
当然,后面那句话尚非很聪明的没有明,可是说话途中尚非微微笑的、毫不掩饰轻蔑和厌恶的望向耿洛方向的目光,还有话到末尾那故意拖了的、语还休的调,就已经充分的将这个意思表达来了。秦晋不是傻瓜,尚非绝对相信,他听得懂。
“我…”,一见沈沫跟着尚非走了,秦晋顿然便是心如麻,而且想到带走沈沫的是尚非,所以于混之外,秦晋的心怀一瞬间更是不自禁的就被嫉妒和痛苦占满了,因此本就是无暇多顾,挥开上前来阻止自己的耿洛和杜牧大吼了一声,尚非的车前脚走,秦晋后脚也就跟过来了。
其实一路上从后视镜里,他就看到跟不舍的耿洛了,他也知昨天晚上的事也许本就不能怪他,毕竟喝醉的那个、轨的那个是自己,可是话虽如此,他却是如何都不住自己不对他怒目相向,尤其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耿洛却偏要把自己约来,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他就更不住自己迁怒的心思了。
这件事说到底也都还是自己错了,他当时要是意志再定一儿能对耿洛拒绝的再彻底一儿,那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可是,就算是要对耿洛行赔偿、歉、安抚,可那也都是以后的事,至少此刻他没法面对他——一面对耿洛,就像是照镜一样的赤——的直面自己的错误直面自己的罪孽直面自己痛苦的源,那样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
况且耿洛的境虽然不好,可是当耿洛的事一跟挽回沈沫这个压倒的中心问题放到一起比较,那就不但显得是微不足,而且几乎是还有些可有可无了。毕竟耿洛就算曾经重要过,可他也不过就是个过客,而沈沫,才是最终陪着他走完人生旅途的人不是吗?
只是,虽然对耿洛的心已经分得很清楚了,可是一到了沈沫这儿,秦晋当里就又没辙了,一绪都理不来,更何况还是在面对这么尖锐的质问的况。
此时此刻的秦晋,是既盼着能见到沈沫,能好好跟他解释一番,可是又怕看到沈沫,怕面对他那张冷冰冰的、充满了愤怒的控诉的脸,而且不见面的话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他心里到底还能保留些念想,可一旦见了面,他就不得不去承担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不得不去直视那个最后的判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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