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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也上来,休息一。」等我自己洗好手脸,爹爹突然跟我招手。
「喔,对喔。」急忙拿剪刀在烛台上烤一烤火,再转给爹爹。爹爹真不愧是爹爹,就算先前生孩痛得七八素的,竟然还可以自己把小弟弟的脐带剪断,再趴趴的躺回床上。难怪爹爹老说以前一个人也可以生我,这我总算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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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视线往移,我瞧见只穿单衣的爹爹张开着两,在那之中有个红红的什麽在扭来扭去。
「啊……」爹爹喊叫了来,他的肚太大了,双脚没办法往躯的方向折去,只好往左右打开,左右几乎要拉成平线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因为不舒服,我开始扭动,可是带来的,是四周更烈的挤压。
爹爹的惨叫声逐渐停,同一时间,一个细小却很清楚的婴啼响起。
我在一个很小但却很温的空间裡,觉到四周原本柔的渐渐变,而且开始挤压着我,让我觉很不舒服。
心裡虽然对这个腥臭的小球有排斥,我还是把他抱起来,的上沾满血丝和黏,刚才外的死人们怎麽会想吃这麽一个臭腥腥的小傢伙呢?
「哇~~~~」地,的,的,细细的。
是的,是爹爹,不过和现在的爹爹不太一样,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当然了,现在的爹爹也很年轻,只不过前的爹爹脸颊线条柔,没有现在的冷酷。
先不提这些力活,在爹爹分娩时外数量惊人的死人们真的耗费了我太多力了……
就像是瞬间失去意识,我倒在爹爹怀中,昏死般地睡着了。
死人们就是没有思考能力,他们也不会理采爹爹有多不舒服,只会前后大力的摇摆腰,把他那青中带紫的大在爹爹的,得爹爹经百战的很快的就放,发噗滋噗滋的声响。
不是很的夜,因为满月的月亮在无云的天空往照,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的模样。
这瞬间,视野突然改变了。
爹爹抱着肚,很大的肚,他一跛一跛的跑着。到最后再也无力逃跑而跌坐到地上时,追在后的死人们便一拥而上,伸青白的鬼手把他上的衣一件又一件撕碎,爹爹赤的。
「把你弟弟洗一洗,都是血腥味臭死了。」可怜的弟弟一生来先被我嫌弃他不可,又被爹爹嫌弃他臭,哥不疼爹不的。
微弱的烛光,我总算可以看到爹爹,以及新生的小弟弟的模样。
我像是飘浮在空中,由上往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爹爹?」我的声音也很微弱,几乎要被弟弟并不太大声的哭声给掩盖:「……死人,不见了。」
黑暗,带着红的黑,隐隐的声动着,还有急速的鼓动。
爹爹虽然一脸憔悴,不过好歹是清醒的,他半闭着睛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爹爹!?』
休息……?脑中没思考的状况我爬上大床,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爹爹鼓起的肚也曝了来,圆的大肚,不过没有爹爹在怀弟弟时那麽大。
我不知死人们为什麽消失,总之外患(?)没了,忧(?)还是存在着。赶回魂过来,依爹爹之前指示的,先把烛台给上。
昏暗的烛火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小弟弟不像我平日想像的白胖可,而是带着血腥味的球……
瞧我呆站在原地不动,爹爹不得不开提醒我:「剪刀。」
死人这麽多,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乖乖排队等待,很快的就有其他死人凑过来,扯开,把急得尖端冒的往爹爹的嘴中去,或者是在爹爹的上磨蹭,好满足他们原始的慾。
在弟弟哭声响起的瞬间,原本扑天盖地的影,全都……不见了。
用准备好的帮弟弟洗个澡,再用布巾包好,放到爹爹边,接着再拿布帮爹爹拭全,换上乾淨的衣服。
偏僻的小径上,好多的死人们聚集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人。在他们聚集的中心,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不再尝试逃跑,爹爹只是双手环在肚上,就像在保护裡的小生命一样。他平躺在有枯乾的草地上,任凭死人把他的双脚打开,毫无抵抗的,然后一个死人就狠狠的把他起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