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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泰尴尬地笑了笑：“这个词不合适。”

    期间徐泰话不多，却一直在笑，看着天上的月亮笑，看着湖面的倒影笑，看着陆昭明依然在笑。

    “泰……”陆昭明沉醉其中，不由自主地倾吻住了他。

    “有什么矫的，”陆昭明不同意了，“我们两个的岁数怎么了，加在一起还不到60岁呢，就算说是‘新婚燕尔’，我也不觉得哪里矫了。”

    “这里。”陆昭明递过来一张侣门票，是泛舟湖的门票。

    “我们两个结婚才半年，称不上什么‘老夫老妻’，但要说是新婚，以我们两个的岁数，又实在矫了些。”

    徐泰适时地岔开了话题，问：“你之前不是说，等今天约会完了，就会告诉我补要礼的容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陆昭明压着他的，眸里火还在一个劲地往上窜，喑哑着声音：“就罚你……现在给了我吧。”

    陆昭明被他笑得有些骨悚然，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每一条船的船舱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两个人。小舟在湖面上的行驶方向和行驶速度由理中心统一遥控，所以本不需要船夫来人为划桨，这样就为侣们提供了非常完的二人世界。

    “得了吧，也不怕被人笑话。”

    见着陆昭明想要行一步动作，徐泰终于手阻止了他，低声：“你是打算让我们两个今晚葬湖底么？”

    “没错，这里的确是侣们谈说的地方，但我们两个都已经老……”徐泰话说一半，突然顿住了。

    “这有什么呢。”陆昭明刚刚燃起的火被行捺去，多少有些不太痛快。

    徐泰几乎被他搂了个满怀，躺在他臂弯里显得十分安静，一时间，只听见与尖纠缠在一起的息声，小舟随波逐的澜声，以及远小侣们窃窃私语的嬉笑声。

    “……不说算了。”徐泰作势要起。

    陆昭明倾了倾，故作不明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我们两个老什么？”

    当他们听完歌剧，从剧院里走来时，徐泰看了看天空，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徐泰只是摇着笑，没有再跟他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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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看向陆昭明，问：“晚上去哪儿吃饭？”

    徐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正要低去饮，却被陆昭明伸手拦住了。

    “你刚才，其实想说‘老夫老妻’是不是？”陆昭明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怎么不合适了？我觉得中听的。”

    “我觉得我们两个傻的，”徐泰笑着说，“两个西装革履的大男人，却要学那古人的洒脱怀，有东施效颦的觉。”

    “还是算了。”徐泰赶摆手，“说你胖，你还上了。也不怕被人当笑话看。”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的缘故，今天晚上的徐泰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眯着睛的模样轻松惬意、自得其乐，月光洒来的时候，偶尔会在他眸中映柔和的银辉，衬着他那张乖巧恬静的脸，显得格外诱人。

    “不用担心，后面有保镖的船跟着呢。”

    陆昭明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换一衣服再来？”

    泛舟湖，取自“泛舟湖上”的雅意，是专门为侣们提供约会、吃饭、泛舟、赏月一条龙服务的地方。

    “好好，我说认真的。”陆昭明只好用力圈住他的，一本正经地，“其实，我是想着……年末的时候，带你回我老家去一趟。”

    “咳，没什么，喝酒。”

    陆昭明一听这话，立即反驳：“我们怎么就被当笑话看了？这湖上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看那边，还有那边，一艘艘的不都是侣的船么？”

    陆昭明带着徐泰登上小船的时候，船舱已经备好丰盛的酒菜。他们便学着古人一般，坐在飘摇的小舟之中，喝酒赏月。

    陆昭明看着他，突然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