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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放心罢，婆婆她不是坏人。”

    叶结蔓咬了咬，心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只是那缕不安，一直缭绕在心，挥散不去。

    “因为灵媒提到自己的事，但我们在苏州城里好像并没有听说过哪个人起死回生之事。”纪筱染皱眉，“如果是四十三年前，应该也不久才对。”

    岳晗儿的目光晃了晃，随即笑着解释：“你们没听过也是自然，我虽然是苏州人，但婆婆并不是。她提到过，捡到我那时，她也刚来苏州城不过两三年。只是到底是哪里人，就不清楚了。”

    听到回答，叶结蔓觉得之前的疑问又像是走到了尽，探不分明，总像是隔着什么。

    “问句失礼的话，灵媒她一直都是如此模样吗？”纪筱染望了一布帘，“晗儿姑娘难不怕？”

    闻言，晗儿忍不住笑起来：“小时候有些怕，不过十几年都看着，习惯了倒不觉得什么。纪小第一次见到婆婆，心里有些不适也是正常。”说着，她看了看外天，“现在才过去半个时辰，还有好一会要等，几位赶路而来，想必也饿了，我去替你们些吃的。”

    “麻烦晗儿姑娘了。”

    目送着人离开房间，叶结蔓颓丧地坐会椅上，颇有些烦闷地用手掩了额，只觉得一腔心思得很。

    “以后五妹的模样也会变得如此吗？”纪筱染低喃喃，眉间有些不忍。她忽然抬起来，望向叶结蔓，目光有些复杂，“你……”

    叶结蔓大约猜到了纪筱染的心思，抿了抿，看着对方认真：“我没办法要你相信未曾面临之事，只能说我会努力接受纪西舞，不她变成什么模样，都会陪在她边，直到生命尽……”

    纪筱染正松气，前的叶结蔓脸却突然白了，她的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怎么了？”

    叶结蔓只觉得原本模糊的念终于渐渐清晰，的声音也变了：“方才……方才晗儿姑娘是不是说……十几年都看着灵媒，习惯了不觉得什么？”

    “是啊，可有什么问题？”

    “十几年……习惯了吗……”

    纪筱染望着面越来越苍白的叶结蔓，正要开，猛地一灵光闪过，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等等。如果……如果依你刚才所言，死而复生之后，衰老速度比寻常人更快。那么这十几年，灵媒应当面容变化很大才是。”

    叶结蔓的视线望过来，脸上有些惨然的苦笑：“你觉得，灵媒看起来像是多少岁数？”

    纪筱染话语一堵，瞬间猜到了叶结蔓的担忧，却又有些不敢置信，沉默半晌，方低声：“先别急，这毕竟只是你的猜测。”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叶结蔓伸手撑着椅旁的桌案，想要站起来，手却抖得有些厉害，“我们找晗儿姑娘问一问就知了。”

    “家里没什么菜，我随便了些面，两位将就填肚……”说话的当，岳晗儿正巧端着面了门。当她瞥见两人反常地站着，脸上异样的神时，声音顿时停了住，疑惑，“什么事了吗？”

    “晗儿姑娘，你老实与我们说，”纪筱染上前一步，近岳晗儿，眉宇之间带了几分凌冽，一字一句，“这死而复生之术，到底还有什么弊端？”

    ☆、 不寿

    听到对方的问题，岳晗儿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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