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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少年格好,满是,很诱人──当然,安掬乐很撑了,纯欣赏,不玩。他示意杜言陌给他洗,对方动作畅,手指力刚好,十分舒服。
安掬乐赞叹:「你技术比发院好多了。」
杜言陌:「我常给我妹妹洗。」
「妹妹?」安掬乐想到他那句很冷的「妹妹不会来」,难是认真的啊?「你们差几岁?」
「十二。」
「噗。」
杜言陌:「?」
安掬乐:「……没事。」少年不提,他当真忘记,他们之间,也差十二岁,相当於杜言陌这年纪,把他四岁妹妹嘿嘿嘿嘿再白白白白。
也难怪乔可南要诅咒他唧唧烂残,换他自己也很想骂:就是啊,混!
洗好澡,安掬乐彻底疲力尽,摊在床边,心叹:他真的老了。
二十八岁,其实还年轻,但和前人一比,十二岁的差距……觉好禽兽。
不,本禽兽不如,天有哪只禽兽,会对未全的同类手?
……安掬乐脑里浮现一个人,随即扯嘴,将之挥去:不不不,不一样,那是禽兽中的禽兽,渣攻中的战斗机,自己怎能拿他来比?太自甘堕落了!
安掬乐正自我唾弃,杜言陌却自床铺另一端缠了上来──像只八爪章鱼,两手两脚,缠得死,但仍分量的唧唧,在安掬乐间拚命蹭、蹭啊蹭……安掬乐都怀疑自己那儿要破了。
少年异常黏人,据说这是缺乏安全的表现,安掬乐不喜以後跟人黏糊糊的,大半都是一拍两散,要不再来一次,前者……他对少年办不到;後者,他自己办不到。
了三次!三次啊!
囤了一个月的孙,这会全落去了。
安掬乐忽然想到。「对了,你十六岁,怎会念国二?」一般应该一了吧?
杜言陌敛目。「我晚学。」
见他似乎没想多提,安掬乐也就没多问。「喔。」
杜言陌从背後抱住他,忽然开:「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不客气。」寿星最大,唧唧更大,算了,不跟你计较。「你喜就好。」
杜言陌似乎听他的不满,他上半跨过来,覆在安掬乐上,不解而且略带张地问:「你不喜?」
安掬乐:「呃……不是。」
杜言陌:「你可以说实话。」
实话?说啥实话?
实话就是太了,他很,虽说少年持久力骇人,但持久总比不久好,何况他其实很听话,要他哪就哪,说东不往西,事上的奉献度及学习力皆,这等人,安掬乐从没遇过。
现在他忽然懂了陆洐之遇上乔可南之後,那难以割舍的心。放不开一个百般依你的人,不那个依,是建立在神抑或上。
更何况,跟神,本就是一,要分割,毫无理。
他安掬乐,忠於自我,了就了,从不虚伪清的活。
所以在少年问他:「我次可以再找你吗?」的时候,安掬乐连在心上演天使与鬼老梗剧场的档期都没给,直接就回了一字:「好。」
◎ ◎ ◎
宾馆里开了气,来时,寒风迎面扑上,杜言陌难得地觉得冷。
收外衣,拉上拉鍊,刚发完,他觉得轻,凌晨四,天仍暗,四周霓虹却早早熄灭,周遭一片沉静,连灯火都安睡。
他呼,掏手机,犹豫好一会,才摁开简讯,信件匣里并无新讯……不意外,他仅是随提一句,希望能在凌晨准,第一个收到他祝福,对方虽一答应,然而这等小事,忘记实属正常。
没关系。最少,他刚刚从另一个人上,得到很多很多……很多。
像是在这一边失去了,就要从另一补回来,补到撑死──这样的幼稚。
从今尔後,大抵也会是这样吧。
杜言陌淡淡想著,把手机搁回袋,这时摸到一样的,奇异的东西。
他拿一瞧,是一块红粿。
貌似是他的生日礼。
杜言陌瞅了一会,拆开包装,咬一。表黏黏,里了满满的萝卜丝馅,咸咸甜甜,味普普,然而对历经一场激烈运动、十分饥饿的他而言,刚好能垫垫胃。
给他这个的人和这个东西,对的自己,都是这样的存在。
填饱、止饥,不会因太过饥渴,而不对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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