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1/3)

    底还有,利曜颺那就是说他畜生都糟蹋了畜生呐。

    以前他在老爸面前把能招的全招,也是怕成了男人索要自己的筹码,索全吐光光,臭到底,以绝後患。

    总归日还是得过,他去疤手术的日期定了,问诊以後,医生表示肚上的疤养得很好,简单理一便能不留明显的痕,但左腕的疤太也太久,磨过以後会较淡,却不会不见。

    安掬乐想一想。「那算了。」

    并不是非去不可,仅是顺,除不掉,就别挨疼。

    这疤虽狰狞,可他始终问心无愧,因为这一刀,终於割断了他所有无可救药的愚蠢。

    他这回很乖,把日跟杜言陌讲了,顺提:「医生讲,手腕上的疤,时间太久,大抵去不掉。」

    杜言陌问:「有差吗?」

    安掬乐:「嗯?」

    杜言陌:「去或不去,有差吗?」

    安掬乐答:「没差。」

    杜言陌。「那就无所谓了。」他只在乎安掬乐的「在乎」,安掬乐不在乎的,他也不在乎。

    被他这样一讲,安掬乐原先就无所谓的心,更加无所谓起来。

    世事本如此,碍不碍,是心说了算,利曜颺跟这疤,都一样,除不掉,那存在著也无妨。

    想通了,利曜颺来不来,安掬乐随他,生活该怎麽过就怎麽过。

    而一回见面,杜言陌那傻小又丢来一堆术後保养事项,安掬乐看得好气又好笑,你会估狗,难我不会?

    可他仍把一字一字,细细读了一遍。

    去疤不会一次全好,得分好几个程,慢慢

    伤在肚,刚手术完,发发红,一使力便疼,医生建议他先休息,缓和一再回去,安掬乐自然照办。

    他躺在空的诊疗间里,难得冥想,不一会有人开门来,那刺鼻菸味,令他眉宇皱起,连白都懒得翻。「你们黑这麽閒?都不用忙著争权夺利大喊抢钱、抢粮、抢娘们?」

    利曜颺坐在另一。「我狱後地位了一阶,而且帮派里有位新请的律师……呵,能得很。」

    这话听起来有,但凡能令他不的,安掬乐都有兴趣。谁讲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跟那律师不合?」

    利曜颺一脸不屑。「他靠什麽?不就上两张嘴。」

    唷,这话够酸,安掬乐中肯指摘:「你不也靠女人上位?」

    话很但理不,利曜颺气得半死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转移话题。「你左手腕,医生说很像割腕痕迹。」

    「嘿啊。」安掬乐不否认。

    利曜颺:「为何割腕?」

    安掬乐掏鼻孔。「因为我傻我呆我笨我贱我白痴呗。对了颺哥,我的肝还好用不?」

    利曜颺笑:「排斥反应很少。」

    安掬乐把挖来的鼻屎在手心里成小球。「你是不是欠我多的?」

    「……」利曜颺:「是。」

    掂了掂,重量不够,再挖再补。「那妾有一心愿,不知表哥您是否能为我达成?」

    安掬乐这般咬文嚼字,正经又不正经,还难得称他一声表哥,利曜颺心很好,他要星星月亮,都能来。「什麽?」

    他把那鼻屎球弹。「别再让我看到你。」

    耶,中了。不过利曜颺没注意到那啥玩意,只因这句话,脸剧变。

    安掬乐卫生纸手,平静:「我给了你心,你践踏;我给你,你;我给你钱,你拿去嫖跟上位;如今我还给你肝,看我多圣母?其实这就跟喂路边野狗没两样,我多著,给你也无妨,但我少的,就万万不会给去。我心狭窄,被你踩烂一块,如今没剩多少,很抱歉,剩的,我要用来自己。」

    利曜颺冷笑。「不是那个小鬼?」

    安掬乐:「?」

    利曜颺:「我查过,你自从跟他搭上,就再没找其他男人。」

    安掬乐个他太清楚,和玩玩的,不介意一三五一批、二四六一批,周日再翻新牌。认真的,一到日都同一位。以前他们在一起,不论他在外如何糜烂、不成样,安掬乐从未格,除了那次……跟明仔和阿辛。

    所以他才会气得要他们手指。

    若非多年心腹,他更想要他们的命。

    安掬乐一脸无可奈何。「你不知他本事,唧唧大,力足,我力不够,找不了别人。」

    利曜颺:「我也不差。」

    「度差了1cm、圆径差了0.3cm……喔,这是以前数据,年纪大,肌多少会萎缩,保不准现在已经……啧啧。不过,我猜你珠了?看你鼻骨突,像了个瘤,上梁如梁,老最恶烂跟珠的家伙,你不怕染,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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