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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人呢?在记忆里,前世的他是完全不同的人,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家

    薛崇训咬了咬牙,不料牙关发了一声音,随即又装作天气寒冷所致,他提醒自己:唐朝是唐朝,现代是现代!在这里,父亲犯法,儿女同样有罪,天经地义,难她宇文姬没享受过父亲的血腥利益?她是罪有应得!

    这时只听宇文姬说:“如果要赎罪,我宁愿替家父去赎罪,家父已经老了,不忍心看他再受苦。”

    薛崇训冷笑着看了她一,心:行,你替他来受惩罚吧,我确实对治你父亲的罪没有兴趣。

    薛崇训上了一辆蒙得严严实实的毡车,对宇文姬说:“上来啊。”她犹豫了一,最后还是上来了。

    天灰蒙蒙的,毡车又密不透风,里面的光线暗淡,把薛崇训的脸衬托得更加沉,宇文姬忍不住说:“上次在千福寺你说得对,我并不了解你,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一面。”

    薛崇训:“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何况别人?”

    他想起,以前好像有一次在官里逢场作戏,有个歌说他上有光的味……真是好笑,大概是因为自己得有黑的关系吧。

    夫庞二敲了敲车厢,问:“郎君,去往何?”

    “氤氲斋。”

    车里的二人无话,默默相对了许久,只听得车轱辘在响,还有外面时有时无的喧嚣之声,恍惚如梦。

    毡车径直驶了氤氲斋,宇文姬车来看了看环境,这陌生的地方显然不是卫国公府,她有些害怕地说:“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不是要见三娘?”

    宇文姬皱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的仆从里有冯二郎家的人,万一是我不该来的地方,你叫我怎么代……三娘!”

    虽然隔着窗,窗边的人只是站了一,随即消失,但宇文姬立刻就认三娘来了。因为这个形同女鬼一样冷清森的女人,看一就很刻。

    薛崇训的嘴角笑意:“信了吗?那么现在我们屋再谈条件吧,你说得不错,如果我只是想惩恶扬善,找你什么?”

    屋之前,发现院里那棵杏树的朵竟然绽放得格外灿烂,薛崇训便忍不住伸手折了一枝拿在手里。

    还是那间小木屋,还是那样,婢送了一大壶茶上来,然后说已经升火了;不同的是:只有一个茶杯。

    薛崇训用这个唯一的茶杯倒了茶,悠然自酌。宇文姬看了他一,鼻里哼了一声,大概是怪他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

    “你想象一,家里突然冲来几个陌生人,二话不说,就将你父亲的脖割断,让你和母亲睁睁地看着他的血从伤……只因有人叫你父亲莫名其妙地拿五百贯钱,而他没有答应。你会是什么受?”

    宇文姬那张媚的脸,早已没有了任何媚态,她的眉蹙,怔怔地说:“你是说家父的事就是……”

    薛崇训默然。

    “不可能!你说谎!家父最多是设法逃避税赋……”

    “你的无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薛崇训冷笑着说,“逃税需要三娘那样的人吗?我为什么要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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