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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办！——林梓歆用仿佛能烧穿对方背影似的炙目光瞪着姜黎的脊背，对自己如此说，渐渐到心有某说不清不明的期待隐隐显了来。

    这话听似带着征询的味，亦恰到好为双方留有了余地，可为学生的艾晓佳哪有胆量再说“不可以”，是人都看得她方才课堂上的答非所问惹得姜黎一个接一个的皱眉，而此刻，为人师者居然能昧着良心说她很满意。

    艾晓佳就算同林林梓歆系再铁，也明白今天这浑自己是不能再蹚了，只好哭丧着卖掉了对方，依依不舍离去之前，她脑海中莫名其妙划过五个字，叫“躺着也中枪”。

    小刺猬

    “走吧。”待看着艾晓佳离开，姜黎才转过对上林梓歆。

    “艾晓佳同学，”姜黎将注意力转向她，笑容更加和蔼了起来，“你刚才在课上的回答我很满意，也许你可以在节课上一个小演讲？你好好准备一吧。这位……恩，同学……既然在我的课上受了伤，当然……就由我来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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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微，她将衬衫的袖卷了起来，两截白皙的前臂，林梓歆瞥到她手腕上那细细的链，心脏微微晃了一晃。

    她一都没有回去看林梓歆有没有跟上来，有那么微小的一刹那，跟在后的小姑娘简直就想扔对方溜号算了，但最后还是总不由自主沿着对方的路线前。

    姜黎无奈一笑，气有几分纵容似的劝：“别闹，我没想到会撞得这么厉害，不理会更疼的。”

    林梓歆噘着嘴盯着她角的弧度看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地跟着姜黎走了。

    难是因为……更喜张教授的课的缘故？艾晓佳如此猜测，但总觉得自己搞错了重。

    “……那，那就拜托老师了。”

    她们走得并不快。

    姜黎的办公室是和另一位老师共用的，两人去时，对方刚巧不在。唤林梓歆坐到沙发上，姜黎取了药箱，也拖了把椅坐过来。

    “来，把抬起来。”姜黎说着，一只手固定住林梓歆的，另一只手拿棉签沾了些消炎药。

    大约是心里仍不愿的缘故，林梓歆故意拖沓起步伐，使得自己同姜黎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姜黎像是浑然不觉，笃悠悠的往前走。

    “林梓歆同学是吧。”忽然有人意外的加了互动，语气彬彬有礼，脸上的笑容也温和的令人如沐风，“还是需要理一，我办公室有药，你可以跟我来。”

    “不要你。”小姑娘怒气冲冲的对她说。

    “不不不，不用麻烦老师了，一回寝室我就给她上药。”觉到林梓歆突然竖起来的刺猬气场，艾晓佳赶替她婉言谢绝——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但是林梓歆她……看起来真的很讨厌这位姜黎老师啊。

    刺痛混合着棉签划过肌肤时的微，令林梓歆禁不住轻轻“恩”了一声。

    前者有清纯甜的娃娃脸，红齿白，态玲珑，就如同是油糕上的草莓，叫人忍不住想一吞掉；后者看起来则要致练得多，举手投足间皆是成年人的从容不迫，气韵清雅仿若贵重的兰。

    姜黎手略有迟疑，仅一瞬，恢复正

    林梓歆同姜黎站在一起，实在称得上是一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