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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弟好大的胆!竟然在此危言耸听,诋毁忠良!”微启大声打断了张紫星的话:“四大诸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且不说东伯侯与你尚有翁婿之,南伯侯和北伯侯哪一个不是忠心为国?更有西伯侯姬昌,乃仁德君,素有圣人之誉,当年曾迎娶父皇之妹于渭,名动天,哪里来的什么叛逆之说?”
“哼!西歧只怕才是我大商最大的心腹之患吧!就算‘忠臣’姬昌现在不反,谁能保证他的孙后代都忠心于大商,所谓的‘圣人’尚且如此,何况其他诸侯?”张紫星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无论是历史也好,小说也好,商朝的结局都是被姬昌的儿姬发所灭,“若还不知觉悟,届时一定会现不尊天、各自为主的局面,其后果必然是疆土分裂,国破家亡!”
“逆住!”帝乙怒喝一声,痛苦地捂住了,几乎不过气来,看来痛的老病又犯了,微启和微衍赶跪伏在地上,不敢抬,而张紫星依然目光平静地地看着盛怒无比的父亲。
微启和微衍见帝乙叱呵张紫星,暗自窃喜不已,白天还对这个弟弟表现神勇到担忧,不料晚上竟然如此不知退,惹得父皇动了真怒。
“我大商自成汤圣君以来,至寡人已经历经二十九代君王,虽其间也偶有盛衰,江山却始终安如磐石,今寡人上承天命,以仁治四方,德服天,八百诸侯无不诚服,何来亡国之论!逆安敢如此危言耸听!寡人现罚你跪此反省,如再不知悔改,定当不赦!”
帝乙费力地着气,怒斥张紫星一番后,似乎兴味索然,对微启和微衍说:“你们二人尚且退,留这逆在此反省,谁都不许为他求。”
从微启和微衍中幸灾乐祸的神可以看,帝乙最后一句话等于白说,两人对视一,行礼告退。帝乙横了张紫星一,拂袖径直离开了昭宣殿。
天渐沉,昭宣殿也亮起了通明的烛光,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张紫星依然跪在地上,面甚是平静,似乎没有因为帝乙的盛怒而到丝毫担忧,只是暗运战魂诀,缓解跪得发痛的双膝。
“逆,你可知悔改?”不知何时,帝乙的声音忽然从后传来。
果然现了……张紫星暗松一气,中仍然“不知悔改”地持己见:“儿臣自知有负父皇的错,不过儿臣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奇怪的是,帝乙这次并没有大怒,而是冷哼了一声,说:“好逆,居然死不悔改!既然你如此持,寡人且听听你的说辞,若你说不个理,寡人便将你赶沬邑,放逐海外!”
张紫星看帝乙厉茬,知自己这一宝果然押对了地方,嘴角一丝微笑,结合后世的知识和观,若悬河,将所知的诸侯分封制的利弊一五一十地阐述了来,未来史实中周王朝分裂、灭亡,秋战国诸雄混战的局面也被他以预测的角度间接说,还提到了让帝乙怦然心动的君主集权制。
帝乙一直对各大诸侯心存忌惮,有心改革,却从未听过如此辟、独到的见解,很多词汇竟然是自己闻所未闻的,当怒容顿敛,亲自上前扶起张紫星,叹:“启儿和衍儿一个只知所谓的‘仁德’服人,一个无才略,丝毫不知我朝如今已是忧外患,风雨飘摇,实令寡人失望无比。我大商自武丁盛世以后,国力渐衰,反观各方诸侯纷纷雄起,愈发难以驾御。先皇太丁之时,就曾忌西歧势大,将当时的西伯侯季历(姬昌之父)囚而杀之。其姬昌却继承父志,西岐之势不弱反,寡人为防姬昌报仇,不得已将幼妹太姒许与他媾和,实乃大商之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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