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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一个人的小夫……

    脚像生了风一样轻快，绕七拐八弯的墙，后一路往翰林院走去，到后来周棠脆小跑起来。

    然而越靠近翰林院他就越忐忑不安，那个人会如约现吗？

    听他昨日说话，似乎完全不把父皇和皇兄放在里，那样狂妄的人，可以信任吗？

    他会不会是想利用他，或者仅仅是在捉他？

    越想越觉得害怕，不知不觉已走到翰林院的门，周棠张得手心全是汗。

    靠在偏殿的墙角伸往院里看，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侍诏、编修等文官，穿的官服都差不多，哪里能分辨谁是谁？

    周棠有些不知所措，正在他想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院里起了一阵。

    凝神望去，他看见一人抢过侍诏手中的折，怒冲冲地就往外走。

    那人不顾其他人的阻拦，中说：“吴尚书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栽赃别人，还要拖我们翰林院吗！我不会让皇上被这本折迷惑的！李大人你也不用为难，我这就去面见圣上，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大人您。”

    接着他就在所有人目瞪呆的注视中了正殿。

    就连周棠都看傻了，他认来了，那人就是他的小夫。他的小夫……分明比他还要冲动莽撞，就这脾气，昨日怎么还好意思让他“忍”？

    震惊过后，周棠不知怎么的就笑来了。

    抱着肚笑弯了腰。

    就这样不上的一个人，说要他夫？他周棠是缺心了，才会指望他来帮自己。这人能在官场活上几天都是问题！

    算了算了，回去吧。

    周棠心灰意冷地转，肩膀忽然被轻拍了一。

    “殿，等了多久了？”

    愕然抬，前正是那个“不上”的小夫。

    周棠一反应不过来：“哎？你、你不是去见父皇了吗？”

    “找个借来而已，”洛平笑，“看见你在这儿探探脑的，脆过来找你。怎么，不敢去吗？”

    周棠张着嘴噎了半天：“……你是为了我特地闹成这样的？”

    洛平没有答他，只把他带到一僻静的小屋，说：“昨日我喝得有了，好多事没有说清楚，请殿不要见怪。”

    “唔。”

    “这里是我向一个仆役借来的，寒酸了，不过窗外就是荷塘假山，环境还算过得去。我一个朝廷命官，不太方便公然跟皇接，好在这里够隐蔽也够安静，不会惹什么事端。以后你就直接到这里等我吧，我会过来的。”

    周棠随应着，满心好奇地打量着他的小私塾。

    这间屋里堆放着扫帚簸箕等等一堆东西，大概是个杂役房。但是显然被什么人细心打扫过，里面有一张木桌还有两把椅，笔墨纸砚也都放置齐全。

    周棠伸手摸摸砚台，又去闻里面的墨，恍惚着说：“好香……他们说的是真的，墨是香的。”

    洛平看见他鼻尖的一黑墨，噗地笑声来。

    周棠问：“你笑什么？”

    洛平用手了他的鼻：“沾上墨了。”

    被有些微凉的指尖碰，周棠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可是缩了之后又后悔了——虽然难为，但他想让洛平帮他掉墨迹——昨日这人帮他洗脸伤的时候动作那么轻柔，让他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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