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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这人的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伤。芸香看了觉得心疼，指尖微颤地收那封信，关切：“洛大人，你的伤……”

    洛平却笑着打断她：“有劳姑娘传信了，洛某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洛某现在的况，不要透给七殿半个字。”

    “为什么？”

    “那对他只有坏没有好，暂且让他什么也别想，安心养病。”

    芸香抿，应了来：“我知了。”

    了这间屋，芸香到底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拉住等在门的送饭老妇，问：“大娘，洛大人究竟了什么事？”

    老妇回答：“摔伤而已。”

    芸香知这是敷衍，在里混得久了，她别的本事没有，话的本事是厉害的：“大娘你不要骗我，我见洛大人手臂上的伤得很，不像是寻常摔伤，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老妇见忽悠不过去，又改：“确实是咬伤，不过老爷不让说……”

    “大娘，您不必防着我，我与前堂那些达官贵人不一样，我不是来试探什么或者献殷勤的，我是真的担心洛大人的。您瞧洛大人不是亲自见我了吗，说明他也不防我吧，只是我看他似乎倦极，不想多打扰，才来问您的。”

    洛平平日待人虽温柔有礼，却冷淡疏离，鲜少与人在室谈话，老妇见她确实跟老爷很亲厚的样，想来是可以信任的人，便松了：“姑娘，不瞒你说，我家老爷上的伤，都是让狼狗给咬的。”

    “狼狗咬的？”

    “是啊，咬得全都是伤，昨天大夫给换药的时候我偷偷看了，好几吓人的，都是让狗牙撕的！”

    “哪里的狗这么凶狠？”

    说到这个老妇冷哼了一声：“哪里的狗？全天就那皇里的狗最凶最狠！咬了人还不能喊疼！不能伸冤！”

    芸香心里一惊：里的狗？里哪来的狼狗？转念再一想，已有了些绪。

    昨日午，中厩监附近吵吵闹闹的，听到好几声犬吠，当时她也没在意，现在想想，洛大人莫不是就是在那边伤到的？

    回到里，芸香先去了中厩监，她打听了一些事的细节。

    听中厩监的事说，昨日洛大人不知怎么死了六皇的一条狗，那条狗似乎有疯病，一直被关在笼里。之后六皇手底的狼狗就伤了洛大人，据说是意外。但那事掩嘴叫她当心，他说那疯狗原本是要送去浮冬殿的，六皇绝非善意。

    她心里有了底，但还是谨守着对洛平的保证，没有多嘴。

    了主寝殿，周棠似乎刚醒不久，听见她的动静又要发火赶她走，这回芸香却不理他。

    她跪在床前，把洛平写的书信递上去：“殿，您可以不听芸香的劝，但洛大人的亲笔信，您好歹也看一吧。”

    一听是洛平的信，周棠立时坐了起来，忍着，连忙把信纸展开——

    七殿亲启：

    听闻殿近日抱恙，却不肯用药，洛平失望。

    洛平十年寒窗一朝仕，求的是为朝廷为天倾尽绵薄之力，没有余力去辅佐一个只会作践自己的懦弱皇。

    不过一场小病，殿就如此无理取闹，将来必然是欺怕、只会躲在别人隐蔽之的胆小鼠辈。恕洛平直言，这样的人，不我的学生，更不与我论江山谈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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