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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章预告：

    少年不识滋味。【对不住，预告君又抢跑了。】

    ☆、第三十章 滋味

    这几日洛平格外繁忙，这边的官员捧的捧降的降，各地方的县令无形中了很大动，通方的知府被停职……明里暗里，都是他的手笔。

    杨知州虽说有心预，奈何无力回天，只因洛平行事太过雷厉风行，往往他还没有听到风声，人就已经五大绑证据确凿地押到堂上来了。这样一来，刚开始完全不把他和越王放在里的人也开始重新考虑站队的问题，毕竟谁也不想无缘无故丢了乌纱帽。

    于是洛平整天忙于对付各各样的应酬。张大人家的新画赏、孙师爷家的赋诗会、李千家的满月酒、赵财主家的大寿宴……一时间他成了越州最吃香的幕僚。

    有些应酬他能推就推掉了，但尽如此，还是忙得脚不沾地。而周棠最近也总是不见踪影，除了某些越王不得不面的场合，基本上他很少现在人前，就连洛平都掌握不了他的行踪。

    回到王府，晚饭又是一个人吃的，洛平轻叹一声放碗筷，叫来全能的程家：“老程，王爷这么晚还不回府，是还在南山营么？可曾吃过饭？”

    程家俯首作答：“洛先生请安心，我已差人给王爷送饭去了，回复说王爷今晚暂住南山，不回来了。”

    “那方晋呢？”

    “也是一样。”

    “廷廷呢？”

    “廷廷倒是一早就回来了，说是不想吃东西，在房里歇息呢。”

    “嗯，我知了。”洛平，“老程你去忙吧。”

    草草吃了东西，洛平回屋整理了一近来的几宗案件，觉得有些心浮气躁，便想翻找些闲书来消遣，谁知竟翻了一本许公的小说——《天阶凉如》。

    他愣了愣，摇笑叹。

    小棠又把书落在他这儿了，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说来也怪，当年的周棠是从不看这些儿女的小说的，倒是他自己，那时候书生怀颇重，把许公的小说看了个遍。

    这些都是曾经看过的书，所以他无需再看，便知书里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不知为何这一世周棠会迷上许公的小说，还时常劝他一起看。洛平想，大概是自己总跟他唠叨什么国策权谋，让他觉得无聊了吧。

    天阶凉如。

    他还能记得，这是个楼中的女与仰望她的少年的故事。少年说，待他满载军功而归，便踏上那层层天阶接她来，带她游遍万里河山。

    只可惜在他征战沙场之时，那女已然缠绵病榻，不久就病死了。弥留之际女让侍女在窗前上一盏灯，日日夜夜都不熄灭，等着那人的归来。

    少年功成名就，夜半看见楼上的明灯，次日便带着丰厚的聘礼拾级而上，却不知那天阶尽，已是空无一。

    洛平随手翻了翻，便是那句——

    层楼俨然，百里天阶凉如；孤灯如梦，少年不识滋味。

    很是俗的故事。他忽然笑了来。

    好好的，怎么自己也闺怨起来了。

    放书步园中，夜风习习，脑清明了许多。

    洛平知周棠和方晋他们近来也十分忙碌，虽说上一世他没有参与剿匪，但当年“南山军”的名号在越州家喻晓，他也是听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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