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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惦记着那天发生的事,但显然洛平不想再提,他也找不到机会继续纠缠去,只能暗自赌气。
洛平叹一气,小心地扶他躺,为他盖好被,轻轻拍哄,并不言语。
周棠没有撑到他回答就沉沉睡去了。
他一开,周棠心里就一沉:完了,小夫喊他王爷,看来还没消气呢。
“连同当时你边的护卫,战死九人,受伤四十五人,都已经给了他们家里丰厚的抚恤。匹损耗十二匹,兵、弓箭损耗上百,现在也都在重新置备。”
这些天因为卧床养伤,他没能收到关于南山匪的消息,不免有些担心。那天夜里的事应该闹得很大,自己又是被横着抬回来的,不知通方城有什么反应。
又折腾了两天,周棠的烧退了,伤也收了。
偏偏最了解事始末的小夫不搭理他,急得他抓心挠肝。终于,在今天他获准床走动以后,小夫摆了找他谈谈的架势。
“王爷不用担心,相比于红巾寨,南山匪的损失算是很少了。”
“这是在王爷回来之前就在布置的事,既然已经与红巾寨宣战,我就想让所有越州人都见识到王爷的决心和魄力,因此早几天已在西市搭了台,布了祈福的阵势,燃了九州
周棠眨了眨:“啊?”这是要搞什么?他连忙表态,“我才不会对他们兴趣呢,小夫你要信我。”
“赶走赶走!让程家把他们都打发走……等等,祭天是怎么回事?”
“哦。”听了这么详尽的数据,周棠总算放心来,“那通方城呢?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你让我救的那个姚鹏飞怎么样了?杨知州有没有又搞什么幺蛾?”
“是什么?”
洛平无动于衷:“目前城里最大的影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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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今日就是来与你说这些事的。”洛平,“姚副使与一岷山百姓已经城,把王爷英勇杀匪的事迹传遍了整座城,那姚副使本是杨知州的心腹,连他都替王爷说话,可见王爷的拥护声有多大。”
“你是我的小夫,我不懂你就教我啊……”迟到的药效和再度袭来的烧令周棠的神智趋于模糊,缓慢地眨着,昏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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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平抚过他额角的碎发,兀自喃喃:对不起,这个,我没有资格教你。
“每日王府的门都有大批前来探病的官员,还掺杂了一堆媒婆和丫,哭着喊着要见王爷,媒婆手里都是成捆的人图,丫的怀里都揣着自家小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整个王府给围得不通,连方晋想悄悄府都很难。”
赌气归赌气,他没有忘记正事。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歉的时候:“很少是有多少?”
“王爷少年英雄,自然是备受年轻官吏和千金小们的青睐,与我何?”洛平说得平静,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样,“我要说的是,他们这样堵在门,会阻碍三日后的祭天,请王爷示,是要见,还是要赶。”
“嗯,那都是小夫你的功劳!”周棠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