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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言是非和伊贝琦吓了一。
“别担心,我不会怎么样的。”老白知,经历了这么多,自己那事儿在友人这里该已是心照不宣,所以他理解他们的担心,“我想去见见岳琼儿。”
“就怕你是白费心机。”言是非皱眉。
“那也总要试试,”老白苦涩的扯扯嘴角,“不然我不死心。”
看着老白离去的背影,伊贝琦和言是非相对无言,唯有叹息。
自从被抓的第二日,岳琼儿就被从柴房转移到了厢房,卸了捆绑,每日三餐照送,只是门落了锁,有专人看,算是变相的禁吧。说实话,在如何置岳琼儿的问题上,所有人都很为难,包括老白。确切的说,是他们压没权利置这个女孩儿。为父报仇,走到哪儿都是天经地义。哪怕是温浅醒过来了,想要报仇恐怕剑鞘之前都得掂量掂量。
让仆人把锁去了,老白推门而。多天不见,岳琼儿除了有些憔悴外,并无太大变化。不过凤冠霞帔早被她撕碎,这会儿小姑娘穿的还是自己从前的衣服。
“怎么着,终于想好如何置我了?”岳琼儿见老白门,反而丝冷笑,“要杀要剐痛快,不用充好人。”
小姑娘坐在床上,老白便挑了离她最近的椅坐了来,半晌,老白才低声:“温浅,只剩二十天。”
“他活该。”岳琼儿笑了起来,“我还嫌他活得了呢。”
老白并没动怒,只是定定的看着小姑娘:“知你爹去的世的时候,你一定很难过。”
岳琼儿敛了笑意,冷冷的眯起:“你永远都不会知那是什么滋味。”
“不,我会知的。”老白淡淡的笑,满是苦涩,“温浅死了,我就知了。”
“他是你什么人?”岳琼儿挑眉,“一个姓温,一个姓白,我实在想不有什么,能让你不顾我的刀冲过来,你知不知,如果不是我收手,那一刀其实该刺在你上的。”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老白听见自己这么说。不需要任何转圜余地,他从没有此刻这样确定。
“呵,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人稀罕。”岳琼儿耸耸肩,“可惜,得让你伤心了。”
“解九月黄泉需要九步草,”老白忽然,“如果你有,能给我吗?”
岳琼儿困惑的歪,半晌才:“你没病吧。你觉着我会给你吗?”
老白气,几乎带了恳求:“我知我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是滥调陈词,可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就是死了,又能把你爹换回来吗?”
岳琼儿别开,不想去看老白的,颤抖:“现在不是我想要他死,是天不让他活。九步草我爹只留一棵,已经用去炼了九月黄泉。你死心吧。”
老白觉得里全的力气被瞬间空,整个人塌来。他不知自己还能什么,一切的希望都被破灭,心就成了灰。
“那人,手上沾了多少血,值得你这样么。”岳琼儿神复杂的看着老白,轻声嗤笑。
老白艰难的动动嘴角,他想扯抹苦笑,这会儿却都不到了。轻轻呼,用全力气去压住心底难受的疼,老白起走到门和仆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回过来看向岳琼儿,轻声:“你可以走了。”
“放我?”岳琼儿怀疑的打量着老白,似乎不大相信,“我伤了你最重要的人,你要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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