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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宵结束之后，

    林笙打了声招呼，率先开着车离开。

    宋焰则问了问程思关于歌曲的事：前两天你说的那首曲，写好了没有？

    程思摇摇：还没。不过快了，放心吧。

    宋焰，随后也开着车离开。

    就剩程思和许明优了。

    程思是直接坐许明优的车过来的，自己的车还扔在开演唱会的地方，

    这么晚了，他也不兴回去拿了，

    索拜托许明优送他回家。

    这不是程思第一次坐许明优的车。

    不过不知为什么，坐在车上的觉总觉得和先前不一样了。

    程思四张望了一，最后目光落在许明优上。

    许明优也觉到了，问：怎么了？

    程思想了，说：我把上次她们拍的照片都删掉了。

    许明优呼一急促起来：啊，噢。

    程思继续说：不过，我自己留了一张。

    嘎吱——

    车忽然停了来，许明优震惊地看着程思：你——

    程思忽然有可惜，他猜想许明优此刻一定满脸通红，但是车里太暗，他看不到。

    程思轻咳一声：你知的，作为一个艺人，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所以，我用这张照片来警醒自己，任何事都要仔细认真。

    许明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觉得但是程思说的有理，没法反驳，但是又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

    他沉默地看着程思，对方则坦然地看着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

    最后还是以许明优一踩油门继续开车而告终。

    程思倒是心很好的样，

    一路哼着歌。

    没过一会，程思又开：许明优，你想听那首曲吗？

    许明优没听明白：什么？

    程思：宋焰问我的那首曲，其实我写好了。

    许明优：……噢。

    程思：你想听吗？我唱给你听。

    许明优：噢，我不想听。

    程思：……

    程思装没听到，继续说：在林笙和宋焰之前，第一个听众，怎么样？

    许明优：第一个听众能获得世界末日船票一张吗？

    程思：……其实，我觉得不错的，你真的不想听听吗？

    许明优郑重地：真的不想。

    程思：……

    程思有些郁闷：许明优，你故意的吧。

    这句话成功的瓦解许明优佯装的淡定，

    他一笑了声，一发不可收拾。

    程思似乎从没有看过他这样笑过：

    眉梢完全舒展开来，嘴角的弧度拉扯到最大。

    那抑制不住的愉悦，让沉寂的夜晚也变得生动。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路上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就只有昏黄的路灯陪伴着他们。

    许明优笑着转过看了程思一，

    车外的灯光飞快地在他眸中闪过，

    像一个个耐不住的灵，争先恐后地跑来在他的睛里舞。

    程思也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这是一个妙的夜晚。

    他们看了一场很的演唱会，吃了一顿很味的夜宵，

    而最后，

    两个人像傻瓜一样，一路笑到了家。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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