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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恰:“那他们现在岂不是在地府?可以看见无常与阎王了呢。”

    “哥哥,你叫什么?

    “三百一十五岁。”

    恰恰看着握在手中的笔,又向祈承远看过来,亮晶晶的睛里满满的全是笑意

    “我叫祈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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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承远的儿要掉来。

    祈承远失笑“为什么不叫巧巧?”

    “要修成仙还得五百年呢。”

    祈承远问:“恰恰,你有没有父母?”

    “恰恰一定是一株白的风信吧。”

    祈承远想起在舅舅的棚里看到过这。形状似仙,低矮齐整的植株,秀而不媚的姿,清淡的香气。再看着前的少年,清雅的面容,上若有若无的香。祈承远笑起来。

    祈承远把脸转向少年,看着他澄净的漾的睛,白瓷般细致的脸庞,眉羽间的纯真与稚气,叹一声,“我知。”说着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

    “是风信啊哥哥。”恰恰抬起来,仰面看着祈承远,浅浅的笑意里有一的讨好,有一的期待,飘在面上似的笑容,看得人心落在了轻云上。

    祈承远捡起桌上的一只签字笔,在一张白纸上写自己的名字。

    恰恰拿过来细看,又抓起笔,以握笔的手势握住,在纸上写恰恰两字,笔在纸上打,恰恰皱起眉看那两个有些歪斜的字。

    恰恰看了嘻嘻笑起来,“不过前三百年我都在修行,只是一株的样。”

    恰恰怯怯地挨近前来,说,“哥哥,不要怕啊,恰恰不是妖怪。”

    “恰恰,”祈承远把挡住恰恰睛的一缕细发拨开,“你多大了?”

    恰恰把他拉起来,他坐在地板上,又吐一气。正待站起来,扑地又跌坐去。

    祈承远笑起来,握住他的手,在纸上重写一遍恰恰两字。

    恰恰倒来了,祈承远拿过来,咕咕咕喝了个光。

    “噢。”祈承远。“怎么是侍者呢?不是应该吗?”

    恰恰摇摇,“我没有,那些枝存活的侍们,他们才有父母。”

    恰恰低声:“哦。”慢慢地抱住祈承远的腰,贴着他说:“哥哥,别悲哀。”

    祈承远说:“是啊。可是,恰恰,在人间,没有父母,是件很悲哀的事呢。”

    祈承远问,“为什么叫恰恰?”

    恰恰说,“因为已经有一个侍叫巧巧了。她是女孩,她修成人形的那天,正好是七巧节。”

    声音里有一的忧伤。

    “你是从什么里修成人形的?”

    “恰恰,乖,给哥哥倒杯来。哥哥有。”

    恰恰诧异地睁大了,面上泪痕犹在,却快乐的。“哥哥真是了不得,一就猜中了。”

    恰恰说:“因为我是王母娘娘五千岁寿诞那天修成人形的,而且我恰好是御园里第一百个侍,公公说太巧了,就叫我恰恰。”

    祈承远忍不住把他搂过来,拍拍他的

    啊,五百年,祈承远想,那时我已是几世为人了。

    祈承远说:“啊,原来恰恰跟我一样呢。我的父母也去世了。”

    恰恰乖巧地收拾起地上散了架的椅,纤的手指在断掉的椅上轻轻掠过,再看时椅已恢复原样,恰恰把它放在墙角,回对上祈承远依然不能置信的神,恰恰低嗫嚅着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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