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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七王爷，真是聪明。有好相貌不说，还有好脑，真是完的男。”

    郅：“你不要再脑地想着七王爷了，现在，侍候好这位新主是正经。”

    拍手笑：“是这话。这位新主，虽说脸木了一儿，倒也是不输七王爷的好相貌呢，而且，我怎么觉得，他比七王爷更有趣呢？”

    答：“说到好相貌，这里有地府第一男白练离。”

    四个女孩自说自话地给自己安排了住，铺排起来，一五一十地在地府十殿过起日来。

    很快她们便见到了白练离。

    22

    地府

    四个女孩团团围住了练离，慢慢环绕，上上打量了个够。

    练离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不由得用手捂住，脑里翁翁响，平日的伶牙利齿全没了施展。看得黑无常一张黑的脸笑开了。

    女孩们欣赏够了，退到一边去切切私语。

    角说：“果然好相貌！真是，唉。”

    说：“真是真是，跟观音座前的金童有的一比呢。”

    商说：“看看那眉间的一粒胭脂痣，真是锦上添啊。”

    郅是比较明智的女孩，她说：“我劝你们哪，不要发痴了。七王爷送我们来，是侍候十王爷的，白无常得再好也不关我们的事。”

    女孩一路嘻笑着走远，还时时回看看练离，看得练离一的雾，只顾着捂着赤红火的耳朵。黑无常调笑：“可以放手了阿离，她们又不会吃掉你的耳朵。”

    练离放手，呼一气，：“君黎哥哥，你怕不怕女孩？我从前在天里，就很怕她们。”

    黑君黎沉半晌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前生，亏欠女太多，若说怕，也是从愧而来。

    黑君黎说，“这个……我也说不好。你，不妨去问问王。”

    练离想一想说：“哦。”

    练离尚未来得及与薛允诚探讨这一问题，便有了新的烦恼。

    晚上的偏殿书房，照例有两颗夜明珠照得雪亮，人却多了四个。

    女孩衣带飘然，姿翩翩，来来去去，笑语晏晏。一忽儿给薛允诚端上一杯茶，一忽儿又送上一块温的巾，一忽儿又呈上一碟致的小心。满屋里只听见她们轻快的脚步声，甜甜的说话声。开始几天还好，渐渐地，练离心里有一说不的滋味泛上来。不是苦不是涩不是委屈不是怨，但又有一苦有一涩有一委屈有一怨，真正地是五味杂陈，那榻上竟然坐不住。偷看看薛允诚，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几天来，却也从容起来，练离没来由地生起气来，那气在中越聚越旺盛，自己也不知气的是什么。

    练离拿了纸笔，写了“禁声”两个大字，径直地贴到了书房的墙上。

    薛允诚看看字，又回看看气鼓鼓的小孩，没有说什么，心里是清楚的，却突然地起了戏谑的心，对女孩的态度越发地从容起来。

    这一晚，女孩又端来了新的心，争着叫薛允诚品尝自己的那一份儿，角的声音最是清脆。

    练离：“脚丫儿，禁声！”

    角回：“叫我？你……居然……叫我什么？”

    练离：“你不是叫角吗？你不是个小丫吗？那你不是脚丫儿吗？”

    女孩嘻嘻笑一团，角气呼呼地摔门而去，练离对着她的背影儿一个鬼脸儿。薛允诚依然不动声。

    隔天，角还在生气，其他的女孩：“不要生气了，别说，你们俩个，得还真的有些相像，冲这个也别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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