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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再喂过去……直到杯底朝天了，他张咬了咬哥哥的，笑：“哟，茶怎么全都漏到这里来了？”

    遥辰这才清醒，难堪地用袖胡了嘴，赶快转移话题：“你……你真的忘了梦里发生的事？”

    “梦里的事？”云凡将空杯放回桌上，奇怪地问：“哥哥梦里的事，我怎么可能记得？”他翻上床，坐到遥辰边，“来，告诉我，你梦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遥辰仔细盯了弟弟片刻，不排除这灵鬼有意捉自己，明知故问。可观察发现，这家伙一副好奇模样，完全不像在装无知。而梦里的事也着实诡异，跟他一说无妨。于是，他把思绪整理了一，避重就轻地将梦境复述了一遍。

    云凡听了半天，他老哥支支吾吾地，都没说到自己想听的重上，他无聊得快睡着了。心里埋怨：这笨哥哥，讲故事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眠一！

    遥辰见他一盹一盹的，蓦地提了声音：“臭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云凡乍醒：“有，有啊！你刚刚讲到，小弟我大发神威，动了动指，就将几个龙神赶跑了。是不是？”他睛一亮，来神了，追问：“那么，赶跑了他们之后呢？又怎样？我们了些什么？”

    遥辰脸一黑：“没有了！然后我就醒了！”

    我靠！

    云凡白一翻，有气无力地从床沿落到地面。

    遥辰一手攥住他的手臂：“云凡，你老实回答我！你真的一记忆都没有吗？关于你前世的事？关于白龙的事？”

    云凡回想了，自己在帮哥哥清洁之后，也靠着床边盹了一会儿。但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过什么梦，他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了。至于白龙……记得跟少城主煦雅首次锋的时候，自己被他困在非天镜里，后来昏昏睡，神思游离在梦与醒之间，像是……看到了白龙与颜姬最后决裂的画面……

    遥辰见他沉默不语，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凡儿……你是不是真的想起了些什么？”

    云凡嬉笑脸地讨价还价：“告诉你也可以。但我很想知，在你梦里，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遥辰瞪他一，松开手不再理他，径自坐在床上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云凡突然听得床上传来一的气声。他七手八脚地从地上爬起来，竟看到哥哥红了一双眶，像只小白兔似的。

    “喂，你又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你哭什么？”话没说完，衣领就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臭小，你敢消遣我？你知不知我有多担心？！梦到最后，你说走就走，我真怕你会……你会……”

    “一去不返？”云凡给他接上。原来哥哥惊醒后，拼命要拉住自己，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云凡心里一，张手将他拥怀里。“听人家说，如果在怀期间，母大怒大悲，绪过于激动，以后生来的孩，会很丑。”

    “你放！”

    遥辰虽然嘴，私底却赶快平复心绪，不敢再冲动。他没看见弟弟在背后得逞的笑，眉目弯弯的，像极了一只狐狸。

    “我……我真的很担心。”他双臂圈弟弟的颈项，喃喃哀求：“凡儿，你留来，哪里都别去了，好不好？就留在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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