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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没再说话。

    就这样，顾歌随军征的事，定了。

    文臣随军征，大都是从事参军或者军师之类的文秘工作。顾歌也不例外。所以，他特地让人带了两大车书，说是行军打仗需要翻阅的宝贵兵书。

    萧然只拿起书翻了翻，便笑笑放了。

    书里，当然写的不是兵法，而是——那档事。并且，图文并茂。并且，还有女女款。

    “顾相好兴致。”

    萧然只留了这么一句，就任那两车书归队，然后招呼人去了。

    今日来送行的人很多，几乎文武百官里没事的都来了。

    当然，也包括赵凌。

    赵凌是个天生搞气氛的。几杯酒肚，就开始说：“来来来，萧元帅，顾丞相，我祝你们此行一往无前、二龙戏珠，早日平叛携手归来。来，！”

    所有官员全滴了汗。

    唯有顾歌笑意不改，以及萧然面不改。

    喝完送行酒，萧然和顾歌便真的发了。

    原本有两轿，一是萧然坐的，还有一是连夜为顾歌准备的。但，顾歌带来两大车书，不多不少，刚好把那两轿装满。

    于是，萧然只得和顾歌骑。

    “我说萧帅，你一个兵大元帅，怎么不骑，坐轿啊？”

    顾歌坐定后，开始拉着缰绳跟萧然聊天。

    萧然眉舒展，脸如常：“不是不，只是想少些麻烦。”

    似乎，她说的是最普通不过的事。

    顾歌眨了一，没听明白。

    坐轿，居然比骑少些麻烦么？

    是什么麻烦？

    似乎回应她的想法，很快，“麻烦”来了。

    两人走没都远，便听到远喊声震天。

    顾歌皱眉：理，萧然兵的路线是国家机密，除了那个神秘组织，不可能有人知。如今怎么突然有人拦路？难是叛贼嚣张至此？但这不可能啊，如果真是叛贼，就算冷幽篁和萧然不知，自己手的那批人也不可能不知啊。

    再看一旁的萧然，却见他面如常，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顾歌转了转珠，也没有说话。只跟着萧然往前。

    走得近了，才听清，人家喊的是“萧帅萧帅我你”。

    “……”顾歌望向萧然。

    萧然苦笑：“现在知我为什么不骑，而坐轿了吧。”

    说着，正朝军士挥挥手：“将她们赶到三里开外。”

    “是！”

    军士显然也习惯了。

    于是，顾歌看着一群红妆人被人如赶鸭般赶远，连同“萧帅萧帅我你”的呐喊。

    她心中略有些五味陈杂：同样都是人，不，同样都是女扮男装的女人，难自己的魅力真的比萧然差那么多？

    她摸摸，开始理解了可怜的皇上陛。

    萧然误会了顾歌的意思，以为是那帮痴女吵到她了，便再挥了挥手：“再赶三里！”

    “是！”

    又一批军士领命，骑着朝那群分明已经被赶远了的痴女们奔去。

    “顾相，打扰了。”

    萧然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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